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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鏤玉衣,華屋美宅,她不是沒有過,卻享受不到快樂。 “我們確實(shí)是憑自己本事,可她的父母好是不好,尚不好說?!壁w青河這話意味太深長。 夏蘇聽得出來,柳眉一挑,“此話何解?”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磩e人家的事,其實(shí)都是霧里看花。這么解?!壁w青河伸手過來,笑出一口漂亮的牙,“今晚是二房緊張時刻,meimei別看夜彩了,早點(diǎn)到場,也好早點(diǎn)開鑼?!毕奶K早告訴了他,二房幸福的“秘密”。 夏蘇盯著那只大手,半晌捉住了,借力起身,只當(dāng)沒看見趙青河那張咧更大的嘴,心里泛甜也迅速消化,“莫非二房今晚要說出來?” “明日六郎就要上京赴考,此時不說,更待何時?”趙青河覺得好猜,“必然要把親事說定,等六郎一回來就成婚。” -------------------------------- 第二更哦…周末找一天給大家加更哈,感謝你們投月票,打賞,推薦,評論! ☆、第150片 大戲開鑼 夏蘇一想有理,“大老爺大太太要嚇一跳了。聽六太太說,岑姑娘得了父母全部財(cái)產(chǎn),有這個數(shù)?!?/br> 趙青河看著眼前蔥白細(xì)美的五根手指,心神略略恍惚,語氣不由有些散漫,“五十萬兩?” 夏蘇嚇喝,“我以為是五萬兩!” 五十萬嗎? 雖比不上那些富可敵國的富族貴家,可岑雪敏一人擁有,著實(shí)也是富極了,怪不得一直以來底氣老足。 趙青河把魂收回來,瞧夏蘇驚訝的白包子臉蛋,想捏不能捏,仍漫不經(jīng)心,“五萬兩太少了,那姑娘很會斂嫁妝,十分能把握商機(jī),做什么買賣都一本萬利?!?/br> “這般富有,為何她姨母那么在意你送得東西?”當(dāng)初趙青河去討八百兩銀子,彭氏還追出來斷絕來往。 難得的,夏蘇認(rèn)為趙青河渾說一氣。 “或許她姨母不知道她的家底?!壁w青河眨眨眼,握緊了夏蘇的手往下跳,落地后果真交待,“我瞎猜的,哪里知道岑家有多少財(cái)產(chǎn)。” 本來夏蘇不信他,可他這么“老實(shí)”,又讓她反而不踏實(shí)。 “趙青河,你是不是瞞了我一些事?”好不古怪的感覺! 趙青河忍不住,伸手去夾夏蘇的面頰,自己卻是一臉得色,“不是我瞞了你一些事,而是很多事,之前你從不問,終于想關(guān)心哥哥我了么?” 她就不該問,多問一個字他就能上房揭瓦。 夏蘇鼓起腮幫子,讓那兩只爪子滑脫掉,瞥他都懶,“關(guān)心不關(guān)心,你還不是照舊做你想做的事。” “照舊是照舊,不過要是meimei問我,我一定如實(shí)相告,絕不隱瞞?!彼粏柖眩耆梢詿o比敞開他的心啊。 泰嬸拾了燈過來,見兩個她最疼愛的孩子越處越融洽,心中不禁高興,“蘇娘,待會兒席上看著點(diǎn)兒少爺,別讓他喝太多酒。” 趙青河主動接過燈去,“老嬸信我,這喝酒的事兒,要盯,也是我盯?!?/br> 夏蘇只當(dāng)聽不懂,抱著泰嬸的肩依靠,軟軟柔柔道,“瞧瞧,哪是我能看著點(diǎn)兒的人?兇神惡煞的?!?/br> 趙青河瞧著新鮮,“meimei這是撒嬌?美得很。你別偏心啊,對哥哥以后也常使一使,且多多益善。那你就算要天上的星星,哥哥也能給你摘來?!?/br> 泰嬸笑得不行。 大驢昂昂蹦到拱門外,“合著好東西只能由少爺送,不然就算是東海里的大明珠,也會落得米分身碎骨的下場?!?/br> 泰嬸已知珍珠米分的典故出處,當(dāng)然偏幫趙青河,“是少爺考慮得周全。吳老板送蘇娘珍珠雖是好意,但咱們不能仗著人家好意,壞了人家名聲,珍珠米分吃了敷了都出不了自家的門,不會惹出閑話來?!?/br> 大驢朝天翻翻眼,私心就私心吧,非得往義正言辭了說。 泰伯來提醒,時辰差不多了。 夏蘇走到門口,見喬生喬連也在等,不由一怔,問趙青河,“你都帶著去???” 今日家宴,庶出的六房都不在受邀之列,只有嫡出的五房老爺夫人和成年子女出席,趙青河帶了大驢和喬家兄弟,就顯得有點(diǎn)夸張。 “讓他們長長見識?!壁w青河簡潔回道。 見識什么?菜色? 越來越感覺這晚詭異,夏蘇卻沒再多問,慢騰騰隨在趙青河身后。 老潭院里擺了兩大桌兩小桌,老太爺和兒子們一桌,老太太和兒媳們一桌,目前在家的兩位嫡出兒郎,趙青河和趙六,加上新寵女婿楊琮煜一小桌,而八娘,九娘,夏蘇,岑雪敏四人一小桌。 要說夏蘇是傍著趙青河這位義兄受到邀請,岑雪敏的出席,對于不知情的人而言,意圖就有些模糊。 知情的九娘和夏蘇互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內(nèi)向的八娘蔫蔫兒的,似乎全然不知自己命運(yùn)的好壞壓根不在二太太心里。她那位母親神采飛揚(yáng),在老太太那桌一直說個不停。 誰都看得出二太太心情大好。 相對的,岑雪敏的表現(xiàn)要平靜得多,一如往常地恬美和柔,還時不時同八娘和九娘說話,不忘對夏蘇保持美好微笑。 夏蘇正自嘆不如,突然打眼瞧見一個仆人從旁過,心中升起奇異之感,好像眼熟啊。等她再想細(xì)看,竟又找不到那人了。 這時進(jìn)入飯后茶余,二老爺笑呵呵喊聲父親。二太太頓時收聲,兩眼冒光。趙六郎低了頭,借抿杯子的動作,掩去開心的笑嘴。 九娘向夏蘇無聲道四字——好戲開場。 誰知,趙青河的笑聲蓋過了二老爺,“佳節(jié)朗夜,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助個酒興茶興,如何?” 夏蘇想,這才是真正的好戲開場了呢。 二太太有點(diǎn)不樂意,正想表示沒興趣聽故事,不過大老爺一聲好,立刻封住了她的嘴。 “我要說的其實(shí)也不算故事,因它是真人真事,只不過聽起來很匪夷所思,而且還有點(diǎn)長,大家耐不住性子,就跟我直接抱怨,我便不說了。”趙青河開頭。 九娘在桌下拉拉夏蘇的袖子,拿眼神問她。 夏蘇略一聳肩,同時留意到岑雪敏瞧自己的目光,淡然對上,正要回以微笑,岑雪敏卻垂了眸。她看不見岑雪敏的表情,但見那雙手里的茶杯輕顫,水面漾起波紋,久久不平。 “這故事從兩位同鄉(xiāng)好友的姑娘說起,名姓省了,就道甲姑娘乙姑娘吧。兩人自小熟捻,姐妹相親,成年后,甲姑娘與江南大戶人家的長子定了親,可謂風(fēng)光,乙姑娘的家世不如甲姑娘好,婚事暫無著落,因此去寺中求好姻緣。本來應(yīng)該當(dāng)日來回,卻遲了幾日,乙姑娘說好要給出嫁的甲姑娘送行,都沒趕上。后來,乙姑娘給甲姑娘寫了封信,說遇到高僧,為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