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書迷正在閱讀:蘇天下、活得像你那樣[娛樂圈]、反派辭職之后、慢春風、我的姐夫、迷遠道、我的龍、太陽日、天下第一國師是萬男迷[穿越]、折錦春
來的電話,讓他到查克的辦公室去,鄭亦婕在那里等著他。祝方覺無奈,自然急匆匆去了。在和諧地打過招呼之后,祝方覺和鄭亦婕面對面坐著,查克則坐在了邊上。這氣氛還真是有點古怪,鄭亦婕臉上帶著些許微笑,仿佛上次同學聚會她嘲諷祝方覺的事情完全沒有發(fā)生過。祝方覺有些心不在焉,鄭亦婕同樣如此,只有查克還皺著眉,認認真真地思考著。鄭亦婕問:“請問祝醫(yī)生,之前傅先生都是……什么樣的行為呢?”祝方覺怔了怔,有些為難地看了眼查克。查克自然幫著自己弟子解了圍:“傅先生對Joe……很親近。”鄭亦婕有些不明所以:“您是指什么?”她頓了頓,似乎是擔心查克幫著遮掩,就說,“我們不會苛責重塑的醫(yī)師,只是希望能盡快找到傅先生?!?/br>于是查克說:“那位傅先生總是……”這種莫名其妙打著機鋒的對話讓祝方覺有些不耐煩了,他現(xiàn)在只想了解真相,這個世界勾起了他太多的好奇心。查克的話被外邊的敲門聲打斷了,一個男人從門外探出頭了:“教授,有個病人需要你去一下。”查克只能停下了自己的話,看了眼自己的學生,就向鄭亦婕致歉,然后離開了。他離開之后,祝方覺和鄭亦婕陷入了更深的沉寂。最后還是鄭亦婕先有了動作,她從邊上扯了張便簽紙,然后在上面寫了一連串數(shù)字,給祝方覺看了一眼,然后就撕毀,扔進了垃圾桶,但那行數(shù)字,卻讓祝方覺大吃一驚。她寫道:“190828?!?/br>祝方覺猛地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她,甚至連表情都顧不上掩飾了。在鄭亦婕平靜冰冷的目光中,祝方覺慢慢品出些味道來。那個芯片、那個芯片,還有那個所謂的傅連聲要求轉交的小盒子……但是,鄭亦婕為什么要告訴他?祝方覺盯著鄭亦婕,然后鄭亦婕卻并不打算給他一個答案。她轉而說:“祝醫(yī)生,您真的不知道傅先生的下落嗎?我們、都很擔心他。”祝方覺一時間不知道鄭亦婕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只能沉默地搖頭。鄭亦婕又說:“您知道,傅先生是大家族的子弟,有很多遺產順位繼承人在看著他……如果您有什么發(fā)現(xiàn)的話,請一定要聯(lián)系我。”她說完,站了起來,沖著祝方覺點了點頭,說:“再會了,祝先生?!闭f完,她便離開了。祝方覺起身送她,然后順勢同樣離開了辦公室。雖然不知道鄭亦婕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幫他,但祝方覺至少也知道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傅連聲的遺囑!之前左實把那個小盒子交給他的時候,曾經提到過這是被列入傅連聲遺囑的事情,因此律師才會按照遺囑所說的,將這個盒子寄出。但現(xiàn)在,鄭亦婕給了他另外一個線索。一串數(shù)字,加一個暗示,讓祝方覺知道,那個芯片有假,而那個遺囑,同樣有問題。他能從哪里能弄到傅連聲的遺囑?不對……祝方覺腦子陡然轉了一個彎。遺囑造假可不是什么好辦的事情,況且從左實的話中可以看出,傅連聲還有個律師,而原身日記中隱隱透露出的傅連聲的家世,這位律師也肯定不是什么好相與的,遺囑要造假,沒那么簡單。更可能的是,傅連聲的確給原身留了什么東西,但那個東西,被調換了。而且是那個醫(yī)療團隊做的,鄭亦婕知道密碼就是最簡單的證據(jù)。不過鄭亦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站在原身這一邊的?祝方覺回憶著鄭亦婕一直以來的做法,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與其說是站在醫(yī)療團隊的那一邊,倒不如說是站在了傅連聲那一邊。同學聚會的時候為傅連聲的死鳴不平,那時候祝方覺還想到了什么來著……哦,傅連聲的迷妹。傅連聲到底給原身留了個什么東西?祝方覺一時間想不出來,苦惱地揉了揉頭發(fā),看了眼時間,干脆利落地買了兩份早飯,回了宿舍,敲開了他隔壁一間的房門。傅連生黑著臉給祝方覺開門。這家伙脾氣真是,更差了。好在祝方覺遇到過比這家伙還難搞的對象,這么一想,只是嘴硬的傅連生,簡直和小天使沒兩樣了。于是祝方覺難得心平氣和,笑瞇瞇地給傅連生看自己手上打包的早飯:“早上好,一起吃飯?”傅連生看著他,眼神簡直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他說:“你和那家伙記憶中的根本不一樣。”祝方覺一愣,臉上的笑頓時掛不住了,沉默了下來。傅連生看著他,動了動唇,最后卻沒有說什么。兩人沉默地走進房子里。房子里空空蕩蕩,沒有任何生活過的痕跡。兩個人在桌子邊坐下來。祝方覺打破了僵局:“你……繼承了他多少記憶?”傅連生看了他一眼,語氣依舊冰冷:“所有關于你的記憶。”祝方覺頓了頓,然后說:“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傅連生傾身過來,祝方覺在他冰冷的灰色瞳孔中看到了自己,他有些緊張,隱約感到自己似乎觸碰到了什么關鍵的地方。傅連生一直沒有說話,他輕蔑地笑了聲,然后說:“不。”“那你為什么一直說,我是屬于你的?”祝方覺有些執(zhí)拗地尋求著一個答案。傅連生依舊沉默著。祝方覺看著他那個樣子,就好像看著了曾經的傅連聲,在面對原身的勸告,也毫不理會,執(zhí)意要完成“最后的手術”。他仿佛被這具身體的本能控制住了,一聲無奈的嘆息脫口而出:“阿聲……”祝方覺頓時愣住了。他知道自己叫的是傅連聲,顯然傅連生也清楚這一點,他猛地扭過頭,瞳孔中幾乎升起了如實質般的怒火。他的語氣如同被凍結一般,陰郁冷厲的樣子重新控制了他的表情,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了,我不是那個家伙?!?/br>祝方覺想說抱歉,但他一時間又有些五味雜陳,垂了垂眼睛,一言不發(fā)。傅連生的樣子,幾乎要發(fā)了狂??上乱豢?,他卻忽然冷靜了下來,露出一個微笑,聲音低柔地說:“你想去找他嗎?”“什么?”祝方覺不解。傅連生說:“他說不定還沒死?!彼θ萸鍦\,卻帶上了惡意,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那個男人的大腦,說不定,還活著,還在散發(fā)他對你毫無用處的愛意……”“你到底在說什么!”祝方覺憤怒地站了起來,他的情緒被原身留在這個世界的情緒所感染,眼圈都發(fā)了紅。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