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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嘻嘻哈哈”大笑了兩聲后,挺直著身子朝后重重摔下。“撲通”一聲揚(yáng)起飛塵。在場的人頓時就打心底里害怕了,他們的身子像是突然被度了一道電那般一動也不動了。刀疤男嘴里不停吐著白色泡沫,手腳也在瘋狂的顫抖著,那樣子看著有點(diǎn)像羊癲瘋發(fā)作的病人,好似隨時都會斷氣了那樣。其余的四個工人呆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后連忙爬坑而出,有個年輕一點(diǎn)的,驚恐得都已經(jīng)在喊著救命了。李德勇回過神來,第一時間找落星舟,在他看向落星舟時,落星舟已經(jīng)箭步來到小土坑前,麻利跳了下去。瞅見刀疤男身子不停在顫抖,他蹙了蹙眉心,然后伸手從身后抓來一瓶白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擰開瓶子的蓋子,把一半白醋倒在刀疤男臉上,見他不再吐白沫了,又伸手去掐住刀疤男的下頷骨,啟開他的嘴吧,往咽道里面灌入剩下的半瓶白醋。灌了白醋后,刀疤男這才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剛剛險些就死掉了,他怕得連忙扔掉手里的玉佩。落星舟側(cè)臉看著地下黏糊著泥土的青色玉佩,踱步走過去,伸出白凈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要撿的時候,李德勇忙不迭開口說,“大師,你別碰,那玩意很邪??!”在場的人瞅見刀疤男碰了玉佩后,差些就送命了,也有了很高的警惕,紛紛開口叫落星舟千萬不要碰。落星舟一雙眼睛直直盯著玉佩看,雖然這兇獸玉佩邪性很重,可卻是他練功提高法力極好的寶物,他視若珍寶。叫所有人震驚的是,落星舟非但抓起了玉佩,而且還伸手拍掉黏在玉佩表面的紅泥,一塊晶瑩通透的獸首玉佩暴露在空氣中。“誒!他,他怎么沒事?”“是啊,難道剛剛不是玉佩的問題?可不應(yīng)該啊,春林就是碰了玉佩才會口吐白沫的啊!”“再看看吧,可能一會兒這小孩就會暈倒,和春林剛剛一樣了。”“不是,你們不覺得這孩子很厲害嗎?剛剛可是他救了春林,要不然春林這會兒可能都死了……”落星舟不好奇他們在議論什么,仔細(xì)認(rèn)真地看著掌心里的窮奇玉佩。山海經(jīng)里面有明確記載,窮奇是上古四大兇獸之一,身形像虎,有雙翼,十分威武有氣勢,是可以稱霸一方的兇獸。落星舟拍拍手后爬出土坑,李德勇第一時間跑過來,問他這都是怎么回事???落星舟沒有挑明說窮奇玉佩的事情,他只是說這是塊帶有煞氣的玉佩,人若是長時間接近它的話,會有殺身之禍。李德勇乍一聽,嚇得連忙朝后退了兩步,再也不敢靠近。可他還是對窮奇玉佩好奇,問落星舟這玉佩怎么表面看著青翠剔透,可玉佩里面卻是鮮紅色的?“是血。”落星舟又仔細(xì)拍了拍玉佩,說,“其實(shí)我對這個玉佩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據(jù)說玉佩里面充盈著的是窮奇兇獸的血,邪性很重的?!?/br>李德勇聽后,驚怕的都不敢靠近落星舟了。落星舟抓起玉佩,在太陽底下仔細(xì)看著,看見玉佩里面流動著的血液來回晃動著。在他想要吸走玉佩表面的黑煞時,卻出乎意料的發(fā)現(xiàn),黑煞里面混著一縷淡淡不易察覺的白色靈氣。“九龍飛星羅盤!”落星舟睜圓著烏潤清亮的雙眼,他不會認(rèn)錯的,這么純凈的靈氣就是從他的九龍飛星羅盤里面飛出來的。他擰了擰川字眉,細(xì)細(xì)思忖著這里面的聯(lián)系。落星舟腦子靈活,很快就想到了,如果他沒料錯的化,在工地里布下邪陣的道士,應(yīng)該和潛入博物館里面偷羅盤的人是一伙人,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在他向窮奇玉佩施法的時候,無意間玉佩蹭到了羅盤的靈氣。落星舟把玉佩揣進(jìn)牛仔褲褲兜里,然后掏出爪機(jī),準(zhǔn)備給肖銳打電話,告訴他羅盤有線索了的時候,李德勇又走了過來,他仍舊有些后怕,“大師,我這工地的邪陣就這樣……破了?需不需要再做點(diǎn)什么?。俊?/br>落星舟擰轉(zhuǎn)頭,看著環(huán)繞工地的四座大山,他深覺得這里是一塊福地,然后說,“你找人把這塊大石頭搬走,然后在大石頭原先所在的那個地方,修建一個噴水池,讓碰水池連續(xù)噴一個月,期間不能斷,這段時間你最好多做一點(diǎn)善事,幫下貧困的人們,這樣對你有好處?!?/br>“好,好!我這就捐錢,再多錢我也捐。”李德勇點(diǎn)頭如搗蒜。“阿噗——”一口鮮艷的紅血噴了出來。“大師兄,你又吐血了!”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快步跑了過來,焦急道,“這次又是怎么回事?不會是又有人破了我們的額陣法吧?”被叫做大師兄的男人面色煞白,嘴角抽搐這說,“俊霖,你……過來扶下我?!?/br>顧俊霖伸手去扶他,可還沒有扶住,他就雙腿發(fā)軟直接癱坐在地面上了。“俊霖,我們的陣法被破了?!贝髱熜终f。“哪個陣法?十字路口那個嗎?那個陣法是挺普通的?!鳖櫩×卣f。大師兄有些費(fèi)力的搖搖手,說,“不是,不是那個?!?/br>“那是哪個?”顧俊霖問。“西郊房地產(chǎn)工地,我們倆聯(lián)手布下九死一生的刀煞被破了?!彼D頓,繼續(xù)說,“真的是有高人,這十幾年來,我還沒講過能力這么高強(qiáng)的人……”“我呸!什么能力高強(qiáng),他算個什么東西,別讓我顧俊霖碰上他,若是我碰上了,我一定叫他哭爹喊娘,到時候連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鳖櫩×嘏?。大師兄艱難從地面站起來,他說,“之前我們不是有個陣法也被迫了嗎?你查出來是哪個陣法了沒?”“是趙家的小棺材,聽趙家的下人說,陣法被迫的當(dāng)天,趙永先請了個風(fēng)水大師回來看風(fēng)水,應(yīng)該就是那個人??伤麄儾恢滥侨说拿?,就只知道那人大概住在什么地方?!?/br>“什么地方?”大師兄有些迫不及待了。“說出來師兄你都不相信,那是個很不出名的小區(qū),叫做平安小區(qū),你說說,如果那人很牛逼的話,怎么可能就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qū)里?”顧俊霖說。“那你找到他沒?”大師兄問。“沒,我把整個小區(qū)都找遍了,可那小區(qū)里壓根就沒有人有法力,別說是法力,就連懂道術(shù)的人估計都沒有,害我白跑一趟。不過也有意外的驚喜,那小區(qū)附近有條夜市街,昨晚我開車經(jīng)過的時候,看見有很多妖精鬼怪在那排隊買蛋炒飯,聽說很好吃,準(zhǔn)備今晚過去的時候,去買一份。”顧俊霖說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鞋柜邊換鞋。“千年妖精和陰鬼排隊買蛋炒飯?你有沒有看錯?”大師兄聽著不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