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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色休閑西裝的趙志成,在他身旁皺著的是劉家二少爺劉宇建。瞅見楚二少爺走過來時,楚卿的手僵了僵,心腸惡毒的他還是想要假裝不經(jīng)意地推落星舟下懸崖,這時他身旁更為謹慎小心的趙其鋒阻止了他。“咳咳——”趙其鋒輕咳了兩聲,示意楚卿現(xiàn)在不是除掉落星舟的最佳時機。楚卿心有不甘地攥緊右手,白皙手背上極細小的青筋都一根根暴突出來了,他很討厭落星舟,在他看來,落星舟不過是個初出茅廬會點初級道術的小屁孩而已,卻受到了就連他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白天在劉家宅子里,劉老先生為了等他,居然讓在場的所有有名的大師在大廳里干等了兩個多小時,不僅如此,他還親自走下樓梯來迎接落星舟,最后還邀請落星舟和他同坐一車!楚卿自命天賦異稟,玄學修為無人可比,可他怎么都沒想到,十年前有個比他更颯爽英姿,神算天下的唐星洲凌駕在他之上。敗給唐星洲,他還勉強可以接受,怎么說唐星洲都是名門玉虛觀里首屈一指的得意弟子,可今天莫名其妙出來個……山寨貨攔住他的路,是怎么回事?。??他斜睨著陰冷的眼睛,十分怨恨地瞪著落星舟,他心頭暗暗想著,勢必要盡早殺了落星舟,絕對不能讓他成為第二個阻攔他走上巔峰的唐星洲!趙志成和劉二少爺走過來,趙其鋒很會察言觀色,連忙勾起嘴角跟劉二少爺打招呼,笑著說,“劉二少爺好?!?/br>劉宇建瞥了趙其鋒一眼,說,“趙大師你好。”趙其鋒微微點了點頭,又說,“怎么二少爺跟他……也很熟?”說他這個字的時候,趙其鋒的眼睛看向了落星舟。劉宇建說,“不是很熟,不過往后應該會很玩得來的?!?/br>“哦,”趙其鋒開口還想說些什么,可劉宇建卻不怎么想和他搭話了,側臉看向落星舟,嘴角勾起一個十分悅人的弧度,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說,“落大師,早就聽志成說起過你了,沒想到現(xiàn)在才正式見面,你好啊,我是劉宇建?!?/br>落星舟禮貌性回答,“你好你好。”劉宇建交際能力比較突出,很快就和落星舟熟絡了,他笑彎著眼睛說,“大師你和志成是朋友我和志成也是朋友,那么我們就也是朋友了!”落星舟:“……”他恍惚了瞬,第一次認真看劉宇建的眼睛,發(fā)覺他眼睛難得的干凈清澈,很真誠,像他這樣出生名門的官三代里,還能品行如此純正著實難得。落星舟還沒答話,劉宇建已經(jīng)伸手過來和他握手了。落星舟頓頓,隨后伸手握住劉宇建的手,說,“志成是我朋友,你如果想跟我交朋友的話,那你也是我朋友?!?/br>劉宇建臉上的笑容更加無邪了,他高興得伸手肘去頂一下趙志成的側腰,說,“看吧,我就說大師會和我做朋友的吧,你還不信!”眼眉微挑,很是得意。“是是是,知道了。”趙志成抖了抖肩,說,“我早就跟你說了啊,落大師人很隨和的,一般交朋友都不挑,只不過啊,你……有點例外……”趙志成輕挑著眉峰。“趙志成,你啥意思???!”劉宇建眉頭驟然蹙起,“你是說我這人很差,不值得大師交朋友是不?”“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趙志成假裝嚴肅地說。“你!”劉宇建被氣得鼓起了腮幫子,憋了一肚子的氣。“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大師還在這呢,等會兒大師真就嫌棄你了?!壁w志成說著,伸手去抱著劉宇建的肩膀。劉宇建抬起清澈干凈的雙眼看著落星舟,隨后很是認真地說:“大師,你……會嫌棄我不?”落星舟:“……”“不嫌棄不嫌棄?!甭湫侵劭扌Σ坏茫麤]想到這世上還有這么喜怒于色的人,在心里更加覺得劉宇建的心干凈,人也干凈。他們在半山腰站了一會兒,隨后一起走進公寓里面。這座位于“高腰峰”的半山公寓是劉家的私人會所,8年前劉老爺子知道這塊地風水好,就花了大價錢買了。走進公寓大門口的時候,那么不湊巧,他又碰上了喜歡和他作對的陳風。只是叫落星舟吃驚的是,這次陳風瞅見他,并沒有要罵他,也沒有要和他針鋒相對,反而是有意避開了些,似乎有些不敢靠近落星舟。落星舟移開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一眼瞅見站在二樓走廊上的溫健。溫健一雙冷色淡漠的眸子正看著他,像是在審度著什么似的。落星舟微微朝他點了點頭,溫健瞅見落星舟向他點頭了,并沒有回應他,而是負手后背,踱步就要離開。在他抬步要走的那瞬,落星舟瞅見溫健身后背著一把古劍,雖然古劍用白布裹著,看不清具體模樣,可落星舟覺得好熟悉。“等等?!甭湫侵酆傲寺暯凶亟?,然后說,“溫大師,請問你身后是背著一把劍么?可否給我看下?”“不行。”溫健想都不想直接拒絕。落星舟:“……”“不是,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看一眼?!甭湫侵劾^續(xù)說。“不行?!睖亟』卮鸬酶纱嗬?。落星舟:“…………”“只一眼都不行么?我就看看,不摸?!?/br>溫健垂下低溫的眸子,看著落星舟,語氣冰涼地說,“這是我玉虛觀的鎮(zhèn)觀之寶,不輕易展露人前?!?/br>落星舟:“………………”還是看不到啊。溫健不再多說什么,邁開步伐要離開時,身后的絕情劍卻突然震動,發(fā)出“吭吭”聲響。溫健邁開的右腳頓了頓,他反手握住斷情劍的劍柄,用了點法力來穩(wěn)住斷情劍,然后繼續(xù)往他的房間走回去。回到房間里面,溫健把斷情劍擱在黑褐色的圓桌子上,不一會兒劍刃又在震動了,這一次震得更加厲害,連劍柄也在震了。溫健伸出白皙清俊,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抓起斷情劍,拉下裹著的白布,一把銀光閃爍,散發(fā)出刺眼寒芒的上古名劍赫然出現(xiàn)眼前。他抓起一條常年浸泡在冰水里的白毛巾,輕擦著劍身。斷情劍不停在震,溫健伸手觸摸著金龍刻紋的黑木劍柄,低聲說,“你也把他錯認是星洲了是吧?”“……他不是?!?/br>溫健說完后,再一次用法力想要鎮(zhèn)住斷情劍,可斷情劍非但沒有停止震動,反而還震得更加厲害了。“你的主人死了,已經(jīng)十年了,你還指望他會回來佩戴你?”溫健說著,微微搖了搖頭,隨后把斷情劍橫放在劍座上。斷情劍今晚像是發(fā)情的母貓,不停在震動著。溫健左右思考了一會兒,最后決定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