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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沿是全身性的,遍布身體表面的精神力讓他們的擁抱幾乎成了一場另類的交合。肌膚一旦碰觸到一起,就仿佛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人觸摸。那無形的、卻能被人感知到的精神力觸須,正在兩人的身體上蠕動著。他們彼此探索著,彼此摸索著對方的身體,研究著對方的敏感點和喜愛被碰觸的地方。但是最終他們都陷入了無神。精神力的結合代表著他們將一切對彼此開放,比起此前rou體的快感,精神的快感直擊心靈,高于rou體。此刻rou體幾乎被這樣的快感擊垮了。他們的性器像是水龍頭異樣不斷地噴涌著。勒奈的后xue原本就已經(jīng)饑渴得不行,現(xiàn)在更因為祝方覺的精神力而陷入了更加崩潰的境地。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軍團長大人,此刻正以近乎哀求的姿態(tài)在祝方覺的身上扭動著軀體。經(jīng)過了千年基因調(diào)整而最終成形的雌蟲,正因為他的本能而叫囂著雄蟲的疼愛。從尾椎骨升騰上來的渴望讓勒奈幾乎紅了眼,他再也無法忍耐下去。在精神力仍舊在慢慢相融的當口,他控制不住地伏低身體,親吻舔舐著祝方覺的性器。祝方覺同樣不好受?;蛟S因為他是雄蟲,因此并不至于勒奈這樣吃不消快感的侵蝕,但他到底已經(jīng)射了三次,性器像是要融化一樣,可是欲望依舊奔騰在他的身體之中,說不好是因為rou體的快感,還是因為精神的融合。他無力抗拒勒奈的求歡。當勒奈主動抬起身體,慢慢將他硬挺的性器納入體內(nèi)的時候,兩人都長長地舒了口氣。勒奈那些活躍而饑渴的精神觸須,幾乎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它們懶洋洋地纏繞在祝方覺的身體上,用盡一切辦法汲取著祝方覺的氣息,不斷追逐著祝方覺的精神力,霸道而強硬地把一切屬于祝方覺的精神觸須包裹起來,然后輕輕磨蹭。“唔……輕、別這樣……”祝方覺被這樣情色的撫摸弄得渾身發(fā)顫,他并非沒能體會過這樣的快感,畢竟修真界的雙修和此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這樣的感覺還是太過于直白了。而勒奈甚至比他還要不堪。盡管勒奈仍舊強迫自己繼續(xù)完成精神力結合儀式,但是他的全身、他的本能,幾乎都用在后xue,用來取悅祝方覺的性器了。饑渴太久的后xue用溫軟的xuerou包裹著那根挺立的性器,那東西進得太深,幾乎讓勒奈屏住呼吸。但下一刻他不滿足于僅僅只是這么靜止不動了。他的精神觸須用更加綿密的力道包裹住他的雄蟲,而他的后xue也用更為討好的方式收縮著。他用盡了過去一切所學會的取悅人的辦法。當兩人都逐漸熟悉了快感之后,兩人都稍微恢復了一些神智。精神力結合儀式幾乎算是完成了,穩(wěn)定而親昵的精神力聯(lián)系能夠讓他們感知到彼此的心緒,還有一些模糊的想法。祝方覺抬眼看著勒奈。剛成年的雄蟲臉上還帶著剛剛快感殘留下來的紅暈,眼中含著些淚花,都是過盛的快感鬧的。比他年長的男人,看著要比祝方覺平靜得多??墒撬7接X性器的地方,卻濕熱得不成樣子。祝方覺的手下意識伸了過去,輕輕摩挲著勒奈的xue口。勒奈低低地呻吟:“別摸,Joe?!?/br>“……我想摸?!?/br>勒奈輕笑了一聲。外人眼中說一不二、嚴肅冷酷的軍團長大人,此刻在他的雄蟲面前溫柔得像團水一樣。他的后xue也像團水一樣。不過是溫水,用妥帖的溫度和力道包裹著祝方覺,讓他舒服地想嘆息。勒奈并沒有坐在祝方覺身上,他用雙手撐在兩邊,以一個近乎懸空的姿勢伏在祝方覺身上。他盡力讓祝方覺進得深一些,讓小雄蟲體會到更美好的初次。勒奈哄他:“Joe,你不能拖太久?!?/br>“唔……嗯……”祝方覺隨意地應和著,他的手正在勒奈光裸漂亮的身體上撫摸著。勒奈敏感的身體被他那雙手撫摸得發(fā)抖,還未從快感中退出來的精神觸須又一次蠢蠢欲動,想要碰觸自己的雄蟲。勒奈連忙控制著自己的精神觸須。剛才那樣滅頂?shù)目旄袑嵲谑亲屗行┥?,況且此刻祝方覺已經(jīng)射了三次,還不算剛才精神力結合的時候不成樣子的發(fā)泄。他不想讓雄蟲過于cao勞了。勒奈只能用討好的方式想要祝方覺盡快發(fā)泄出去,他有規(guī)律地運動起他的后xue。那地方盡管沒有被任何外人碰觸過,但仍舊被訓練得良好而熟練,此刻繞有余力地包裹著祝方覺的性器,軟rou綿綿密密地纏繞上去。祝方覺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他火熱的性器已然承受不了這樣的折騰,被夾了兩下就繳械投降。他想拔出來,但又被夾得太緊,猶猶豫豫之間就直接射在了勒奈的xue里。他高潮的時候滿臉通紅,眼尾泄露出濃烈的情色和水光,幾乎讓勒奈看呆了。年長的男人湊過去,柔軟的舌頭輕輕舔舐掉祝方覺眼角流下來的淚水,他輕聲哄他:“哭了?很舒服吧?!?/br>祝方覺帶著鼻音,嗯了一聲。……勒奈現(xiàn)在覺得他的小雄蟲真是哪哪都可愛。其實祝方覺在外并非如此,在外他沉默寡言、高冷得像是個冰塊。但在勒奈面前,在這個將他從嬰兒養(yǎng)成青年的男人面前,祝方覺不自覺地撒著嬌,盡管他自己不這么認為。勒奈站起來,從后xue流淌出來的jingye讓他有些難受地皺了皺眉。他隨手擦了擦,然后又一次跪伏在地上。他的眼睛顏色略淺,帶著一種機械般的冷灰,定定地注視著祝方覺。即便是再口拙的男人,這會兒都知道怎么做。“主君,我?guī)湍闱鍧??!崩漳畏土松眢w,又一次將唇舌靠近了祝方覺的性器。祝方覺一抖:“別。”“嗯?”“別……別叫我主君?!?/br>勒奈抬眸,他的瞳孔微微收縮,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但他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年長的男人包容著自己雄蟲的小任性:“這是必須的。”祝方覺憋了一會:“……為什么?”勒奈嘆了一口氣:“Joe,你得習慣這樣,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已經(jīng)成為了伴侶。況且我現(xiàn)在是第一議長,以后我是一定會在公眾場合這么稱呼你的,現(xiàn)在的蟲族,需要這樣的議長?!?/br>祝方覺沉默了一會。他第一次以另外一種眼光打量起這個卡爾弗亞家族的男人。他不年輕了。不年輕的意思并不僅僅是說他的身體是否蒼老,更是因為他那樣的姿態(tài),那樣成熟冷靜之后的思考。即便是愛情,都成為了他所能控制的砝碼。……是嗎?祝方覺陡然有些生氣了。他側過頭,眼圈又一次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