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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死樣——或許這是后人根據(jù)大帝的實(shí)際情況總結(jié)的,除了延長的壽命、帝王的榮耀、長久的名聲之外,還有永恒的尊貴?!?/br>“永恒的尊貴?這是什么東西?”奇拉皺起了眉。“我猜想是萊昂同盟的存在?!备窭锔呃氖烙脤捄偷恼Z氣說道。奇拉恍然大悟:“哦,是有可能。不說壽命的話,長久的名聲完全可以依靠在帝王上。等等,那永恒的尊貴不也是?”“大帝的國家并沒有存在太久,但是同盟的存在卻永久地保留了大帝的輝煌?!备窭锔呃氖榔届o地說,“這才是永恒的尊貴?!?/br>“那么,”祝方覺忍不住問,“大帝為了得到這個(gè),付出了什么呢?”“我不知道?!备窭锔呃氖绹@息,“如果我能夠知道的話,或許我就能揭開大帝最后無故失蹤的原因了?!?/br>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會。萊昂大帝官方給出的死亡原因是壽終正寢,但實(shí)際上,所有萊昂同盟的人都知道,沒有人真正見到過萊昂大帝的尸體和墳?zāi)?。萊昂大帝最終是失蹤。布蘭多不太懂他們沉默的原因,故作輕松地說:“這只是傳說,不是嗎?或許萊昂大帝并沒有與神靈交易,這些故事都是那些羨慕大帝的榮耀的人編造的。”格里高利四世露出寬厚的笑容,他喜歡這樣的假設(shè),卻也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shí),那就是萊昂大帝的失蹤。他們并沒有過多地交談,很快告別了格里高利四世,離開了晨曦之約。回去的路上,奇拉用一種好笑的語氣說:“我本來只是因?yàn)楹闷孢@個(gè)傳說,因此來到了弗洛爾,沒想到卻得到了更多的不解和迷惑?!?/br>祝方覺笑著說:“身為萊昂同盟的一員,我這兩天聽到的關(guān)于大帝的事情,或許比我過去二十年聽到的都多。”奇拉女士笑得十分促狹。布蘭多插不上他們的話題,也不生氣,眨巴著眼睛聽他們講故事,就像是他過往總是喜歡坐在樹爺爺邊上,聽樹爺爺講述著各個(gè)國家各個(gè)歷史段的故事一樣。他們一路交談著回到旅館,還和阿斯皮分享了從格里高利四世那里聽來的傳說,并且享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阿斯皮聽聞他們遇到了前任教皇冕下,多少有些遺憾自己沒有見到,不過他聽說這個(gè)故事之后,也是十分感興趣。他說:“之前的交易都可以說是以一換一,是對等交換,那么有什么能和永恒的尊貴交換呢?”“這太難猜了?!弊7接X第一個(gè)退出,“我想不出有什么能與萊昂同盟做出對等?!?/br>奇拉卻若有所思:“萊昂大帝已經(jīng)付出了后代的繁衍、妻族的繁盛、先祖的垂青……”布蘭多說:“妻子、后代、祖先都沒有了,難不成還獻(xiàn)祭了自己?”他顯然是在開玩笑,“我想神靈應(yīng)該不會把朋友算進(jìn)去吧,我聽說和神靈的交易是不算……”奇拉和阿斯皮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祝方覺也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沒想到,他家小蝸牛直覺還挺強(qiáng)啊。布蘭多默默閉上嘴,良久小聲地問了一句:“自己還是朋友?”奇拉和阿斯皮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自己?!?/br>祝方覺也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gè)笑:“所以大帝他獻(xiàn)祭了自己,為自己換來了永恒的尊貴,卻……”“卻永遠(yuǎn)無法享受這份尊貴?!逼胬涌冢瑖@息般地說。“我覺得這很奇怪。”阿斯皮說,他比其他人更有生活經(jīng)驗(yàn),“這四個(gè)條件不像是一下子就做出來的,應(yīng)該是有順序的。”“說的也對,不過我們不知道這個(gè)順序?!逼胬f,“畢竟我們并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時(shí)候進(jìn)行的交易,否則就能對照萊昂大帝的生平,看看那時(shí)候他最想要什么了?!?/br>“其實(shí)妻族的榮耀這一點(diǎn)我們倒是可以知道,不過……”有所了解的三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地扯開了話題,只有不明所以的布蘭多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不過他們卻不再說下去了。祝方覺卻想著別的東西:“這位神靈可真是公平啊,都有種冷幽默的感覺了?!?/br>其余三人不太懂冷幽默是什么意思,不過卻領(lǐng)會了他的想法。阿斯皮溫和地笑了笑,說:“歸根到底只是個(gè)傳說,我們在這里追根溯源,也只是好奇心而已,并不一定就是真相。”說著,他開了個(gè)玩笑,“要是真的有神靈出現(xiàn)在面前,我都不知道我愿意為了我想要的東西付出些什么,會不會有傳說中的萊昂大帝這么……”他忽然說不下去了。“果斷?”布蘭多說。其余三人猛地笑了出來。祝方覺笑著靠在布蘭多身上,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我的小蝸牛,你可真是個(gè)……真是個(gè)寶貝?!?/br>布蘭多無辜地瞪著他。奇拉笑完,嘆了口氣:“不說這些了,有些掃興。我可不想讓這次旅游變得沉重。下午我們玩些什么?”祝方覺看出她實(shí)際并沒有什么游玩的打算,再加上布蘭多的身體也遭不住,就干脆提議說:“我們下午休息一會,然后去搜羅一下弗洛爾的美食吧,相信阿斯皮先生能給我們不少建議。”他繼續(xù)說,“況且明天又是關(guān)于萊昂大帝的紀(jì)念活動,我今天可實(shí)在是怕了他了。”奇拉含蓄又贊同地笑了笑。吃完午餐,回到他們自己的房間,祝方覺捏了把布蘭多的屁股:“感覺還好嗎?上午走了很多路。”布蘭多猛地臉紅了,他立刻搖了搖頭。祝方覺狐疑地看著他:“你確定嗎?”“我真的沒事?!辈继m多說,“樹爺爺和我說過,只要第一次不出血,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就是要吃得清淡些?!?/br>“……”萬萬沒想到能在這里又一次聽到樹爺爺?shù)拇嬖凇?/br>真是個(gè)老不羞!祝方覺在心底腹誹。“那好吧?!彼捯粢晦D(zhuǎn),“不如讓我檢查一下?”“啊?”布蘭多呆了一下,“不行不行!”“為什么?”祝方覺明知故問。布蘭多囁嚅了一會,還是猛地?fù)u了搖頭:“你、你……快去睡覺!不然下午都走不動了!”“蝸小軟,你說的是你自己走不動了吧!”布蘭多紅了臉,額頭上的觸角垂了垂。他氣鼓鼓地推著祝方覺到床邊:“總之你快睡吧!”祝方覺便不鬧他了,脫了外套準(zhǔn)備睡一會。布蘭多同樣脫了外套,換了更輕便的家居服,他們約了到下午茶的時(shí)間再見,所以嬌氣的小蝸牛就不愿意穿累贅的衣服了,還去了浴室沖澡。祝方覺同樣換了衣服,順手就把布蘭多的外套拿起來和自己的一起掛好,然而一個(gè)東西從布蘭多的外套口袋里掉了出來。祝方覺把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