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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還在坐月子,蘇顏又及將出嫁,不好留她在這里多呆。 蘇顏很是戀戀不舍,她求了母親好一會兒,才得到允許來看侄子,而且只有今天這一次。等今天過后,再想看侄子,不知要等多久以后了。 “十娘,咱們該走了?!标懪畮熞草p聲勸道。 蘇顏拿出一把精致的長命鎖,放在小娃娃枕邊,伸手輕輕的摸了摸他,才起身道:“大嫂,你好好養(yǎng)著,我先走了?!?/br> 顧源也滿是不舍,再有十來天,小姑就要出嫁了,她還要坐月子,是沒有機會看到她出嫁了。 “阿姝,你成了親,不必理會那些酸腐文人的話,做個什么賢良淑德的太子妃。沒有什么,比你過得好更重要了。”顧源半支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小姑,近兩年的時間,讓她如同最嬌艷的那朵牡丹,初初綻放絕世之姿,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會看著她出神?!鞍㈡?,你會過得好,對么?” 蘇顏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的?!?/br> 與蘇家人滿心的不舍與擔憂相比,皇帝與太子卻是異常欣喜。對皇帝而言,他最寵愛也是最重要的兒子,就要娶妻了,意味著他已經(jīng)成年。 如同每一個嚴厲而慈祥的父親對愛子的殷殷期盼一般,皇帝在太子十八歲時,為他行了冠禮,特意以五帝之一姚舜的名子重華為字,增于兒子,希望他將來能夠成為一個像舜帝那般的明德之君。 而今,這位慈父在兒子新婚之前,卻難得有了心事。幾次見到太子重華時,都有些欲言又止。 太極宮總管賈喜極為善于鉆研皇帝的心事,在皇帝又一次長吁短嘆,滿腹心事的時候,悄悄進言,“圣人可是擔心殿下的新婚之夜?”具消息靈通的賈公公所知,大夏朝的太子殿子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童男子。東宮里這兩人被圣人塞進去的無數(shù)如花似玉的宮女,這位殿下就是視而不見,別說招幸了,連貼身伺候的女官伺候時,不小心碰到他的身體,都要大發(fā)雷霆一番。 新郎官沒有經(jīng)驗,這洞房之夜,會不會鬧出笑話?機智的賈公公斷言,皇帝最近就是在愁這個。 皇帝點了點頭,“朕已派人帶他去秘殿看過了,也給了他引導的宮女,可他怎么就沒動靜呢?”皇帝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有點咬牙節(jié)齒的。食色性也,這不是本能么,為什么他兒子一點反應也沒有?皇帝想著自己當年,好像接受過教育之后,當天回去就睡了貼身的女官,特別的積極主動,怎么到他兒子這里,跟他一點也不像呢? 身為一個關心兒子的好父親,他一度害怕自己的最得意的兒子是不是某些方面有毛病,特意派了太醫(yī)去給太子檢查,幾位深受皇帝信任的太醫(yī),異口同聲的保證,太子殿下健康極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媽蛋,沒有問題,為什么對鮮嫩如花的美人沒有半點性趣?這正常么?皇帝最近為了兒子的生理問題,愁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 賈喜最善長的就是解決皇帝的難題,他眼珠轉了轉,悄聲建議道:“圣人,依老奴所見,太子平日受幾位學士教導,行事太過正直,又心悅太子妃,怕是一時沒想到?!?/br> 皇帝被身邊的太監(jiān)一提醒,突然想起自己派去東宮教導太子讀書的那幾位,無一不是耿直、迂腐之輩,對于太子的品德有著極為嚴格的要求。臥槽,兒子被教得太正直了,坑的是他爹好么。 賈喜見皇帝面色微動,就知道他說的話皇帝應該是聽進去了,接著建議,“不若圣人著貴妃選幾位容貌品德俱佳的宮人,送去東宮?!?/br> 皇帝瞪眼:“朕又不是沒送過?!弊詮奶有泄诙Y后,他前前后后往東宮送了多少美人,細算來足有二三百了吧。 “圣人,這回的宮人,奴才親自去送?!辟Z喜湊近皇帝身邊,壓低了聲音把自己的主意說了一遍。 皇帝覺得他這個主意也懸,不過可以試一試么。真是的,他前面給五個兒子娶了老婆,也沒有太子一個人費勁。他沖著賈喜微一點頭,表示你可以去了。 “要快?!彪x大婚可是沒幾天,必須要讓兒子在洞房之前實地cao練一次,免得在兒媳婦面前偷臉啊。 “是?!辟Z喜領命而去。 杜貴妃聽了賈喜傳的皇帝的口諭,精心描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是一幅不敢置的表情。要知道,自從有關于太子的事,皇帝就從來沒讓杜貴妃管過。這一次,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杜貴妃按捺住喜悅的心情,從容的開口:“賈總管稍待,本宮這就去選人。”她略略遺憾,這件事太過匆忙,沒法好好準備。不過,就選四個人,在她身邊的女官里選就行了。 貴妃自去了偏殿,把自己的心腹的女官、宮女都招了來,令她們在自己面前站成幾排,自己扶著貼身女官的手,一個個仔細看下來。要給太子開葷,還要力求給太子留下深刻的印象,這容貌好還是次要的,身段和皮膚必須要好,聲音要夠出眾。 杜貴妃在自己宮中,精挑細選了四個宮女,又緊急給她們培訓了一下,就把人交給了賈喜。 賈喜看了看天色,也不敢耽擱,領著人直奔東宮,他的目標是,今天晚上就要讓太子睡上人。 東宮剛剛整修完畢,又因為太子即將大婚,宮中處處裝飾一新,身著宮裝的各色麗人在太監(jiān)總管和女官的指揮下,在宮中各處穿梭。 “賈總管?!闭χ灰鄻泛醯睦钇剑姷劫Z喜連忙笑著過來見禮。 賈喜一拉他,貼耳說了幾句,又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的四個姑娘,也不管李平僵住的表情,鄭重的表示,“這可是圣人的口諭,務必要做好?!?/br> 李平瞅了瞅四個如花似玉、含羞帶怯的大姑娘,為難的道:“賈總管,這,這,這小的怎么跟殿下說啊?!卑凑账麑ψ约业钕碌牧私?,他敢?guī)巳フf,殿下就能讓他腦袋開花,順帶連這四個宮女,也得跟以前意圖勾|引殿下的宮女一樣,生不如死。 賈喜恨得重重的戳了他一下,咬牙道:“蠢!”可是看李平那誓死不從的模樣,不得不教他,“晚上殿下去沐浴的時候,你讓她們四個脫光了,直接躺殿下床上就不完了。左右就是讓殿下有個經(jīng)驗,睡完了,這幾個是死是活就隨殿下的意了。”賈喜覺得,今天晚上過后,這幾個宮女能活下來的希望不大。可他管不著這個,他只要殿下睡了女人,明天往圣人那里一報,他的功勞就到手了。為了怕李平不敢做,他又威脅了一句,“這可是圣人的意思,你敢違背?” 李平不敢,他咬了咬牙,“行,小的試試。”這回可是圣人的意思,又是在大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