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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落在聶以誠眉間,聶以誠沒有躲避。陳白順著聶以誠的眉心向下吻去,吻他的眼窩、臉頰,最后落到聶以誠的唇上。“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嗎?”捏聶以誠搖頭。“我最喜歡你的唇?!标惏咨斐錾囝^,輕輕描摹聶以誠嘴角的形狀,“你的唇形是我見過的男人女人中,最好看的一個。一看就讓人有吻下去的欲望?!?/br>陳白說話的熱氣撲在聶以誠唇上臉上。聶以誠的臉上泛起薄薄的一層紅暈。聶以誠伸手按住陳白的肩頭,陳白把臉抬起來,意猶未盡地看著聶以誠。“和我戀愛又不和我睡覺,聶以誠,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話雖如此,但態(tài)度是調(diào)笑的,可見陳白并未生氣。“我把你當(dāng)成我的愛人。”聶以誠聲音沙啞,“陳白,我的確預(yù)謀已久,再次見到你,我不止想得到你的人,也想得到你的心。我知道我很貪心……”“不。”陳白伸手輕按在聶以誠的唇上,“你不貪心,我愿意把我的全部都給你,好的,壞的,說不定你還不想要呢?!?/br>“我不想我們只是一起看星星看電影的關(guān)系,我肯對你負(fù)責(zé)?!?/br>在聶以誠反問陳白“你肯對我負(fù)責(zé)?”大半年后,陳白終于給出了答案。第43章戀情“陳白,你想清楚了嗎?”“我當(dāng)然想清楚了?!标惏滓桓鄙?狼模樣,好像面前聶以誠的rou.體是滿漢全席,他的雙目都發(fā)出亮閃閃的光芒。聶以誠看陳白眼中的神采看得入迷,他最喜歡這樣的陳白,單純而誘人。陳白俯身再吻,聶以誠卻在陳白的唇堪堪碰到自己的時候轉(zhuǎn)頭。本該是個熱情的接吻,卻被聶以誠生生扭轉(zhuǎn)成了落在臉頰上。陳白有點(diǎn)兒不開心了。他今天被聶以誠戲弄太多次。陳白起身,坐到聶以誠旁邊,雙手環(huán)膝,下巴挨在膝蓋上。“聶以誠,你到底為什么不和我睡覺?”陳白眼神轉(zhuǎn)動,是思考的模樣。突然,他有點(diǎn)害羞、又有點(diǎn)試探的說:“你該不會、是那里不行吧?”陳白的眼神真誠無比,聶以誠低笑一聲,他很想馬上就讓陳白試試,自己到底行不行。但他還不能,聶以誠迎上陳白的目光,問:“陳白,我們不可能有婚姻?!?/br>陳白無所謂的點(diǎn)頭:“我知道。就因?yàn)檫@個?聶以誠,你的觀念也太老套的吧,你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不是?!甭櫼哉\坐了起來,和陳白面對面,這個姿勢讓他們竟有幾分促膝長談的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雖然不能有婚姻,也許也沒有辦法舉辦婚禮。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另一半,是和我走完今生的人。我希望你也是。”陳白扁扁嘴:“我當(dāng)然……”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聶以誠打斷,聶以誠最不喜歡陳白這幅無所謂的樣子,好像什么都可以無視,什么都可以放下。“你能保證忠貞嗎?”聶以誠雙目望著陳白,眼神里有一種沖動,是一種壓抑許久的,接進(jìn)爆發(fā)邊緣的沖動。陳白的表情瞬間僵硬,他像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拿眼睛看聶以誠。只不過這次的眼神里熄滅了之前亮閃閃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驚訝和失望。陳白干巴巴地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楚楚動人,他說:“你說什么?”聶以誠是非要求一個答案的樣子,他急得眼眶都發(fā)紅。只要陳白點(diǎn)頭,聶以誠想,只要他點(diǎn)頭,我什么都可以為他做。可陳白終究只是望著他的眼睛搖了搖頭。陳白轉(zhuǎn)身下床,一個不穩(wěn),將床頭的臺燈撞翻,落到地上,“嘭”的一聲碎成了好幾瓣。陳白踩著拖鞋,各個柜子、角落里亂翻,他在找煙,他許久都沒抽煙了,竟然都忘記煙放在什么位置。在陳白下床的那一刻,聶以誠的心就已經(jīng)浸入寒冰,所觸所感,皆是冰涼。聶以誠看陳白滿臥室的轉(zhuǎn),近乎神經(jīng)質(zhì)一樣的翻找,終是不忍。他起身下床,在茶幾下的抽屜里,拿出一盒煙,遞給陳白。“謝謝?!标惏捉舆^煙盒,卻怎么都打不開。聶以誠從陳白手里拿回?zé)熀校蜷_,取出一只遞給陳白,然后又將打火機(jī)點(diǎn)燃。陳白就著聶以誠的手點(diǎn)燃了香煙,他猛吸了一大口,也不往一步之隔的沙發(fā)上坐,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此時又是夏天,不用擔(dān)心著涼。他坐下后,本就高大的聶以誠格外高大了。從陳白的視角來看,簡直就是龐然大物。“你就是因?yàn)檫@個原因,一直不睡我?”聶以誠沒有否認(rèn)。“我們戀愛以后,我向你告白以后,你還是這么想的?”陳白又問。聶以誠還是沒有否認(rèn)。陳白不再問了,空氣一時安靜得有些過分。他們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相距不到一步,卻誰都不愿再說一句話。陳白只是隨意吸著煙,隨意坐在地上,竟有幾分慵懶與嬌憨。聶以誠幾次想主動說話,都生生克制住了自己。在其他的事情上,聶以誠都能寵著陳白,慣著陳白,幾乎沒有底線沒有原則。忠貞,是聶以誠對陳白唯一的要求。兩個人靜默的對峙,不見火光與劍花,卻是一場心靈的煉獄。因?yàn)樘^安靜,走廊上的腳步聲就顯得有些清晰。聶以誠和陳白都聽到了腳步聲。“是張嬸,她一定被臺燈落地的聲音吵醒了?!标惏讉?cè)耳傾聽,邊聽邊說。張嬸的房間正好在他們臥室的樓下,即使房間隔音足夠好好,也還是能聽到些聲音。況且張嬸已經(jīng)一只腳步入了老年,晚上睡覺極輕,聽到一點(diǎn)聲音就能醒。她擔(dān)心聶以誠和陳白發(fā)生了矛盾,特意上來看看。畢竟聶以誠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她最知道聶以誠發(fā)起脾氣來有多可怕。張嬸的腳步在主臥門外停下,里面悄無聲息,她在外面站了幾分鐘,覺得里面應(yīng)該沒有事情發(fā)生,便放心的回去了。張嬸走后,空氣中緊張的情緒似乎有所緩解。陳白已經(jīng)抽完了一根煙,聶以誠將煙灰缸拿過來,俯身放到陳白面前的地毯上。“聶以誠,原來你這么不了解我。”陳白將煙頭放入煙灰缸,因?yàn)槁櫼哉\是俯身低頭的,他不用太仰視聶以誠了。陳白還說:“我以前,以為你是我的影迷,畢竟要包養(yǎng)我的影迷也不少。你知道我演過的電影,還一副要和我柏拉圖的樣子。我竟然會覺得你不睡我,只是想和我來一場靈魂之戀。當(dāng)然,這都是我向你告白之后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