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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沒鬧,但是看起來讓人好心疼?!?/br>“要是能大哭一場就好了,我現(xiàn)在哭又哭不出來,可是偏偏覺得特別難受!”“這功力太可怕了,到底是影帝??!”“就是就是?!鳖愃频脑掝}最后都以佩服賀西漳的演技而結(jié)尾。至此為止,賀西漳在中的所有戲份也已經(jīng)全部拍完。牟宛平自然也準備了要送給賀西漳的花,不過比起給周聞謹?shù)哪欠荩m然沒什么大小區(qū)別,但是儀式感顯然要隆重多了。所有劇組人員圍成一圈,看著導(dǎo)演上前獻花,齊齊鼓掌。“感謝賀先生百忙之中抽空參加我們這個劇組的拍攝,也感謝你在這一周的時間里教會大家的東西,因為有你,才能突飛猛進,取得這么好的效果。我有信心,這部劇播出后的成績,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付出!”牟宛平在賀西漳面前真心實意地說,他沒夸下什么???,但也表達了足夠的對賀西漳的敬意和謝意,然而賀西漳聞言卻只是淡淡點點頭。“謝謝?!彼舆^花束便轉(zhuǎn)手交給了助理小鐘。因為賀影帝的咖位擺在那里,眾人倒也不覺得他這么做太失禮?!耙仓x謝大家,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br>不像周聞謹這么悠閑,賀西漳的日程安排可謂絕對緊密,這里一拍攝完畢馬上就要離開去趕下一個場子。劇組的演員、工作人員立馬涌上來與賀西漳告別,膽子大的如沈燊一和沈敬言給了賀西漳愛的抱抱,牟宛平和賀西漳握了手,這幾日幫著打理賀西漳造型的幾個姑娘則和賀西漳一起合了影,剩下的就以要簽名為主。周聞謹也想湊上去留個念啥的,擠了兩次居然都沒擠進去。周聞謹:“……”追星好難?。?!在小鐘的催促下,賀西漳終于動身離開,他沖著眾人揮揮手,跟來的時候一樣,匆匆而去。周聞謹猶豫著跟著賀西漳走了一段,見賀西漳兩人忽而停下了步子,下意識地就躲到了一旁。賀西漳不知道對小鐘說了什么,小伙子就跑遠了。然后,賀西漳便轉(zhuǎn)過身來,徑直走到了周聞謹?shù)摹把隗w”前方。周聞謹:“……”臥槽,被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為什么要躲?周聞謹只好從樹后面走出來,手里還抱著自己那束花,感覺自己傻傻的。“不好意思,西漳,我不是故意跟著你的?!敝苈勚斦f,“就是想跟你道個別什么的,結(jié)果剛剛沒輪到?!?/br>賀西漳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周聞謹。一陣風過,吹得影視基地的櫻花雨紛紛落下,空氣里彌漫著甜甜的香氣。這本該是十分唯美的一幕,然而周聞謹卻在賀西漳的眼睛里讀到了哀傷。這看起來十分陽光的男人,此時整個人身周都彌漫著無形的痛楚和哀傷,令人看了心就不由揪了起來。是入戲太深了嗎,周聞謹想。正在這時,賀西漳突然低下頭來,他像只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一般,先將自己的腦袋試探著擱在了周聞謹?shù)念i窩處,見他沒有反抗后,便整個人都靠到了周聞謹身上。周聞謹嚇了一跳,險些就要躲了,幸好他站住了。因為周聞謹只是這么一動,賀西漳便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他似乎試圖伸手拉住他,卻又出于某種不可言道的理智,壓抑下了那股沖動,然而因此,他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焦慮。不,或許更確切些說,是脆弱。“真的是入戲太深了呀!”周聞謹想著,猶豫著伸出手,還是將那個男人圈進了自己懷里。幾乎是在抱住男人的一瞬間,周聞謹聽到賀西漳微微松了口氣。周圍一片安靜,不知那里傳來了野鳥鳴叫的聲音,還有什么東西在水里游動發(fā)出的聲響,而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周聞謹輕輕拍打著賀西漳的背脊,比之前對沈燊一時還要小心翼翼:“都是假的,別害怕了。”他說,“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有一個階段,某些公司替旗下藝人做宣傳的時候流行一種尬吹,叫“某某演戲的那一刻XX附體”,雖然大部分情況下這都是一種宣傳手法而已,但是一些特別優(yōu)秀的體驗派演員身上確實會出現(xiàn)入戲太深,下戲后難以出戲的情況,但周聞謹以前不知道賀西漳也是這樣的。周聞謹只好不停地給賀西漳以安慰,告訴他,明光只是個角色,他也不是司馬罡,他的生活好著呢。周聞謹說:“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啦?!?/br>賀西漳:“……”“什么?”周聞謹愣了一下,剛剛賀西漳好像對他說了什么?“對……不起……”耳邊傳來了輕微的帶著顫抖的聲音,周聞謹從未想過如日中天滿身自信,表演起來游刃有余的賀西漳會說出這句話,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對不起……”賀西漳卻又重新說了一遍。“沒關(guān)系啊。”周聞謹說,“入戲太深也是偶爾有的,你得振作起來才行,等下還有通告要上吧。哎!”賀西漳緊緊地抱住周聞謹,在他的頸窩中粗重地呼吸著,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一般,他就像只困獸,經(jīng)歷了不知怎樣的痛苦,才能再次回來,抓住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寶貝。“對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沒能陪在你身邊!”賀西漳說著,每一個字都噴吐在周聞謹?shù)亩叄瑤е麪C壞了周聞謹?shù)亩?。周聞謹從脖子到臉到耳朵,整個都紅了,左胸腔里那個東西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緩下來!喂,不要跳這么快?。≈苈勚斢X得自己渾身發(fā)軟,特別是感受到賀西漳緊緊貼著他頸窩的guntang的皮膚,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熟了,不然怎么覺得整個人都“酥酥”的?這樣不行,周聞謹艱難地想著,總覺得這樣下去會出什么錯。“賀……西漳……”“嗯?”賀西漳低低應(yīng)了一聲,聲音低沉性感,叫人難以招架。“叭!”不知哪里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喇叭響,周聞謹和賀西漳兩人同時嚇了一跳,周聞謹先反應(yīng)過來,飛快地往后退了三步,結(jié)果不慎絆到了什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賀西漳:“……”周聞謹:“……”賀西漳看著周聞謹半晌,突然就自己笑了起來。他笑著搖了搖頭,走到周聞謹面前,伸出手:“我拉你起來?!泵髅牡年柟鈴馁R西漳的身后照下來,那一刻,周聞謹?shù)男奶妓坪跷⑽⑼A艘煌#幸环N被蜂針蟄刺的又癢又麻的感覺彌散開來。周聞謹看著那只形狀優(yōu)美的手掌,而后伸出手,牢牢抓住了賀西漳的:“嗯!”他聽到自己清楚地應(yīng)道。兩人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范繆已經(jīng)到了,旁邊還站著個男的,正是周聞謹?shù)慕?jīng)紀人邵誠。“聞謹聞謹,我在這里!”一看到周聞謹,邵誠立刻大力揮手,那樣子跟看到了自己愛豆的粉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