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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吃是什么時候,我想想……還是坤哥過生日的時候呢,離現(xiàn)在都有一年半了?!?/br>“那你可要多吃點,這里的林鴻銘和蘇露都是要減肥的,你就替他們把他們那份都吃了吧?!标惏渍f。“沒問題,現(xiàn)在給我一個這個房子那么大的蛋糕我都能吃下去。”西橋吃得滿臉是奶油,笑得開心極了。陳白喜歡這種笑,天真純粹,又并非不諳世事。西橋8歲就去公司做練習生,到現(xiàn)在已經10年,辛酸苦楚又豈是外人能知。宴會開始后,聶以誠周旋在眾多西服與長裙中,他言談得體,舉止優(yōu)雅,儼然是一位完美的主人。陳白一直和林鴻銘西橋他們在一起,遠遠地看著聶以誠。他想,聶以誠在外人面前是成熟而成功的。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露出脆弱的一面,自己又何嘗不是呢。聶以誠在和一位客人說著什么,突然間福至心靈,他遠遠的向陳白那邊望去。那邊陳白正透過一眾香肩,笑意盈盈地望著他。他們對望微笑。那位客人順著聶以誠的目光望了過去,問:“那位是……”聶以誠收回視線,得體地說:“我的愛人?!?/br>四個字,每個字都充滿幸福與滿足。客人有一雙很好看的桃花眼,他又看了看陳白,他已經不在那里了。他望著空空的座位感嘆:“聶少好眼光。”聶以誠離開后,他帶來的女伴向他撒嬌:“你眼光就不好了?”穿銀灰色西裝的客人牽起一邊嘴角:“比起陳白,你差遠了?!?/br>女伴癟了癟嘴,沒再說什么。看到宋子峰過來了,她就很知趣的和司徒瀾離開,留下客人和宋子峰說著什么。陳白喝了點酒,他是向來喝不醉的。但他討厭看到一群酒鬼群魔亂舞。陳白上了二樓,去陽臺上吹風。他將高腳杯放在白色圓桌上,整個人身形舒展,享受著夜風的撫慰。他沒想到會見到陳麗珍,錄完后,他不想和陳麗珍再有任何聯(lián)系。夜風吹起動他的頭發(fā),吹起他的衣角。“飄飄乎如遺世而獨立?!庇新曇繇懫?,陳白一驚,回頭看去。只見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立了一個男人,他穿銀灰色西裝,嘴角帶笑,一雙桃花眼將陳白上下打量,像打量一件物品。從他的穿著來看,應該是來參加宴會的客人。陳白收了隨意的姿勢,他有點被冒犯到,昂著頭說:“從后面偷看人是不好的行為?!?/br>客人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我以為,放任客人迷路,才是主人的失職行為。”陳白再次將眼前的人打量,他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你怎么知道我是誰?”那人失笑:“陳白,來這里參加晚宴的人,不知道你是誰,才是一件奇怪的事吧?”陳白想了想,決定不和他糾纏下去。“你要去哪?你不是該在一樓嗎?”客人無奈地說:“主人招待太熱情,一時貪杯,想去衛(wèi)生間?!?/br>“從這里原路回去,右邊走廊就是衛(wèi)生間。”陳白快速說。“我原路回不去呢?!?/br>“為什么回不去?”“我喝醉了?或者我是一個不認路的路癡?你覺得哪個理由你能接受,就是哪個?!?/br>他沒有絲毫醉意,明顯是在戲弄陳白。如果是陳白見過的人,如宋子峰之流,陳白會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將酒倒到他的頭上,讓他清醒一點滾粗去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但陳白沒見過他,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不敢貿然行事。陳白垂眼想了一會兒:“跟我來吧。”他在前面帶路,客人始終和他保持一步的距離,不急不慢的跟著他。前面就是衛(wèi)生間,陳白停在墻邊,指給他:“就是那里。我不會等你出來,如果你還找不到路的話,可以打110,我相信警.察會樂意幫你的?!?/br>他轉身要走,卻被客人用一臂抵在墻上,擋住了路。陳白幾乎是在他的懷里了,他的投下的陰影將陳白罩住。“你干什么?”陳白抬頭質問,他氣得全身都在顫抖,說出的話也是抖的。“怕什么,又不會吃了你。”客人一笑,他低頭,離陳白很近很近,“記住了,我叫顧左。警.察來了,也管不了我?!?/br>在陳白發(fā)出聲音之前,他抬頭起身收手,看著陳白后退了兩步,然后轉身而去。他走得又平穩(wěn)又流暢,哪里像找不到路的樣子。第51章周年顧左這個名字,陳白很陌生。但“顧”這個姓,在檳城是頂頂有名的,可與“聶”并肩的姓氏。顧氏集團家大業(yè)大,子孫繁茂,陳白沒聽說過顧左的名字也不足為奇。顧氏集團產業(yè)有文化相關,和娛樂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匯豐影視背后的靠山就是顧家。昊天娛樂沒有被惟藝娛樂收購之前,也是顧氏的馬前卒。但他清楚地記得,上一世,害死蕭明明的男人,姓顧。陳白對顧這個姓氏是沒有絲毫好感的。天色將明。客人陸陸續(xù)續(xù)離開,西橋吃得直打嗝,他向陳白道謝然后歡樂地離開了。顧左走的時候,望了陳白一眼,彼時陳白已經下樓,在和林鴻銘道別,林鴻銘笑說他都快不認識陳白了。陳白問:“那你喜歡現(xiàn)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林鴻銘感嘆:“都喜歡,也都不喜歡。我喜歡的,從來不是你,又從來都是你?!?/br>陳白大笑,說林鴻銘酸。此時蘇露已經離開,他還想問問林鴻銘和蘇露到底怎么了。他一抬頭,目光卻越過人群正好對上顧左的眼神,明明是一雙形狀很好看的桃花眼,卻像吐出信子的毒蛇,看得陳白頭皮發(fā)麻。陳白什么話都不想說了,送走林鴻銘,獨自上了二樓。客人全部離去,張嬸帶著請來的保潔員收拾殘局。聶以誠也到了二樓,見陳白坐在落地窗前望著朝陽發(fā)呆。他輕聲走過去,俯下身抱住陳白,陳白一驚,反應過來身后的人是誰的時候,又將身體放心地依偎在聶以誠懷里。“聶以誠,顧左是你朋友嗎?”“不算朋友,生意上的伙伴,為什么會這么問?”“他是顧家的人,為什么我沒聽說過?”“他是顧家長孫,但母親一直不被認可,最近才恢復的顧姓?!?/br>“我不喜歡他,不想再看到他?!?/br>“好?!?/br>陳白在聶以誠懷里,看朝陽升起,又紅又圓,金色的陽光照在他們兩個人身上,天亮了。.陳白坐在甲板上吹風,聽海風呼嘯,水接天處一輪紅.日冉冉升起。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