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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回來感謝我的。第20章他未來媳婦兒真是太太太可愛了。費城邊吃面邊給南淮林打電話:“你跑哪兒去了?”南淮林在那邊說:“我同學(xué)剛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玩,所以我給你泡了碗方便面就出來了,你先湊活吃兩口,等我回來給你帶宵夜?!?/br>費城知道他在說謊,但也不戳破,只是笑著說:“好吧,那你好好玩兒,宵夜就甭帶了,這碗面就能管飽?!?/br>掛了電話,費城搖頭失笑,覺得他未來媳婦兒真是太太太可愛了。費城坐下來吃泡面,意外地竟覺得味道還不賴。吃完面,喝水漱口,聽到門鈴響,趕緊去開門。“哥,”費城笑著說,“歡迎光臨。”費錚進來,費城從鞋架上拿雙拖鞋給他換。“就你一個人?”費錚問。費城笑答:“南淮林一聽你要來,就給嚇跑了。”被嚇跑的南淮林無處可去,就沿著長安街漫步,權(quán)當(dāng)飯后運動了。他一直走到天安門,又原路折回去,坐在東方新天地的噴泉邊接著下午的進度看的。九點的時候,噴泉開了,搭配著絢麗的燈光,真的很漂亮。南淮林舉起手機錄了個小視頻,然后“兔子先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回來吧,”費城聲音里帶著點笑,“我哥走了?!?/br>南淮林知道費城肯定識破他的謊言了,只得厚著臉皮“喔”了一聲,又問:“真的不用我?guī)c吃的回去嗎?”“不用,”費城頓了頓,“帶兩罐啤酒回來吧,突然想喝了?!?/br>南淮林去附近的華潤萬家買了一打罐裝啤酒,又買了些可以下酒的零食,提著回了家。費城抱著胳膊站在門口迎接他,視線碰撞了一下,南淮林低頭換鞋,小聲說:“對不起,我撒謊了。”費城笑著說:“那么害怕見我哥?。俊?/br>南淮林心虛極了:“他是明晞的總裁,我一個小員工有點怕他很正常啊?!?/br>費城點點頭:“其實我哥就是看著高冷,人還不錯的,以后你跟他多相處就知道了?!?/br>多相處?還是算了吧。“陪我喝點兒?”費城問。南淮林點頭:“行,我就喝一罐。”兩個人去了陽臺。陽臺上擺著兩張吊籃藤椅,坐上去后整個人都窩進里面,很舒服,而且搖搖晃晃的,像在蕩秋千。南淮林喝了一小口啤酒,抬頭望望天,卻看不見星星,城市繚亂的霓虹把星光遮盡了,但他知道,星星依舊在那里。突然就有點想家,想爸媽。他老家在蘇州的古城區(qū),房子是黑瓦白墻的老破小,他打記事起就住在二層的小閣樓,房頂開著一扇小天窗,躺在床上就能看到漫天的星星。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過那么璀璨的星空了。“在想什么?”費城問。“沒什么,”南淮林說,“你呢?”費城笑著說:“胡思亂想。”南淮林低頭笑了下:“挺好?!?/br>費城問:“什么挺好?”南淮林說:“什么都挺好?!?/br>空氣很好,微風(fēng)很好,夜色很好,身邊的人很好,一切都很好。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南淮林把一罐啤酒喝完,從吊椅里出來,說:“我去睡了?!?/br>“我再坐會兒,”費城笑著說,“晚安?!?/br>“晚安?!蹦匣戳忠残χ亓艘痪?。洗漱之后,南淮林換上短褲T恤,把大燈關(guān)了,只亮著床頭一盞臺燈,靠坐在床頭看。他得先把原著看完再看劇本,這樣更有助于他揣摩角色。一直看到凌晨一點多,實在困得不行了,他放下手機,去洗手間撒尿,順便又洗了把臉,再拐去餐廳喝了兩口水,這才回房睡覺。早上八點,鬧鐘準(zhǔn)時把南淮林叫醒。好困,不想起床,但他要給費城做早餐,不起不行。躺著醒了會兒神,他爬起來,穿上拖鞋,迷迷瞪瞪地往外走。推開洗手間的門,先聽到一陣水聲,定睛一看,費城正站那兒撒尿呢!南淮林瞬間醒了個透,急忙把門關(guān)上,在門口徘徊兩圈,聽見里面水聲停了,正要敲門,門就從里面拉開了。“早~”費城春風(fēng)滿面。“早?!蹦匣戳謩t笑得有點尷尬。兩個人并肩站在洗手臺前刷牙。南淮林耷著眼皮,避免和費城發(fā)生眼神交流。費城就肆無忌憚地盯著鏡子里的南淮林看,看了半晌之后,他忽然轉(zhuǎn)身靠坐在洗手臺上,面對著南淮林,含著滿嘴牙膏沫說:“我覺得你變了。”南淮林抬眼看他:“嗯?”費城一本正經(jīng)地說:“變好看了?!?/br>南淮林笑了下:“有嗎?”費城點頭:“有?!?/br>南淮林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臉往左邊轉(zhuǎn)轉(zhuǎn),又往右邊轉(zhuǎn)轉(zhuǎn),并沒覺得哪里變好看了,還是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如果真的要說哪里有變化的話,好像皮膚比以前好了很多。他是南方人,皮膚本來就白皙,現(xiàn)在不僅白,還很有光澤,抬手摸了摸,滑滑的,像果凍一樣。費城忍不住也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笑著點評:“手感不錯。”毫無防備就被捏臉的南淮林睜大一雙鹿眼看著他:“……”費城把臉湊過來:“喏,給你捏回來?!?/br>南淮林哪兒敢,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彎腰把牙膏沫吐進洗手盆里,突然就感到一陣惡心從胃里翻涌而上,他急忙轉(zhuǎn)身,兩步?jīng)_到馬桶前,跪在地上干嘔起來。費城趕緊跟過來給他拍背。惡心感來得快去得也快,南淮林什么也沒吐出來,倒是被刺激出兩眼熱淚,含在眼里要流不流,只濡濕了睫毛,楚楚可憐的樣子。費城看在眼里,幾乎要硬了,因為想起了夢里南淮林被他艸哭的樣子。“怎么了這是?”費城微微啞著嗓子問。“不知道,就是突然有點犯惡心,”南淮林站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費城笑著說:“一般電視劇里這么演的時候就是懷孕了。”“去你的,”南淮林失笑,“可能是我牙膏擠多了,牙膏沫嗆進了喉嚨里?!?/br>洗漱完畢,南淮林去廚房做早飯。費城跟進去,倒了一杯溫水,加點鹽,攪拌均勻,然后遞給正在煎蛋的南淮林:“喝杯淡鹽水喉嚨會舒服點?!?/br>南淮林說了聲“謝謝”,接過來一口氣喝完,果然覺得舒服多了。吃完早飯,費城去上班,南淮林以最快的速度把家務(wù)做完,給自己泡杯咖啡,繼續(xù)窩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看。一直看到費城下班回來,南淮林終于把這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