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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辭心虛地脫離男人的懷抱,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你剛才說什么出公差?”容勉不甚在意地笑笑,一本正經(jīng)地順著他說下去:“嗯,幫唐氏新興的藥品公司拍一個宣傳片,公司高層經(jīng)過嚴謹?shù)纳套h后,決定啟用你當主角。”公司高層?嚴謹商議?褚辭的嘴角抽了抽,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如下畫面:容少爺大搖大擺地坐在決策者的位置上,慢條斯理地指使助理,將褚辭的證件照投影上會議室的屏幕,眼里的柔情蜜意就差明目張膽地標記上“我的人”三個大字。最糟心的是,容BOSS還要皮笑rou不笑地佯裝自己遵循民意:“眾位,誰有意見?”眾人:“......”我們絕對沒意見,BOSS您開心就好。少年索然無味地抿抿唇,稚嫩的小心臟仍在被“求愛被拒,刷分無望”的陰云籠罩,眸光一黯,怏怏不樂。“砰砰砰——”房門被人惡聲惡氣地拍響,熟悉的大嗓門破門而入:“我說!你們搞夠了沒!大伙兒等你們呢~”褚辭一個激靈,愕然回頭看了看好整以暇的容勉,忙不迭打開了房門。門外的男人面貌俊朗,一身雪白高定禮服,雙肩上點綴著精巧刺目的金色勛章。如若不是過于猙獰浮夸的表情和一頭“放飛自我”的金燦燦卷發(fā),還真像個“半吊子王子”。“真行!”楊可一進門就給褚辭豎起了大拇指,嘖嘖稱贊:“沒見過您這么能睡的,雷打不動地被容二爺一路捧進酒店。在A國人民的灼灼目光中,仍舊睡得歪七扭八,口水橫流——”沒等卷毛楊胡說八道完,就被容少爺怒賜的軟絨枕頭直愣愣地砸在了臉上。褚辭可繞星際一周的反射弧終于get到了重點,猛地仰起頭,頭頂?shù)囊淮榇裘ち伺?,驚訝道:“A國?”他剛才悶著頭只顧著施展美人計了,現(xiàn)在環(huán)顧一周,才發(fā)覺整間套房充斥著濃郁的地中海特色,通體的象牙白裝修,精妙的拱形設計隨處可見,矗立在門廊的阿塔洛斯型廊柱昭示了這里的價格不菲。容勉雙手枕在腦后,忍俊不禁地闔著嘴角,像是在欣賞一副無以倫比的油畫般目不轉睛。楊可痛心疾首地搖著頭,神情肅穆地轉身問容勉:“話說作為中藥世家一份子,有木有辣么一味藥,可以把反射弧截成兩段的?啊不,還是三段吧。”容勉揚起眉毛,斜睨了他一眼,連話都懶得說。褚辭是屬于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那類人。生活中基本分為兩個狀態(tài),警戒狀態(tài)時像是神秘莫測的潘多拉魔盒,工于心計口蜜腹劍樣樣行云流水。而魔盒一關,會毫無保留地放下戒備,徒留細膩光滑的木質(zhì)表面,就像他的本心一般,純善誠摯,溫軟如蜜糖。褚蜜糖“笑吟吟”地瞪了一眼調(diào)侃自己的楊可,回頭沖著自己的敗家金主咧嘴一樂,“容二爺,陪小的出去賞個景吧~”說完,轉身進了浴室。楊可眼看著不務正業(yè)的二位又要鉆到犄角旮旯里卿卿我我,作為單身狗的破壞欲直沖天靈蓋,不滿地嚷嚷著:“一大堆工作人員等著您二位開拍吶,分不分得清主次啊?明天是要世界末日了怎么著?”容少爺任勞任怨地給褚辭搭配著衣服,精準無比地伸手擼了一把敵人的逆鱗:“我可聽說,那小保鏢被你收歸己有了?!?/br>楊可嘴角一抽,蓬松的卷毛炸立在發(fā)青的臉上,登時惱羞成怒地反唇相譏:“那叫特助好吧!沒文化就別瞎說?。?!”容勉不置可否地聳聳肩。經(jīng)過楊可身邊時,泛著同情和憐憫的眼光掃過某人紅紅綠綠的臉色,不緊不慢使出致命一擊:“哦,還沒拿下?!?/br>盡管容少爺和楊可都屬于“沒拿下”的現(xiàn)狀中,但容二爺胸有成竹地將自己歸為“能吃不吃”的高階隊伍中,而楊可同志,屬于“想吃吃不上”的下流隊伍。“砰——”房門發(fā)出一聲奇響,作死大隊隊長——楊可憤然離場。工作神馬的,當然沒有他家褚辭重要。容勉勾唇一笑,瞳孔深處閃爍著愛慕的微光,攬著香噴噴的美人出了門。這里是愛沙尼亞半島的墨托格。猶如湛藍濃漿般的晴空沒有一絲白云,與涌動的萬頃碧波相映成趣。順著蜿蜒的海岸線,泛著圣潔光芒的雪白城堡和蔚藍圓頂?shù)膶m殿層疊彼伏,美輪美奐的礁石沙灘堪比夢幻的童話世界。淡金暖陽與被海水打濕的空氣交織著,發(fā)酵出甜絲絲的味道。像所有情侶一樣,兩個人牽著手,沿著迤邐的海岸線漫無目的的走。耳邊的紛紛喧囂像是按了靜音的電影片花,兩人皆無心理睬,極為默契地享受著靜謐的安逸。要是能一直這么走下去,該有多好。細白的沙粒在兩人的身后留下一個個圓潤的小坑,直到暖橘色的霞光將兩人的身影拉長時,容勉才停下腳步。男人垂眸,認真地將褚辭的衣領拉緊一些,溫熱的掌心托起少年冰涼的臉頰,“冷嗎?”“......有點?!?/br>原本被海風吹得打冷戰(zhàn)的褚辭抿唇一笑,暖洋洋的感覺自心口蔓延。容勉伸長手臂將少年抱進懷里,伸出手向前指了指,神秘一笑:“你猜,前面那個斷崖的下面,是什么?”褚辭抬眼望去,是一片極為寬闊的蔥綠平地,直直通向天際線,而且獵獵作響的海風和潮濕的空氣預示著他們距離海邊的位置已經(jīng)很近了。于是少年毫不猶豫地答道:“大海唄~”男人搖頭,孩子氣地建議:“我們比賽?”“哈哈,好?!?/br>明明是追逐著天邊的幽藍而去,可當褚辭氣喘吁吁地跑到斷崖前,白色的險峻崖壁下出現(xiàn)的,卻是一片無垠的橙紅花海。千千萬萬朵天堂鳥如瀑布般鋪展開來,缺乏柔情的海風將它們吹得“簌簌”地響,壯闊猶如流淌的瑰麗浪潮。容勉從身后環(huán)住他,嗅著少年發(fā)尾的柔柔馨香,意味深長地問:“斷崖下沒有大海,花海是不是也不錯?”褚辭被面前的美景深深震撼,仰起頭埋進男人的頸側,悶悶地應了一聲。“根正苗紅的好少年一枚,心思別那么重。好多事啊,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更何況,還有我吶,輪得著你寢食難安嗎?”容勉試圖用輕松自在的語氣,開解一下小孩兒低迷的情緒。作為一個將全部視線都放在褚辭身上的人,少年的異常當然盡收眼底。只是褚辭不愿意說,他也不會強求。連日來的隱忍被男人的幾句貼心話惹得瞬間土崩瓦解,滿心的委屈席卷而來,在瞳孔的表面迅速聚集起一層薄薄的水汽。少年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