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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江慧,他讓聶以誠和他去書房。剩下鬧鬧在沙發(fā)的一角撅著嘴巴發(fā)呆,江慧站著干笑。馨姨將陳白讓進(jìn)房間,拍了拍陳白的后背,輕聲說:“回來就好?!?/br>當(dāng)年,陳白告訴馨姨,他喜歡男人的時候,馨姨也是拍了拍他的背,說:“你喜歡就好?!?/br>陳白打量著這間他住了12年的屋子,一切都是井井有條,干凈整潔。家里比以前多了不少電器,沙發(fā)也換新的了。唯一沒變的,就是他的臥室,六年沒住人,依舊被馨姨打掃得一塵不染,書桌上還放著他當(dāng)年的教科書,好像他從未離開過一樣。而馨姨卻老了。她笑的時候,眼角都會出現(xiàn)皺紋。陳白脫了大衣,洗了手,幫馨姨做飯,打打下手。“陳白,累不累?!?/br>陳白搖頭:“不累?!?/br>“不累就好,累了,就回來,歇一歇?!?/br>“嗯?!?/br>馨姨永遠(yuǎn)這樣,無條件的包容接納陳白,她做到了很多親生母親都做不到的事情。陳白感激她,愛她,在陳白心里,提起母親,他只能想到馨姨一個人。同時,她的愛又讓陳白愧疚而自責(zé)。他無法活成她期待的樣子。盡管馨姨從不介意。可陳白介意。吃過飯,馨姨有幾個學(xué)生要來,陳白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打開書桌抽屜,里面是他的各個階段的照片、畢業(yè)照,照片上面,還壓著一只口琴。陳白拿起有一點舊了的口琴,想吹小時候那個人吹過的曲子,卻想不起來調(diào)子。而且外面有客人,他也不能吹。想了許久,他還是把口琴放下,關(guān)上了抽屜。“去見過你母親了?”聶興國坐在桌后的椅子上,問。聶以誠這回站著,點點頭。“她怎么樣?”“你問我”聶以誠眼睛向別處看。“你也二十多了,回國了,幫我做些事,別整天出去鬼混?!?/br>聶以誠還給聶興國一聲鼻音。“哼什么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事,那個小演員叫什么,什么白?”聶以誠反問他父親:“你做的鬼事不比我少,江慧不也是演員?!?/br>“江慧現(xiàn)在是你的繼母,你不愿意叫她,可以,我不強(qiáng)求。但自從嫁給我,她就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和你在外面鬼混可不一樣?!?/br>聶以誠笑:“有什么不一樣?我喜歡陳白,陳白也喜歡我。你喜歡她嗎?她喜歡你嗎?”聶以誠粗重的喘氣:“孽子。”“你回來就是氣我的?”聶興國問。聶以誠想了想:“我不想氣你,我也不想回來?!?/br>“那你給我滾?!?/br>聶以誠聽了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回來,你這個逆子?!?/br>聶以誠停住了腳步,沒有轉(zhuǎn)身。聶興國喘了口氣:“別以為你在外面開了一個什么公司我不知道。你趁早收收心思,青翰還不夠你折騰的?你喜歡娛樂,年后就接手影視,別出去亂丟我聶某人的臉?!?/br>“說完了?”聶興國閉了眼:“去看看你母親。滾吧?!?/br>“您放心,她過得比你好。”聶以誠丟下這句,開門,下樓。樓下鬧鬧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江慧一個人在沙發(fā)上上坐著,偌大的一個客廳里,就她一個人。又孤寂又美麗。看到聶以誠下樓,她站了起來,話還沒說上一句,聶以誠已經(jīng)走了。晚上,陳白和馨姨看電視。臘月二十九,江城地方臺的新年晚會已經(jīng)開播了。電視上一片熱鬧,電視外也十分溫馨。馨姨給陳白削蘋果,一邊削一邊說:“陳白,出去這么久,有沒有什么有趣的事,給馨姨說說?”“有趣的事。我碰到了一個人,他橫沖直撞的闖進(jìn)了我的生活,挺有意思的。”馨姨不關(guān)注娛樂圈,但陳白的新聞,她格外關(guān)注一些。“我知道,馨姨還是那句話,你喜歡就好?!?/br>“馨姨,謝謝你?!?/br>“傻孩子,和你馨姨說什么謝?!?/br>馨姨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她……有沒有找過你?!?/br>“沒有?!标惏缀敛华q豫并且斬釘截鐵地說。陳白煙癮犯了,去陽臺抽煙。外面小區(qū)里燈光閃爍,家家燈火通明。陳白的手機(jī)響了,是“老張”。“你在干什么?”“我在想你?!?/br>第36章藏嬌年后,聶以誠正是接管青翰影視,以前圈里人叫他“聶少”既是表尊重,也不無暗示他只是一個靠父親的富二代的意味。而現(xiàn)在,聶以誠是青翰影視傳媒公司董事長,為了區(qū)分他和他父親青翰集團(tuán)董事長聶興國,人們紛紛改口,叫他“小聶董”。聶以誠不再是一副拒人千里的闊少形象,頻繁出席影視活動,甚至和明星們相談甚歡。他是多部電影電視劇的制片人。每次看到這類報道,陳白都是一臉驕傲。看吧,不愧是我調(diào).教出來的人。聶以誠長相英俊,不再有生人勿近的氣場后,更是格外受媒體的歡迎。以前總是和陳白一起出現(xiàn)在媒體口中的他,現(xiàn)在也有一些“誠唯”粉了。和聶以誠比起來,陳白這段時間甚少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不過他原本就是這樣,拍戲的時候緋聞連連,拍完戲消失不見,被很多媒體稱為金屋藏嬌。電影播出,緋聞再抄,直到拍攝下一個電影,繼續(xù)傳緋聞。定在今年暑期檔播出,整個春天,陳白就這么消失了。他的確被金屋藏嬌,并且自得其樂。池青偶爾會問他想不想?yún)⒀蓦娨晞?他年前的確想演一部電視劇。但現(xiàn)在,他只想和聶以誠談戀愛,美色誤國啊。“你想好了,真不演?”“不演,為什么會這么問?!?/br>“你不演,演的人就是肖宇清?!?/br>陳白恨肖宇清,但之后,蕭明明毫發(fā)無損,自己也收獲了聶以誠的愛情。陳白寬容大度的決定往事如煙,往舊已矣,他說:“無所謂?!?/br>池青笑了一下,隔著話筒聽不出是在笑什么。他在心里說:你覺得無所謂,可有人覺得有所謂。陳白最終錯過了這部電視劇,劇中男一號由肖宇清出演。春天是一個好季節(jié),陳白樂得沒有人煩他。每天依舊被張嬸叫起床,他閑得無聊,在聶以誠書房的旁邊,收拾出一間空屋子,學(xué)畫畫。他也不請老師,就自己亂畫,想畫什么就畫什么,畫著畫著,太陽落了,月亮出來了。聶以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