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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聽了顧左的話,從剛剛顧左進(jìn)來的那扇門出去了。“和一個孩子計較什么?!?/br>梁飛出去后,陳白伸出一只腳,去引逗顧左伸到他前面的腳,在顧左話音落下的時候,他狠狠踩到顧左的皮鞋上:“我愿意,你管得著?”說完,他轉(zhuǎn)身,坐到了顧左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說吧,你的目的?!标惏讓徱曋懊嬉慌捎迫坏念欁?。衣冠禽獸幾個字在心里翻滾,但還是沒有說出來。“我以為你會知道。”顧左一直是笑著的,拿桃花眼不住的瞟陳白。“去年聶家晚宴,我初次見你,對你一見鐘情,久不能忘,相思成疾。最近聽說你和聶以誠分開了,我便來追求你。怎么樣,這個回答你還滿意?”“我以為宋子峰就夠惡心人的了,沒想到顧少你,和他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标惏走@句話說得真誠無比。顧左收了笑意,偏頭看他:“陳白,我沒聶以誠那么愛你,也沒宋子峰的好脾氣?!?/br>聽到“聶以誠”的名字,陳白有一瞬間的失神。“這不用你說。——你到底想干什么?”顧左起身,踱步到陳白面前,俯身,臉幾乎要貼到了陳白的臉:“你猜?”他說話的氣息噴到陳白臉上,陳白的頭偏向一邊。顧左沒有起身,甚至把雙臂都搭到沙發(fā)兩測,是個逮捕獵物的姿勢。陳白無處可逃。“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你不是想睡.我,就是想泡.我?!标惏渍f得很是平靜。顧左一笑:“有區(qū)別嗎?”“有?!标惏讓㈩^轉(zhuǎn)了回來,直視近在咫尺的顧左,他發(fā)現(xiàn)細(xì)看起來顧左的鼻梁要比一般人高,眼窩深陷,有點外國人的樣貌。“睡.我是睡完兩清,再不相見;泡.我是睡完之后還想再睡,你是哪種?”顧左的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他反問:“聶以誠是哪種?”陳白搖搖頭:“他哪種都不是?!灰崴?。”顧左笑了:“好,不提,反正你們都分開了,再提也沒有必要了不是?”他轉(zhuǎn)了話題:“你冷嗎?”“不?!?/br>“那你為什么在抖?”陳白想了想:“可能是冷氣開得太足?!?/br>“我抱一抱你,就不冷了。”顧左作勢要抱陳白,被陳白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他從顧左身.下鉆出,躲到了一旁:“顧左,收起你的偽善?!?/br>顧左也只起了身,無奈的聳了聳肩,攤出兩只手:“我這怎么算‘偽善’,我明明是真善?!?/br>“那我求你放我走,你肯不肯?”陳白直視顧左。有那么一瞬間,顧左覺得這雙黑白分明的眼,刺透了自己的心房。但只是那么一瞬間而已。顧左搖了搖頭:“這真是個難題。我是希望遵從你的意愿的??勺駨牧四愕囊庠?,就要違背我的本心,你說我怎么辦才好呢?”“你的本心是什么?強(qiáng).jian我?”陳白問。顧左走到陳白面前,食指放到他的嘴邊:“噓,不要說得那么粗俗?!?/br>陳白伸手打掉了顧左的手指:“做的人不覺得粗俗,我為什么要覺得粗俗?”“唉,被你這樣一說,我如果不做點什么,會不會被你誤解那方面不行?”陳白看著面前這個長了一雙桃花眼的男人,他既無恥又不講道理,偏偏還生了一張風(fēng)流俊俏的面龐,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騙過。“可這個,我還真不在行,我們就在這里?還是要換一間房間?總不好第一次就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好像頗為困惑,眨著眼睛問陳白。“強(qiáng).jian我的人多了,你算什么東西?”“噓”顧左的食指再次附上陳白的唇,“我說過,不要說得那么粗俗。”他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這次他的手指沒有被陳白拍掉,因為他的另一只手及時攥住了陳白趕過來的手腕,這只手也隨即捉住了陳白的另一只手。他把陳白逼向墻角。陳白嗤笑:“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要……”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因為顧左將他的衣服從領(lǐng)口處撕開,聲音在包廂里被無限放大。陳白抬眼看顧左。顧左像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打量他露出來的脖子鎖骨,以及半邊肩膀。發(fā)現(xiàn)陳白的注視,他抬了抬肩膀:“抱歉,撕得有些急,沒嚇到你吧?”明明撕的時候粗暴無比,現(xiàn)在卻像一個紳士一樣問陳白有沒有受驚。陳白不語,看樣子顧左還要繼續(xù)和陳白身上的布料作斗爭,陳白伸出雙手,按在顧左胸膛上,將他推開。“顧左,你最好綁著我,我怕我會反抗。”顧左再次用兩只手攥住陳白細(xì)瘦的手腕,分別將他的手腕按在墻壁上,附在陳白耳畔,輕聲說:“我說過,我喜歡會反抗的。”起身前他在陳白耳畔留下一吻。或者也稱不上一吻,只是用嘴唇觸碰一下而已,一瞬即使。“不過既然你提了,我還是會滿足你。怎么樣,我對你還不錯吧?”顧左一邊說,一邊將陳白的兩只手放下,換做一只手攥著。另一只手則去解自己的領(lǐng)帶。紅棕色花格領(lǐng)帶纏上了陳白的手腕。他的手腕細(xì)白且長,被顧左用領(lǐng)帶纏著系了一個死結(jié),宛如一件精致而了無生氣的祭品。第62章修羅顧左捉起陳白被綁住的手,放在唇邊一吻:“陳白,你和傳聞中的很不一樣。”陳白身體被顧左逼到墻角,整張身體都靠在冰冷的墻上,反問:“怎么不一樣?我沒長九條尾巴?還是我沒吸了你的精氣?”“不?!鳖欁髶u頭,他望著陳白,眼神稱得上深情,“你讓我不忍心欺負(fù)?!?/br>顧左伸出兩指,撫摸陳白的臉頰,陳白沒有躲,任冰冷的手指在臉上留下痕跡。他閉了眼。“要做就做,記得戴.套。”陳白閉著眼說。顧左的手指從陳白臉上劃下,再次送到陳白的唇邊,陳白的嘴唇蒼白,他用兩指碾壓,似要讓陳白的唇多些血色。“我不喜歡戴.套?!?/br>陳白睜了眼,一雙眼睛黑白分明:“你不怕得???——就算你不怕,我也怕。戴.套,我褲兜里有?!?/br>顧左輕笑一聲,還真伸手進(jìn)陳白的口袋,掏出了兩個安全套。他拿在眼前,把玩似的看了兩眼,然后當(dāng)著陳白的面隨手一扔。“你——”陳白話沒說完,身體就被顧左猛地翻轉(zhuǎn),面向墻面。綁著的手臂被按倒頭頂,顧左從后面環(huán)抱陳白,一只手堵住陳白的嘴,一只手在陳白的身上游走。他貼在陳白耳邊說:“你的臉,讓我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