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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又英俊又多金的聶總勾搭到手里,還勾搭了兩次。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關于是誰吃的回頭草,聶以誠還是陳白,坊間一直爭論不休,沒有準確定論。陳白和聶以誠則是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他們就是在一起了,都不覺得需要對誰交待什么。傳聞越來越多,爭議越來越大,陳白和聶以誠都不去管他們。這是他們自己的人生,他們做了決定,也承擔了責任,足夠了。.暑期,全國巡演,彼時陳白和聶以誠回江城去看望白馨。白馨在這年夏天辦理了退休。和上次見面相比,白馨沒有多大變化,只是之前雖然和藹可親,但氣質上并不慈祥。這次去看她,她臉上的笑容多了,氣質上也也更加平易近人了。她似乎放下許多事。白馨熱情的招待陳白和聶以誠,她一直都支持陳白的選擇。陳白發(fā)現(xiàn)她的書桌上出現(xiàn)了一本佛經。陳白沒有問白馨是否篤信了佛教,因為陳白知道,白馨教的是外國文學,對神佛之事一向敬而遠之。如果讀佛經能讓她忘記悲傷,那么信與不信又如何呢?沒有人知道神佛是否真的存在,但如果它能讓人獲得解脫,是否存在便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陳白望著書桌上的那本佛經,他只希望馨姨能通過它得到快樂,看馨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她得到了。白馨是一名事業(yè)女性,她熱愛教育也喜歡自己的學生,三十多年的從教生涯讓她桃李滿天下。有些學生結婚后也會帶著自己的孩子來看她,她并不孤獨。但陳白自覺這一世只想著自己快活,并沒有好好陪伴她,所以在閑下來之后便常常來看她,有點盡孝道的意思。白馨并不需要陳白或聶以誠在物質上的孝心,陳白便每每自己一個人,或帶著聶以誠來看她。今年她退休了,陳白怕她無聊,本想帶她出國旅游。白馨沒有同意,孩子輩有他們自己的人生,白馨不想摻和。她每天出門晨練、買菜、做飯,看看書,讀讀佛經,并不覺得日子難過。更何況陳白常來,而她的許多學生也常來看她。她對自己的現(xiàn)狀十分滿足。陳白在遇到聶以誠之前,最親近的人就是白馨。他希望他的馨姨快樂,又不希望他的馨姨強裝快樂。可如果馨姨的確是強裝快樂,陳白也無能為力,對白馨的過去,陳白毫無辦法。上一世因為自己的出身,陳白幾乎過著禁.欲一樣的生活,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出生充滿了罪惡。他來自一個道德丑陋的男人,和一個心思瘋狂的女人。偶爾他會想,馨姨到底為什么要將那么不堪的身世告訴自己。和蕭明明一樣,為了不和自己的母親活成一樣,他用盡了自己一生的力量和命運對抗。幸好蕭明明遇到了李英華,而自己也在這一世沒有錯過聶以誠。前世今生的光與影交錯,陳白瞪著眼睛發(fā)呆。他坐在馨姨這自己的房間里,滿目悲憫和希望。聶以誠和陳白回來看白馨時,便住在陳白從前的屋子里。這間臥室和聶以誠家的比起來,簡直是袖珍國遇到了巨人國,而那張小小的雙人床和自家的比起來,就是小蛋撻遇到大蛋糕。但聶以誠住得舒服無比,在他心里,有陳白的地方才是家,沒有陳白的地方,就什么都不是。他推開臥室門,便看到陳白坐在椅子上發(fā)呆。聶以誠緩緩的走了過去,倒嚇了陳白一跳。“你干什么,嚇死我了?!标惏讗喝讼雀鏍?,明明是自己發(fā)呆沒有聽到身后的動靜,卻打死不承認,先誣陷了聶以誠。聶以誠不以為意,伸手撫摸陳白的頭發(fā),陳白頭發(fā)柔軟蓬松,手感很好。“你揉面呢?”陳白問。聶以誠不但沒有停手,反而伸手按了按,這下更像揉面了。陳白根本不反抗——反抗也沒有用,論力氣,他比不過聶以誠,除了一雙伶牙俐齒的嘴,他哪里都勝不過聶以誠。陳白平時逞逞嘴上快活。聶以誠這個人呢,看著是沉默寡言的,看似是老實厚道的,可上了床,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在床上陳白將平時嘴上的勝利,換做了身體上的俘.虜。并且聶以誠竟然對“好哥哥”這個稱呼都已經不再滿足,真是十二分的不知足。偏偏陳白在床上拿聶以誠毫無辦法,動手,打不過;動嘴,被堵上,那副委屈的模樣,蒼天見憐。只好在那要命的關口喊上一聲聶以誠想聽的稱呼,自己羞紅了老臉,那家伙才得逞的放他一馬。真是,丟人啊。“給你看樣好東西?!标惏滓贿呄硎苤櫼哉\的“揉面”,一邊打開了桌子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什么東西。“什么?”聶以誠問。陳白拿出的是一只口琴,口琴下面是幾張老照片。“過來看看,馨姨年輕的時候,她年輕的時候很美的。——當然,現(xiàn)在也美?!?/br>聶以誠在陳白旁邊坐了,口琴的模樣款式應該有些年頭了,陳白拿在手里,問:“你會吹嗎?”聶以誠搖搖頭,陳白頗為驕傲的笑了一下:“我會。”說著,將口琴放到嘴邊,吹起了一首江城小調。小調輕快婉轉,并不是什么難學的曲子。陳白小時候只是聽她吹過幾次便記住了。這么多年過去,他還是能吹出那段他最喜歡的旋律。吹給自己喜歡的人聽。吹完了,嘴上卻說:“你不許總欺負我,你再欺負我的話,我就和妙妙過,再也不理你了?!?/br>聶以誠腦內浮現(xiàn)出那夜自己抱被獨眠的凄涼場景,再想想陳白和妙妙一人一貓親密無比,睡在他和陳白的床上。便怒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自己絕不要再孤枕獨眠!他制服陳白的辦法和陳白制服其他人的辦法沒有絲毫差別,睡服!陳白看聶以誠看向自己的目光變成了綠色,帶點餓狼的味道,便馬上轉移話題,拿起那疊照片的最上邊一張,問聶以誠:“馨姨的畢業(yè)照,你看誰最好看?”“我看你最好看。”聶以誠真誠無比的說道。.從江城回來,張嬸便告訴聶以誠,家里收到了一張門票,是檳城大劇院的。一位姓林的導演讓助理送來,說是請陳白和聶以誠前去觀看話劇。張嬸收了,并告訴送票來的助理,聶以誠和陳白現(xiàn)在不在江城,不知道在演出之前會不會回來。那助理說沒關系,導演讓他送的,他送到了?;厝ニ麜蛯а菡f的。陳白大感驚訝的同時又大感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