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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也好,她看得興起,還能多呆一些,也方便她的計劃。湖陽公主算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給段嫣使了個眼色。 哪知,段嫣正巧低頭去倒酒,沒有看到。湖陽公主有點著急,示意一邊侍侯的宮女提示段嫣一下??上В瑹o論湖陽公主怎么動作,段嫣全無所動,靜靜的抿著杯中酒,注意力都放在了殿下的百戲上,看得無比入神。 湖陽公主被她氣得半死,當(dāng)著蘇顏的面,又不好有大動作,只能自己憋著。 段嫣面上看著平靜,心中卻是翻騰的厲害。長這么大,她還是頭一次不聽這位公主嫂子的話。只是,事關(guān)她的終身和名聲,她不想受嫂子的擺布。更別說,使用手段賴上太子殿下,以期能入東宮為妾。她雖沒有公主嫂子出身尊貴,好歹也是國公的孫女,世子的嫡女,有著屬于她自己的尊嚴(yán)。之前爭不到太子的歡心,當(dāng)不了太子妃,是太子與她沒這個緣份,也是太子眼瞎,看不到她的好。 做不了太子妃,她還能嫁個門當(dāng)戶對的丈夫,三媒六聘光明正大的被他用大紅花轎抬過門。放著好好的正妻不當(dāng),她為什么要作踐自己,毀了清白的名聲和段家的顏面,去給太子做妾。就算,太子將來登基為帝,可以做個貴妃,她也不稀罕。 段嫣憋著一口氣,硬挺著湖陽公主如刀般的目光,就是不肯動彈。 湖陽公主憋了一肚子的火,卻絲毫都不能發(fā)出來。只能趁著蘇顏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的剜上幾眼。 “公主……”湖陽公主的貼身宮女在計劃好的地方,等了又等,也不見段嫣出來,男賓那邊又傳來消息,說太子殿下要走。她無奈之下只能尋到宴上,附在湖陽公主耳邊低語,“殿下要走?!?/br> 宮女的話才說完,就見太子殿子昂首闊步的就進來,他也沒看旁人,直奔蘇顏而來,“顏顏,為夫來接你,咱們回宮吧?!?/br> 蘇顏笑看了湖陽公主一眼,看得她心下一顫,便聽那位美絕天下的弟妹柔柔的笑言:“今日我和七郎叨擾jiejie了?!?/br> 湖陽公主強笑道:“怎么會,平日請七娘都不到呢?!彼齻?cè)頭看向弟弟,“今日的百戲很精彩,七娘看上去很是喜歡,不如七郎和七娘再坐一會兒吧。” 太子聞言柔聲的問蘇顏,“顏顏,你很喜歡么?” 蘇顏笑著點頭:“確實很精彩,尤其是那幾個拋彩球的小娘子們?!?/br> 太子殿下十分大方的一揮手,“這有什么,讓人把她們都招進樂坊好了?!彼仪淝浼热幌矚g,那就帶回去么,多大點事兒。 湖陽公主臉都綠了,怎么著,來吃飯不算,還要打包人帶走? “怎么,阿姐舍不得?”太子挑了挑眉。 “不過就是幾個伎子,有什么舍不得的?!焙柟饕а赖?。 太子扶著蘇顏往外走,突然想到什么,回頭笑道:“阿姐最近是不是太忙了,無瑕管理公主府,或者是長史偷懶,府上的侍女有點毛手毛腳的,連個酒都倒不好,怎么敢放出來待客?!?/br> 湖陽公主看著弟弟透著冷意的目光,暗暗的嘆氣,無力的道:“我最近身子有些不適,確實有所疏忽,七郎沒事吧?” 太子微微一笑,“還得謝謝姐夫,替孤?lián)趿司扑?,只不過,孤一不小心,把熱湯打翻在姐夫身上了,好像有些燙傷,真是對不住。孤回宮就叫人去傳太醫(yī)過府,給姐夫好好看看。” 湖陽公主細(xì)白的牙齒咬得死緊,“你姐夫皮粗rou厚的,不用太醫(yī)看了?!比舨皇菫榱怂鹠eimei,用得著使這招兒,到讓弟弟疑心自己。 太子和太子妃要走,眾人連忙起身相送,直到兩人登了輅車遠(yuǎn)去,才回轉(zhuǎn)府內(nèi)。 “七郎,你可受傷了?”蘇顏關(guān)切的問丈夫。她剛剛可是把太子的話聽個清楚,一雙妙目不住的打量丈夫,生怕他也被熱湯燙到了。 太子抱著嬌|妻滿足的笑道:“沒有沒有?!彼€特別驕傲的展示自己整潔如新的衣袍,很是自豪的跟愛妻請功:“我一看那丫頭的眼神就知道她沒安好心,果然估計把酒往我身上倒。我立刻把姐夫揪過來擋在身前,順便把還湯也弄撒了?!?/br> 蘇顏輕挑秀眉,似笑非笑的問道:“七郎還有時間看侍女的眼神?” 太子:……嚶嚶嚶,卿卿,你聽為夫說,我不是故意看她的…… 看著丈夫委屈的眼神,蘇顏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伸手輕撫丈夫的俊容,“我相信七郎?!?/br> 太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整個人都像在放著光,跟著大型犬一樣,抱著蘇顏蹭了又蹭,柔情似水的低語:“卿卿,你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人家發(fā)誓,是美劇先勾引人家的。 ☆、第144章 湖陽公主的生辰宴后,一向在朝中比較活躍的她,突然間沉寂下來。除了每三日進宮給皇帝請安一次后,其余時間都呆在公主府中理佛。公主府的大門緊閉,不再接待客人。 太子端坐于書房中,垂眸看著案上展開的官員任命的文書,他修長的手指輕擊桌面,薄唇微翹:“阿爹真是有慈父之心?!?/br> 立于一邊伺候的李安,把頭垂得低低的,如同木頭人一般,動也不敢動。做為東宮的總管,太子的貼身大太監(jiān),李安對于前朝政務(wù)還是比較敏|感的。新年過后一系列是的官員調(diào)動,有幾位跟安王、周王走得比較近的官員,都調(diào)到比較重要的位置。 連太子都知道這幾位官員與安王、周王關(guān)系比較親近,皇帝會不知道么,卻依然如了兩位王爺?shù)脑?,說明皇帝已經(jīng)在給長成的兒子們鋪路了。李安心道:難怪自家殿下不高興,圣人這不是在給自家殿下培養(yǎng)敵手么。 他悄悄偷眼去看太子的神色,果然太子殿下一張俊臉板得死死的,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黑眸中滿是陰郁之色。李安把已經(jīng)垂下的頭又往下埋了埋,身子挺得更直了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太子的怒意暴發(fā)出來。 “殿下,娘子醒了。”傳話的小太監(jiān)連屋都沒敢進,只在門外輕聲回話。 太子滿身陰森之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如遇到陽光的冰雪般迅速消融。李安眼睜睜的看著他家殿下的臉上轉(zhuǎn)瞬間陽光普照,之前的陰云密布、電閃雷鳴之感,好像從來都沒存在過。 “李安,案上的文書孤已批過,連同之前的奏折都送去政事堂?!碧诱Z調(diào)輕快的吩咐李安后,頭也不回的往后殿去了。 蘇顏剛剛才洗漱好,就見丈夫一陣風(fēng)的卷進來,“卿卿,早上想吃什么?” 蘇顏依偎身后敞開的懷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