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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小美人,另一只手背到身后。“不知白少主將大家聚集起來,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說嗎?”一個身材矮肥圓的老頭信步走出來,卷翹的胡須根根分明。白逸銘見縫插針地在褚辭的臉蛋上落下一吻,抬起頭回復(fù)道:“623動亂,你們了解多少?”褚辭完全沒有聽說過,立即支楞起耳朵。紅裝女郎舔了一下小碟子中的奶酪布斯,女主播一樣娓娓道來:“有那么一批異能者,脫離了政府的掌控,仿佛想要自立門戶。而他在本月的23號,他們在一夜之間擄走了不同城市的近百名異能者,而我們卻追蹤不到他們一絲一毫的蹤跡,所以我們懷疑,他們的領(lǐng)袖有極其強大的空間異能,那種空間異能已經(jīng)不局限于儲物,他可以隱藏整個軍隊?!?/br>美女的話音落下,在場的異能者們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相比起來白少主倒是胸有成竹,垂眸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沉聲道:“我有辦法把那個人揪出來,這就需要眾位的幫助?!?/br>大家齊齊點頭稱是,商討完大事,宴會在夜幕降臨前落下帷幕。“喂,”褚辭伸出指頭戳了戳白逸銘的腰,不滿地嘟著嘴:“你的辦法到底是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白少主卻顧左右而言他,又將吻狠狠地落在少年溫玉般的脖頸上,在還未來得及消褪的舊痕上疊加了一枚新鮮出爐的。“你——”褚辭小聲驚呼了一下,將愈發(fā)往禽獸不如方向進(jìn)化的白少主推開。“知道我剛才去哪里了嗎?”白逸銘孜孜不倦地貼近褚辭,肌膚地刻意摩擦仿佛要燃起火星,連聲音都粗重起來。“鬼知道!”褚辭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心里倏然覺得自己太他媽婊了。白逸銘完全沒有注意到少年眼中荒涼的晦暗,將人蠻橫地懶腰抱起,像是迫不及待地要上演一場直播大秀,踩著旋風(fēng)直接破窗而入。“我還沒洗澡!”褚辭胡亂用腳瞪著男人的胸膛,氣急敗壞地將自己卷進(jìn)被子里,“急什么?。。?!”“嘿嘿,”白少主低沉的笑聲溢出嘴角,抬起臉認(rèn)真地看著褚辭:“我們做.愛吧,順便豐富一下景大少的夢境......”驟然聽到景崢,褚辭的身體一僵,盡管只是一瞬間的異常,卻恰巧被白逸銘逮個正著。男人用兇狠的目光瞪著褚辭,鐵鉗般的手指握住褚辭的脖子,冷聲道:“你是不是仍舊忘不了他?說話!”褚辭不知是不是近幾日心里覺得委屈,被白逸銘這么一吼,guntang的眼淚眨眼間就流了出來。白逸銘只覺得身心一震,心里翻涌起難言的心疼,態(tài)度瞬間就軟了下來:“是我錯了,好不好?我不該那樣懷疑你......寶寶不哭了好不好?”褚辭一臉倔犟,撇開臉不理他,揪住白逸銘難得一見的心軟,躲過了被折騰一夜的悲催劇情。“不要背叛我,好嗎?”褚辭進(jìn)入夢境前,只記得白逸銘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但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他卻沒有聽清。.三日后。天光大亮,褚辭正坐在床邊,手撫著那柄由景灝血rou之軀鑄造成的火系異能劍。這期間發(fā)生了幾件大事,一是景崢終于不再肯坐以待斃,連夜成功出逃。二是褚辭發(fā)現(xiàn)了白逸銘的計劃不僅僅是各個城市的秘密聯(lián)合,他還在暗中培養(yǎng)了一批喪失兵團(tuán)。那些喪尸被注入了力量強化劑,會比一般喪尸更具有爆發(fā)力,沒有休眠期,只會不停地發(fā)動攻擊,直到死亡。【寶貝,倒計時24小時整?!?/br>褚辭:“這些世界都是偽造的吧,而每個世界的攻略對象根本不是容勉的轉(zhuǎn)世,對吧?”【???】褚辭冷冷一笑:“之前,你只是利用我對容勉的感情,來誘騙我繼續(xù)完成這些個鬼任務(wù),而實際上,他們是單獨存在的。每個世界的設(shè)定,也都是系統(tǒng)君您設(shè)定好的?!?/br>【寶貝......你想說什么?】褚辭:“我想問你,這到底為了什么?”【為了拯救被困在黑暗中的一個人?!?/br>褚辭:“為什么要拯救,一起墜入黑暗不好嗎?”【寶貝......】褚辭:“閉嘴!”“轟”地一聲巨響,地動山搖的颶風(fēng)卷起漫天黃沙,整齊劃一的喪尸兵團(tuán)終于從暗黑無邊的地表下走出來。“少主!少夫人不見了!”一個被派遣在褚辭身邊的雇傭兵火急火燎地沖進(jìn)來,扯著嗓子嚎叫。白逸銘神色一凜,屹立于高處的身影瞬間不見。如此同時,褚辭悠哉悠哉地用嘯宇的變態(tài)香水泡了個澡,手握著那個精致的小玻璃瓶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冷不丁一揚頭,將剩下的“咕咚”咽進(jìn)了肚子里。【白逸銘會死的很慘?!?/br>系統(tǒng)自顧自說著,褚辭像是沒有聽到,連一個眼神的波瀾都沒有。雜亂無章的吵嚷聲愈演愈烈,褚辭氣定神閑地扮演起“喪尸荷爾蒙”,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喪尸兵團(tuán)附近。即使喪尸是異變種族,腦神經(jīng)還是本能地受激素影響。褚辭身上由內(nèi)而發(fā)的怡然體香像是一發(fā)炮彈般襲擊了它們的肌體控制中心,喪尸如洪水淹沒農(nóng)田般席卷而來——“嗷嗚嗷嗚”的叫聲凄厲極了,褚辭還未來得及施展異能,就被升級到頭的喪尸圍了個水泄不通,狼牙般的有毒指甲劈頭斬下,“刺啦”一聲,身上薄薄的衣料被撕成碎片,雪白的皮膚上登時出現(xiàn)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臥槽,看著情勢,會不會還沒等到白少主來救,自己就被撕成rou片了?褚辭從地上掙扎起來,下一秒被擁入一個微涼的懷抱。“你故意的?”白逸銘一邊奮力抵抗著尸潮的圍攻,一邊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懷里的小妖精。“唔,”褚辭被男人拽得一個踉蹌,死到臨頭仍舊頑劣不改,笑嘻嘻地在血rou橫飛的戰(zhàn)場中說道:“白少主,你愿意為我死嗎?”白逸銘百忙之中回頭掃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不愿意。”褚辭聳聳肩,攤了攤手掌,作勢就要往地上一躺。小爺我要去死,您有本事就走。白逸銘氣急敗壞地將人從地上撈起來,與此同時被幾只喪尸一同抓傷了后背,男人皺了皺眉,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上輩子是不是欠你了?”褚辭“嘿嘿”笑了,神情冷漠地看著男人身上的傷痕逐漸增多,向來一塵不染的衣服上沾滿了令人作嘔的黃綠色汁液。嘯宇的香水威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想像,不僅僅是基地中的喪尸兵團(tuán),那勾人的香氣綿延不絕地吸引著各地的喪尸,整個基地悉數(shù)被喪尸覆蓋。繞是有白逸銘的保護(hù),褚辭的身上仍舊掛了不少彩,然而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