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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東西耍酒瘋的姿勢,還挺清奇。褚辭“嘩啦”一聲從水里站起來,不著寸縷的雪白肌膚被水汽氤氳出潮紅的顏色,幾顆冒著水汽的小水珠調皮地順著纖長的脖頸線條滑下,后背上明顯凸起的兩片蝴蝶骨形狀精致,美得動人心魄。與此同時,對浴室里毫無所覺的容勉已經從室內的泳池里游了無數個來回了。畢竟不想吃rou的小攻不是好小攻。容少爺用盡畢生的意志力,才忍著沒有去敲浴室門,如果還要讓他在門外聽著曖昧的水聲,簡直是一種酷刑。躊躇間,體內的酒精成群結隊地翻涌出來作祟,容勉為了防止自己yin.蟲上腦意亂情迷,干脆跳進微涼的水里消火。而正當容勉艱苦卓絕地壓制住體內想要禽獸一番的欲念時,猶如兩根白玉釵般的細白長腿出現(xiàn)在視線內。他訝然抬頭,只見褚辭眼神迷離,兩頰緋紅,步履輕飄飄地朝自己走來。明明是裸.奔的醉酒少年,可披上了褚辭那副禍國殃民的絕色皮囊,平日里翩翩若仙的清新氣質中悄然生出一種伶俐出塵的嬌美。男人胸膛上的肌rou因為情緒的跌宕而緊繃出漂亮的線條,逐漸粗重的呼吸聲有澎湃起來的趨勢。直到瑩白玉足站定在自己的眼前,容勉一時摸不清當下是個神馬情況,只能壓抑著體內“噌噌”竄起的期盼,仰著頭看著那個迷迷糊糊的小妖精:“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你不會只想讓為夫遠距離欣賞一下吧?”向來滴酒不沾的褚辭已然魂飛天外,垂下腦袋沖著男人狡黠一笑,露出八顆牛奶色的牙齒,一字一頓地鄭重宣布:“我,要,和,你,洗,鴛,鴦,??!”“噗通——”話音剛落,褚辭搖搖欲墜的身體前傾,毫無顧忌將自己投射進泛著幽幽藍光的水池。容勉哭笑不得地從水里把少年托起來,伸手輕柔地抹掉他臉上的水珠,輕聲哄著:“你喝多了,乖,別鬧了,我陪你上去睡覺好不好?”睡覺?!還睡?!不能睡了?。r間就要到了!褚小辭同學殘存的一絲神智恰好理解了男人的意思,他緊蹙著眉,水光瀲滟的眸底露出急切的神色,小獸撲食般沖上去,張嘴在男人的下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泫然欲泣的音調弄得容勉的心直癢癢:“不行,我,才不要睡!天降大任啦,養(yǎng)菊千日......勝敗,在此一搏!”容勉后知后覺地明白了褚辭的意圖,“噗嗤”笑出了聲。他愛憐地摩挲著少年不斷張張合合的唇瓣,直覺不能讓這個小妖精再說下去了。褚辭茫然地眨巴著眼睛,張嘴一口咬上妨礙他說話的手指上。一閃而逝的疑慮被密集的興奮感覆蓋,酥酥麻麻的快意從濕淋淋的指尖處蔓延,身體里如炭火般灼熱的渴望幾乎讓他把持不住。但理智還是讓容勉牢牢抓住少年胡亂摸索的手指,男人無可奈何地望著褚辭,輕嘆了一口氣,最后征求少年的意見:“不怕疼了?”疼也沒關系,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掉。褚辭“嗚嗚”地點著頭,像是冰天雪地中瀕死的人一樣,將自己深深陷進男人熾熱的懷抱。緊接著,是極具技巧的、充滿蠱惑和挑逗的深吻。如果褚辭的神智是清醒的,他一定會贊嘆一下容少爺將接吻這種技術活,修煉到了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地步。只可惜現(xiàn)實是,混沌的腦袋無法思考,只有憑著本能配合著容勉。清涼的水波不斷地浸潤guntang交織的肌體,皎潔的月色羞澀地傾泄在涌動著nongnong情潮的泳池表面。幾只漂亮的白腹藍翁啼叫了幾聲,停落在窗檐上,齊刷刷地向里面望。一排整齊的小黑豆眼睛若有所思地閃爍了片刻,本著“非禮勿視”的基本做鳥守則,極為紳士地呼扇著翅膀走了。.幾顆精致小巧的啟明星在天際若隱若現(xiàn),殷紅的霞光肆意地在天青色中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付盟恢復了助理兼場工的身份,拿著一個遮光板正欲出門,被一個紅衣女人叫住了:“喂,小孩兒,容勉呢?”付盟一愣,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抱好,才禮貌地答道:“估計在房間里,開工的時間是八點?!?/br>說話的女生一頭披肩直發(fā),回頭對著另一個棕色大波浪的女生說:“黎黎,雖然唐氏的報酬已經收到了,但你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嗎?好端端地為什么選擇咱倆?”白黎黎仍舊是盛氣凌人,她無謂地笑笑,“別瞎想了,有錢也不會無故撒錢,見到人不就行了?”唐氏的宣傳片攝制組早早地拉開陣仗,地點選在了在一片綠油油的橄欖林。戚琛完全沒有導演的架子,悠然自得地坐在折疊椅上享用早茶。“戚老師,好久不見~”戚琛抬頭,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以前S大的白黎黎和袁涵。唐循出了事后,對于白家和袁家的投資一分不剩地撤了回去,應該沒有什么理由再度合作。“好巧,你們來這里度假嗎?”白黎黎神情一滯,笑容微微僵硬:“難道唐氏負責人沒有和您說嗎?我和袁涵是他們找來的演員?!?/br>戚琛紳士地笑笑,“你們先坐,我去找負責人核實一下?!?/br>劇本是他寫的,有沒有女性角色他心知肚明。關于之前訓練營“學生被綁架”的事故,戚琛早有耳聞,幾人之間的矛盾也略知一二。他只是一時拿不準,難道容勉那個小子真的花費大價錢把人招來,只是為了耍著玩?“不用核實了。”容勉慢悠悠走近,一副得償所愿的懶散模樣,“二位,既然將來都是要走演員這條路的,就應該恪守本分地演好唐氏給你們安排的角色,你們說是不是?”白黎黎緊盯著男人的眼里露出欣喜,她溫柔一笑,“閨蜜情深”地拉著袁涵的胳膊說道:“是啊,容少說得是,不知為我們安排了什么角色?”容勉漫不經心地揉了揉太陽xue,沒去看白黎黎那一頭糾結的卷發(fā),揚手招呼付盟過來,“付小盟,場工的活兒用不著你,有唐氏高薪聘請的人來做。你去樓上看看褚辭醒了沒有。”付盟半張著嘴,呆呆地露出兩顆小兔牙,猶豫道:“容少,怎,怎么看?”某人不耐煩地蹙眉:“在門口等著,他醒了會出來的。然后帶著他去吃早點,至少一顆煎蛋和一杯牛奶,吃完了,再帶到這里來?!?/br>小孩兒認真地點點頭,“懂了,容少爺。”然后付盟像是一陣風般飄走了,原地留下一個得得瑟瑟的敗家富少、一個憋笑憋出內傷的導演以及兩個被糊了一臉石膏的悲催女場工。袁涵不可思議地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