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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笑道:“得了吧,我是擔心沒人能演好才好心給你出主意,是你自己立場不堅定,這會兒反倒來怪我了?”左白的回答是,直接給了張裘一巴掌。張裘哇哇亂叫:“有你這樣的女朋友嗎,我要跟你分手、分手!”左白二話不說,直接把張裘丟在一邊,掏出筆記本電腦,戴上眼鏡開始敲打東西,邊敲邊對旁邊還在哇哇亂叫的張裘說:“還干不干活了?”張裘:“干?!?/br>張裘說:“我馬上重新調整拍攝計劃?!?/br>“先不忙那個,晚上有個飯局,我不過去了,你去參加一下,這段時間都不要打擾我,回來的時候把鋪蓋吃的給我送過來?!弊蟀渍f,“周聞謹你可以走了?!?/br>周聞謹:“?。俊?/br>左白說:“回去等通知,有了消息我們會聯(lián)系你?!?/br>周聞謹:“……”周聞謹笑了起來:“好的老師,謝謝兩位老師,再見?!?/br>周聞謹走到門口,正要開門,卻聽左白喊道:“周聞謹!”周聞謹回過身去:“左老師?”左白卻笑了一笑:“我叫白歆,白色的白,歆享的歆。能問你個問題嗎?”周聞謹怔了怔,隨后笑了起來:“好的,白老師,您問吧?!?/br>白歆說:“剛才為什么感謝我們?”周聞謹笑了起來:“謝謝你們看我表演,很久沒有演得這么盡興了?!?/br>白歆“呵”了一聲,低下頭,重新開始打起字來。周聞謹又等了一會兒,見兩人都沒空理自己了,于是笑著搖搖頭,離開了。第23章賀影帝醉酒邵誠打電話來的時候,周聞謹正在下面條給自己當晚飯,聽到鈴聲,只能把手機抄起來,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老邵……”話還沒說完先聽到邵誠的大嗓門:“你個小王八蛋知不知道你邵哥多擔心啊,你居然給掛我電話!你TM居然還敢關機!”周聞謹被嚇了一跳,手里磕開的蛋黃蛋清就偏了這么一公分,掉到了地上。周聞謹無奈地吁了口氣,用手將蛋撈起來丟進垃圾桶里,一面找了抹布擦地一面裝乖道:“嘿嘿,這不正好輪到我試鏡么,只好關機?!?/br>邵誠咆哮:“啥,你還真去試了?!他們騙你錢了嗎?我打聽過了,張裘最近根本不在本地,他在外地拍片呢,左白也不在……”周聞謹把面撩起來,在冷開水里過了把,盛到碗里,倒了面湯,撒上蔥花,高高興興地準備開吃。“沒事老邵,你還當我小孩啊。他們沒收我錢,就讓我演了一通就放我回來了。”“還真試鏡了?”邵誠驚詫。“試了整三小時呢。”周聞謹說,“媽呀,累死我了?!?/br>邵誠:“這年頭騙子都這么專業(yè)了?”周聞謹想到下午張裘和白歆的樣子也不由笑了起來:“還別說,真挺專業(yè)的。”邵誠說:“你還笑,給人騙了還笑!”周聞謹說:“也沒什么損失,哭也哭不出來啊?!?/br>邵誠嘆了口氣,自責道:“怪我,是我太急功近利了,如果我再慎重一些……這次沒出什么事是萬幸,下次我一定不會犯這種錯誤了!”周聞謹知道他這經(jīng)紀人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責任心不輕,忙道:“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未成年,你當爸年紀也差了點吧,還是趕緊找個女朋友先?!?/br>“喂!”邵誠咆哮,“有你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嗎!”周聞謹又跟邵誠閑扯了會兒淡,這才掛了電話。手機放下,剛吃了兩口面,忽然,手機又響了起來。周聞謹看向手機屏幕,上面跳動著一個陌生的號碼,心想著總不會有人來sao擾他這個老透明吧,周聞謹只是略微猶豫了一下,便接起了電話。“喂,你好?!?/br>聽筒那頭傳來了馬路上的背景音,周聞謹聽到了來去車輛的引擎聲、人們的喧鬧聲還有不知什么百貨商店里的音樂。“喂?你好?”周聞謹以為對方聽不見,又提高了一點嗓音,“你找誰?”聽筒那頭依然不言不語,周聞謹疑惑地拿下手機看了一眼屏幕,確認電話還通著,正要再說兩句,那頭卻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惡作劇電話?還是,打錯了?正在周聞謹疑惑的時候,音樂再度響了起來,他反射性地看向自己的手機,看到黑色的屏幕才想起來這不是手機鈴聲,而是門鈴聲音。某次周聞謹特別郁悶的時候,邵誠非要跟他說換一個音樂門鈴有助于心情開朗,愣是給他安了一個,平時因為沒什么人會按這個門鈴,所以周聞謹一時半會竟然沒反應過來。門鈴還在響著,的音樂反復演奏,叮叮咚咚十分好聽。“來了!”周聞謹喊了一聲,走到門邊,“誰?。俊敝苈勚敶蜷_門,探頭望出去。周聞謹住的公寓是一梯兩戶,右邊那戶人家大概是投資買的房,常年空關著。周聞謹一瞅沒瞅著人,正在奇怪,突然眼前冒出了一張巨大的臉。周聞謹:“……”那是一個毛絨公仔,不知道是比照什么動物做成的,大頭大眼,憨態(tài)可掬。周聞謹長這么大還從沒見過這么大一個毛絨公仔,更不用說毛絨公仔的背后還露出了賀西漳的笑臉:“Hi,晚上好!”賀西漳笑出一口白牙,往日里梳得好好的頭發(fā)垂了下來,劉海遮擋在他的額前,讓他憑空就小了幾歲,看起來又青春又柔軟。“賀、賀……”周聞謹目瞪口呆,“先生?”賀西漳伸手就給了周聞謹一個大大的擁抱:“Bingo,是我!”“你回來了?”周聞謹被賀西漳摟在懷里,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突然反應過來,“你喝酒了?”“喝了、一點兒?!辟R西漳說著,推著周聞謹自來熟地進了門,門扇在兩人背后“啪嗒”一聲關上的時候,周聞謹莫名其妙打了個哆嗦。“今天高興,喝了一點兒,就一點兒?!辟R西漳拍打著周聞謹?shù)募绨?,用兩根手指比著“一點兒”的姿勢。周聞謹:“……”這可不是一點兒,這顯然是喝高了。周聞謹問他:“范繆知道你來這兒嗎?”“跟她有什么關系??!”賀西漳生氣道,“我來看、看你,跟她沒關系!”周聞謹明白了,這喝高了恐怕高的也不是一點兒。他想著邵誠那兒沒準有范繆的聯(lián)系方式,得趕緊聯(lián)系她把人接回去。盡管不知道賀西漳為什么喝高了會跑來自己家里,哎,等等,周聞謹想,賀西漳怎么知道他住幾樓來著,上次約修車明明只告訴了樓梯號。“當當當當!”賀西漳把毛絨公仔往前一送道,“這個,給你。”周聞謹莫名其妙地和毛絨公仔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陣,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