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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瞪得老大,池青特意交待過,聶以誠和陳白的事,叫他不要管。可陳哥被抱出去,雖然他是愿意的,但是如果被媒體拍到,會影響陳白的公眾形象吧。轉(zhuǎn)念一想,陳白哪有什么公眾形象。他決定不管陳白的事,發(fā)消息給池青,告訴他陳哥被聶以誠抱走了。然后他就坐回沙發(fā)上,繼續(xù)玩手機(jī),和小婕聊天打游戲。聶以誠抱著陳白坐電梯下樓,沒有遇到人。陳白趴在聶以誠耳畔說:“聶大少,你要帶我去哪呀?”聶以誠不語。陳白一條胳膊抱著聶以誠的脖子,另一只手去輕扯聶以誠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吹氣:“外面零下十幾度欸,你確定要我這樣出去?”下到酒店大廳,剛好碰上劇組回酒店。陳白的老臉倒是沒有什么可紅的,就是一下子被這么多目光看著,有點(diǎn)不舒服。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臉,說:“聶以誠,你快點(diǎn)走。”陳白閉上眼睛,似乎是覺得自己閉上了眼,別人就看不到他了。同劇組的見到聶以誠,都紛紛打招呼,老馬說:“聶少什么時候來的?”聶以誠說:“剛到?!?/br>老馬看聶以誠和陳白這不倫不類的打扮,再看這抱法,心里早就懂了。哈哈笑,說:“聶少玩得開心,我們不打擾你了?!?/br>一行人上樓。陳白瞇著眼,看他們進(jìn)了電梯,才把手拿走,把眼睛睜開。“完了,我的形象徹底毀了。老馬不會是覺得你要睡我吧。”聶以誠把他放到大廳的休息椅上。陳白拽著聶以誠的衣領(lǐng),不讓他起身:“聶大少,你到底是睡,還是不睡呀?”聶以誠起身,陳白也沒有阻止,獨(dú)自去剝旁邊桌上放著,供人吃的糖果。他把一顆蘋果味的硬糖放進(jìn)嘴里,說“好酸”,再一抬頭,聶以誠已經(jīng)不見了。戀愛第一天,陳白就被拋棄。此時的他,很想拿鏡子照一照自己,這么快就人老珠黃遭人嫌棄了嗎?陳白隨意東張西望,發(fā)現(xiàn)左側(cè)剛好對著一面反光鏡,看著映照出自己的臉蛋,陳白想,我也沒變丑啊。果然得到之后就不知道珍惜。陳白很是自怨自艾了一把。聶以誠上樓去取陳白的鞋子和大衣,再次到一樓大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陳白正在和一個小孩合影。小孩的mama在給他們照相,陳白抱著小男孩,笑得甜甜的。絲毫不在乎自己這奇怪的打扮。陳白就是這么一個人,他開心的時候,哪怕只穿一件家居服,他都能笑得燦爛無比;他不開心的時候,即便金玉加身,也休想看到他的笑容。自由而隨意。只是有時候,又太傷人心。好在有聶以誠這么一個人,愿意以自己的行動,去包容他、打動他,愛他。小男孩和mama離開后,陳白看到了聶以誠。見到聶以誠的瞬間,陳白就把笑容消了下去,他噘著嘴,歪著頭,氣鼓鼓的打量聶以誠,像是等他一個解釋。可他的樣子又完全沒有興師問罪的氣勢,完全就是一直午后撒嬌的貓。聶以誠笑了一下,蹲下身,拿過陳白在拖鞋里的腳,給他穿鞋。一整套動作嫻熟自然,沒有絲毫流暢的地方。反倒是陳白不好意思了,他把聶以誠攥住的那只腳縮到另一只腳后面,顧左右而言他:“聶以誠,你這個習(xí)慣很不好。為什么你和我招呼不都不打一下就離開?”聶以誠捉過那只退縮的腳,放進(jìn)鞋子里,然后是另一只。“我們?nèi)ゴ蜓┱贪??!?/br>聶以誠保持著蹲著的姿勢,抬頭看向陳白,他提議道。陳白震住了,剛剛確定戀愛的情侶,是要打雪仗去嗎?他這一世有過很多情人,但真真正正的戀愛,還真是頭一遭。陳白呆呆地望著聶以誠,呆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聶以誠牽著陳白的手,走出了酒店大門。外面還在飄雪,從地面望向穹頂,飄飄渺渺,竟似有幾分纏綿。紅塵白雪,夜幕下一對兒手牽手的戀人,在夜與雪的茫茫中奔跑。陳白喘著氣說:“我沒打過雪仗,我家鄉(xiāng)江城,從來沒有下過這么大的雪?!?/br>聶以誠牽著陳白,跑到酒店后面的一塊空地上,這里周圍是樹木,有幾輛車停在這里,看車上積雪,應(yīng)該是很久都沒有動過了。應(yīng)該是一處廢棄的室外停車場。因為無人打掃,這里的雪比其他處要厚很多。“你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br>“來的時候看到,覺得適合打雪仗?!?/br>陳白蹲下,伸手攥了一團(tuán)雪,絲毫不覺得冷:“你上學(xué)的時候一定特別淘氣。”聶以誠搖了搖頭:“只和你淘氣。”陳白剛要笑聶以誠的情話,就被一團(tuán)雪砸中后背,聶以誠已經(jīng)對他發(fā)起進(jìn)攻了。“你不講道理,還沒開始呢?!?/br>陳白反擊,但扔雪球的速度,永遠(yuǎn)也比不上他說話的速度。雪球被聶以誠輕而易舉的躲掉了。陳白被聶以誠溜得亂跑,腳踩在雪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留下一串串腳印。后來陳白累了,跑不動了,他就坐在地上耍賴皮。“聶以誠,你過來。”聶以誠站在遠(yuǎn)處搖頭,手里還團(tuán)了個雪球,看樣子準(zhǔn)備隨時扔出去。“你過來,我不打你?!?/br>聶以誠還是沒有動。“你看,我坐在這里這么涼,你不心疼我嗎?你過來咋倆說說話?!?/br>聶以誠走了過來,陳白伸出雙手,要聶以誠拉自己起來。聶以誠雙手剛碰到陳白,就被陳白反手攥住,把聶以誠拉倒。其實(shí)以陳白的力量,拉聶以誠實(shí)在太艱難,但聶以誠很輕易地就被陳白拉倒,趴在雪地里。陳白也累得趴在他旁邊。陳白一手抱著聶以誠,一手攥了雪往聶以誠身上扔,邊笑邊扔。這回聶以誠跑不了了,不是不能跑,是根本不想跑,誰讓陳白抱著他呢?“不是你這么扔的?!甭櫼哉\說,“你這樣扔一點(diǎn)力量都沒有。”被施暴者竟然主動指導(dǎo)起了施暴者。“我就想這么扔?!标惏滓呀?jīng)快要把自己笑散了,哪來得力氣?聶以誠起身把陳白壓在地上,攥了一點(diǎn)雪,塞進(jìn)陳白脖子后面的衣領(lǐng)里,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陳白已經(jīng)鬼哭狼嚎:“聶以誠,你太壞了,你欺負(fù)我。”他坐起來,雙手攥了周圍的雪,撒向聶以誠。聶以誠也不躲,笑著讓陳白扔自己。陳白扔累了,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個長椅,上面也落滿了積雪。聶以誠去把積雪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