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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然的記者發(fā)布會洗清了周聞謹七年來的冤屈,很大程度改變了人們對他的看法,加上他開價不高,性價比好,邀約也就紛至沓來。當(dāng)然,完全和諧的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是不存在的,比如就有一撮人仍然在堅持不懈地黑周聞謹,聲稱伍希然收了某人的錢,作偽證陷害許天衍。這個某人因為周聞謹財力不足,想當(dāng)然爾地落到了賀西漳頭上,畢竟現(xiàn)在賀西漳和周聞謹關(guān)系好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兩人不僅合作了多部作品,賀西漳當(dāng)初對長風(fēng)衛(wèi)視沖冠一怒的事情也令許多人記憶深刻。賀西漳和周聞謹關(guān)系的好還促成了很多CP粉,從開始萌芽,在冒頭,又在后成熟,“喝粥CP粉”跟雨后春筍似地“噌噌”地往外冒。一開始賀西漳的粉絲們很不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況,還曾找上門去掐架,無奈“喝粥粉”深諳“圈地自萌”的游戲規(guī)則,自顧自在自己地盤玩得不亦樂乎,不惹事不受挑唆,只要有糧萬事足。面對這樣的CP粉,西裝粉們就算想掐也是無從下嘴,最后只能悻悻而歸,默許了這樣一批粉絲的存在。周聞謹自從彎了以后,偶爾也會偷偷摸摸去看看“喝粥粉”們都在討論些什么,結(jié)果每次都把自己看得臊成個大紅臉回來。他和賀西漳在現(xiàn)實生活里仍然只停留在牽牽小手最多親親小嘴的階段,加上聚少離多和兩人公眾人物的身份,就連這個程度的親熱也不是每次見面都能達成,結(jié)果在“喝粥粉”的筆下已經(jīng)飆完八百碼的車速,什么稀奇古怪的體位都已經(jīng)玩過了,有些那啥簡直匪夷所思,周聞謹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那真的是人嗎,周聞謹不懂。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喝粥粉”中絕大多數(shù)都站了周聞謹X賀西漳這個CP,屬性有忠犬年上X傲嬌女王,有陽光少年X陰郁美人,有武力值爆表MAN攻X智慧值爆表美人受……反正周聞謹總結(jié)了一下,他倆人在CP粉眼里一個就是個傻大個,另一個則是冷美人。周聞謹也是納了悶了,他和賀西漳明明一樣高,怎么他就成了傻大個了呢?不過有時候看著那些同人文里寫賀西漳被他怎么怎么,周聞謹也是怪不好意思的,也會忍不住遐想一下。這么一想,就容易出事情,出事情的結(jié)局就是周聞謹感覺自己最近好像回到了少年時期,那啥的頻率有點高。簡直太丟臉了,周聞謹想。“也不是很多,但這兩個月都排滿了?!敝苈勚敾剡^神來道。“哦?都有些什么工作?”賀西漳擺出長談的架勢。“有一部網(wǎng)絡(luò)劇,一個綜藝節(jié)目,還有兩個廣告代言,其他還有些雜七雜八的工作。網(wǎng)絡(luò)劇是部輕喜劇,講一群合租的年輕人追尋夢想的故事……”賀西漳在舒緩的輕音樂中聽著周聞謹娓娓道來,每一個字都不想錯過,他能想象那個男人此時傾訴的樣子,一定是滿心的歡喜與信賴。賀西漳從很久以前還是個小怪物的時候偷窺周聞謹,就發(fā)現(xiàn)周聞謹有個習(xí)慣,每當(dāng)他說他喜歡的感興趣的東西就會兩眼閃閃發(fā)亮,聲調(diào)也會跟平時不同,特別的溫柔也特別的誘人。“哎,你什么時候回來啊,我們都……咳咳”周聞謹清了清嗓子,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說,“我們都好久沒見啦,邵誠老說想請你吃飯呢?!?/br>賀西漳牽起了嘴角:“是邵誠想見我,還是你想見我?”話筒那頭停頓了片刻,周聞謹老老實實地回答:“是我?!?/br>賀西漳深吸了口氣,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飛奔去見周聞謹?shù)臎_動,過了很久,他才勉強平復(fù)下來。“大西?賀大西?”周聞謹大概以為信號不好,在那頭試探著喊道,“聽得到嗎?”“聽得到。”賀西漳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想讓其出賣了自己的真實情緒,“我還有個應(yīng)酬,先不說了。”“好。”周聞謹說,“我找到部好片子,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們一起看?!?/br>賀西漳說:“好的,再過一段時間吧,我現(xiàn)在人在外地?!?/br>“嗯嗯好的,那你忙吧?!敝苈勚斢终f了兩句,識相地掛了電話。賀西漳抬起頭來,看向剛剛走進包廂的女子。“坐?!辟R西漳說。對面的女人身材高挑,長著一張令人印象深刻的美麗臉孔,既張揚又魅惑,尤其是一頭黑長直,搭配著中性風(fēng)十足的皮夾克與修身牛仔褲及軍靴,實在是個尤物。女人坐了下來,賀西漳將菜單遞了過去:“要點什么,這里的招牌菜……”“我還有事,很快就走的?!迸酥x絕了賀西漳的好意,拉開拉鏈,從皮夾克內(nèi)袋里掏出一個信封放到桌上,推了過去。“這是……”“你應(yīng)該知道的?!迸苏f道,“恕我直言,你這樣會害了周聞謹?shù)??!?/br>這女人正是康紅,也是盛名在外的洪康工作室的幕后當(dāng)家,此時此刻,她坐在賀西漳的對面,因為被賀西漳邀約而來。賀西漳接過信封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有了點數(shù),打開一看,里面是厚厚一沓照片,照片有室內(nèi)也有室外的,有白天也有晚上,有清晰和模糊的,但無論是哪一張,上面的主角都是兩個男人,一個是賀西漳,還有一個是周聞謹。“道上有點分量的兄弟們差不多都接到消息了,我一個人攔不下那么多?!笨导t說,“我不管你得罪了什么人,什么人想搞你,我不希望你把周聞謹拖下水!”賀西漳放下照片,笑瞇瞇地看向康紅。他知道洪康,知道洪康在狗仔圈的地位,知道這個人入這一行雖晚,卻很快闖出了名氣,因為他出手的快準(zhǔn)狠,更因為這個人一手筆頭功夫了得。做狗仔的大多數(shù)都是其他行業(yè)跨過來的,雖然偷拍跟蹤有那么一套,但是一提到新聞工作者的基本素質(zhì),大多欠奉,發(fā)現(xiàn)一條大新聞也基本是干巴巴地直白描述出來,偶爾一兩個寫兩句打油詩,那已經(jīng)算是不得了了,只有洪康,不僅善于發(fā)現(xiàn)線索、抓線索,更善于撰寫報道。哪怕是一條最普通的花邊新聞,也能被他寫得跌宕起伏,引人入勝。很多藝人知道這個狗仔工作室,知道這個人,卻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賀西漳也是在周聞謹跟他提了之后才知道原來洪康的本名是康紅。賀西漳很早就有感覺,洪康對周聞謹似乎有不一樣的感情,這個報道向來一針見血,可謂犀利的狗仔工作室對老牌天后天王,但凡發(fā)現(xiàn)負面都是照罵不誤,對周聞謹卻一直很巧妙地在褒獎。伍希然事件中,也是康紅出面,截下了皮猴子的照片。康紅喝了口水說:“周聞謹是個老實人,很簡單,就是喜歡演戲,人直、熱心,他跟你是完全不一樣的人。”賀西漳的笑剎那間收斂起來了,他在人前風(fēng)度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