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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只需要瞬息時間,就可以將龐大的訊息完畢,他翻閱完了之后,得到了晉級的原因——他繼承了南明仙君的四方主宰之位,也繼承了南明仙君的修為。等周思危消化完這一訊息后,停滯的雷霆才反應(yīng)了過來,象征性的降下了幾道雷光,烏黑的劫云就消散在空中,重新露出了碧藍(lán)的天空。雷劫消退,甘霖降下。周思危身上的傷勢愈合,焦黑的皮膚脫落,新生的肌膚覆蓋而上,再無一絲傷疤的存在。但這些,周思危都沒有在乎,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站在一旁的人。只要看上一眼,任什么痛苦都會拋之腦后。江容易看著周思危一步步的朝著這個方向走來,也許是周思危的眼神太過于專注,只能看見一個人的身影,江容易感覺到胸膛處怦怦亂跳,心慌意亂之下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就這么一步的距離,根本躲不開周思危的手,他的手腕被抓住,落入了一個溫暖寬厚的胸膛。江容易埋在了周思危的胸口,透過掩在口鼻的衣物,發(fā)出了悶悶的聲音,他喊了一聲:“周思危?!?/br>分離之后的再一次親密接觸,江容易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身上不對勁的地方。“別說話。”周思危的手搭在了江容易的背部,將整個人摟在了懷里,仿佛在哀求著,“什么都別說?!?/br>江容易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悄悄的抬起頭,看了眼周思危。他的雙眼緊閉,顯現(xiàn)出些許疲憊,他輕聲說:“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抱著懷中之人的雙臂收緊,幾乎要將這個人揉入自己的血骨之中,任憑什么都不能分離,他聲音越發(fā)的低沉沙啞,“我不想知道你和南明仙君什么關(guān)系,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秘密?!?/br>最后幾乎趨于呢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br>江容易有些發(fā)愣。“不是……”他的聲音有些無力,“你聽我解釋?!?/br>江容易的心中爆了一句粗口,這是什么發(fā)展?為什么在周思危的口中,他這么像渣男?第94章“什么都不用說。”周思危的指節(jié)用力曲起,緊緊抓著江容易背后的衣物,他輕柔的說,“我知道了。”于是江容易即將要說出的解釋,被這句話堵在了口中。他張了張嘴,遲疑的說:“你……知道什么?”還沒等周思?;卮?,江容易就急急開口:“你別主動給你自己戴綠帽啊?!?/br>周思危問:“綠帽,是何意?”“就是,呃……”江容易想了想,竟不知道怎么解釋,“所以你別亂想就是了。”周思危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我都聽你的?!?/br>江容易剛開始還以為周思危已經(jīng)明白了,可是他抬眸一看,這個人還是眼睛緊閉嘴角抿起,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我不好但是我要假裝很好”的氣息。江容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摟住了周思危,手掌一接觸到他的腰部,就感覺到手掌下的身體有些繃緊僵硬。“思危?!彼L的語調(diào),像是在撒嬌。周思危的臉上終于軟化了一點(diǎn),睫毛顫抖了一下,隨后睜開了眼睛,還沒來得及等他看向懷中人,就感覺到唇邊一軟。江容易仰頭,親了上去。他沒有閉眼,所以在看到周思危的目光落在臉上的時候,他眨了眨眼睛,眼中蕩漾出柔軟的笑意。片刻之后,江容易分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好啦?!苯菀仔ξ恼f,“不可以誤會我,也不準(zhǔn)胡思亂想?!闭f完之后,他又低低的罵了一句,“大傻子?!?/br>話音落下,江容易感覺到了背后的手臂收緊,讓他重新撞入了一個硬邦邦的懷抱里面,嘴唇上又覆上了一個物件。軟軟的,熱乎乎的。江容易睜著眼睛看著周思危,可以從他的湛藍(lán)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剪影。也許是看得太入神了,周思危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用著沙啞的嗓音說:“閉眼?!?/br>江容易這才后知后覺的閉上了眼睛,等到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后,感官就更為敏銳,他能聽見輕輕攪動的水聲,還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從心底冒了出來,直讓人雙腿發(fā)軟。江容易抓住了機(jī)會,伸手推了推周思危,帶著一點(diǎn)鼻音說道:“好了……”周思危本來想要泄憤的咬一咬江容易的嘴唇,可當(dāng)那一點(diǎn)軟rou到了齒間,又變得不舍得了,最后只好乖乖聽他的話,從上面離開。“容易?!敝芩嘉5拖铝祟^,好似帶著哀求說,“可不可以,不要什么都瞞著我?”當(dāng)被周思危那雙湛藍(lán)雙眸盯著的時候,江容易竟然產(chǎn)生了一個愧疚的感覺,他側(cè)開臉,想要躲開這雙眼睛的直視,但是周思危的雙臂固定在身邊,讓他沒有地方可躲。江容易只能被迫與周思危雙目相對,他沉默了片刻,說:“好,我會告訴你的?!?/br>他的嘴唇動了動,想要說出與方南明的關(guān)系,但是不知道為何,一個字都吐不出來,無論試了幾次都是如此。江容易垂下眸子,看向了地面上復(fù)雜的石刻花紋。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阻止著他的開口,根本無法對別人說出系統(tǒng)的存在,更別說是解釋這一切了。周思危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得到答案。不過周思危已經(jīng)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他臉上的表情軟化了下來,雙手捧起了江容易的臉頰,他笑著說:“沒事了,以前的事沒有關(guān)系,以后……”江容易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下一次了。”聽到這句承諾,周思危的笑意才鮮明了起來,他低下了頭,輕輕的在江容易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好?!?/br>說完沒多久,周思危又遲疑的開口詢問:“你不介意我殺了他吧?”其實(shí)周思危也沒想到會這么輕易的就能將四方主宰斬于劍下,至今想起來還有一種不切實(shí)際的感覺。“啊?”江容易愣了片刻,隨后笑嘻嘻的貼了上去,“我怎么可能介意?他又比不上你?!?/br>這下周思危徹徹底底的放心了。江容易嘟囔了一聲:“傻子?!?/br>他靠在周思維的懷里,感受鼻尖圍繞著熟悉的氣息。安靜了片刻,江容易想起什么似的,抬眸看向了道路盡頭的一個天臺。天臺上擺放著各式物件,都是用來舉辦結(jié)契大典的。“不如……”江容易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提了個建議,“趁這個機(jī)會,我們結(jié)成道侶?!?/br>雖然周思危之前說兩人的關(guān)系是道侶,但是并未正兒八經(jīng)的進(jìn)行過結(jié)契大典,只有兩人舉辦過結(jié)契大典,昭告天地,才算是真正的道侶。周思危甚至有些驚訝,他不確定的問:“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