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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卿很聽話的睡了,好幾次被痛醒,又讓趙其鋒給制壓住,不再自殘了。第二天天剛亮,楚卿醒了過來。經(jīng)過一夜的折磨,他現(xiàn)在有些累,可還是想要走到院子外面去透透氣。想要挪動右腳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右腳麻麻的,幾乎使不上勁。楚卿嘆了一聲氣,低聲道,“但愿師傅真的可以治好我的右腿?!?/br>他說完后,不經(jīng)意一眼,瞅見趙其鋒趴在床邊睡著,看樣子也是一夜都不睡了。楚卿緩緩挪動左腳,抓起趙其鋒一早準備好的拐杖,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院子外面。他走到大榕樹下的坐在石凳上。微微抬起頷首看著陽光透過枝杈縫隙灑落下來,斑斑駁駁的。楚卿知道自己的筋脈寸斷了,趁著現(xiàn)在是大清晨的,就盤腿坐在冰涼的地面,掐指決想要練功。可他剛運氣,渾身千萬只螞蟻同時啃咬的痛覺再次傳到渾身的知覺細胞,疼得他額頭處不停冒出冷汗。楚卿握緊右拳,大力一拳頭砸到石條上。這口氣他咽不下去,和十年前輸給唐星洲一樣,他不相信,不信這世上居然會有人比他的道法還要厲害!十年前玉虛觀的唐星洲,他輸了也輸?shù)眯姆诜?,畢竟唐星洲是百年玉虛觀最得意的弟子。可今天呢?今時今日,他堂堂楚卿楚大師居然輸給一個辣雞小道士,沒門沒派的,他是怎么也無法釋懷的!楚卿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平緩內(nèi)心的火氣。站起身想要回到房間里面的時候,大榕樹上突然掉落一只雛鳥,楚卿伸手去接,雛鳥毛都沒長齊,依稀課間看見皮rou間青綠色的血管。楚卿捧住雛鳥,仰頭看了下大榕樹,然后低頭看著雛鳥說,“怎么這么不小心從巢里掉下來了?”雛鳥抖了抖翅膀,很弱小。楚卿杵著拐杖走到大榕樹的主干上,他抬頭仔細看了看榕樹上面的枝杈,瞅見有一個鳥窩。“別害怕,我送你上去?!背溆檬持笓崦r鳥白色的絨毛。他扔下手里的拐杖,想要爬上榕樹上面,可無論他怎么爬就是爬不上去,以前輕而易舉,一躍就上的高度,現(xiàn)在成了他面前的阻礙。楚卿有死了幾遍,可還是爬不上去。這時觀里有個小道士走了過來,瞅見楚卿很尊敬地說,“楚師叔好?!?/br>楚卿回頭看,然后叫小道士過來,吧手里的雛鳥交給小道士,叫他送小鳥會窩。小道士接過雛鳥,手腳麻利三兩下就傷到榕樹上面了,很快來到鳥窩邊,要把雛鳥放進去的時候,瞅見鳥窩里面還有三只雛鳥。“楚師叔,原來這鳥窩里還有三只小鳥,不過它們長得比較健壯,就把你見到的這只給擠到鳥窩外面了。”楚卿一聽,臉部的神情驟然暗沉了下來,他一手用力抓住樹干,依靠臂力一個翻身上到樹杈上面。很快來到鳥窩邊,垂下陰沉帶有寒意的眼睛看著鳥窩里面那三只長得較為健壯的小鳥。“楚師叔,你腳沒事啦?怎么上來得這么迅速?!”小道士說。楚卿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他伸手從小道士手里接回雛鳥,然后伸手把窩里其余三只小鳥推落到地上。之后低眼看著手掌心里的雛鳥,說,“弱小就會被欺負,只有自己強大別人才會尊你敬你,別人欺負你,你就要強勢回擊,記住了沒有?”“是,楚師叔我記住了?!毙〉朗空f。“你下去吧。”楚卿說。“好?!毙〉朗刻聵浜缶碗x開了。楚卿小心翼翼地放雛鳥回窩里,現(xiàn)在一整個鳥窩都是它的了。趙其鋒起身來,發(fā)現(xiàn)楚卿不再床上了,走出來找他,這才看見他坐在榕樹的樹干上。“師弟,你坐在那上面做什么?小心別摔了?!壁w其鋒說。“師兄,我楚卿才不會摔!所有人都摔了,我也不會摔!”楚卿說完后,一個翻身挑落到地上,右腳用不上力,他就左腳單腳站著。畢竟是從小到大修道修煉法術(shù)的人,平衡能力就是比一般人要強。“你小心點。”趙其鋒走上前扶著他。“師兄,你不要扶我,我自己可以走的。”楚卿扔了拐杖,邁開右腿要走的時候,右腳發(fā)麻無力,他整個人直接摔倒地面上。趙其鋒走上前要扶他,他還是咬著牙說,“別扶我,我可以的!我楚卿才不會這么沒用!”吃完早餐后,劉懷聞叫趙其鋒到書房里,問他查清楚落星舟的資料沒有。“師傅,昨晚我連夜打電話問了很多人,搜集了很多方面的資料,最后得到的信息……”“說重點?!眲崖?wù)f。“是,從知道的信息中,落星舟確實無門無派,不僅如此,他也不是正規(guī)的道士,而是夜市街里賣蛋炒飯的小販,說來也是奇怪?!?/br>“哪里奇怪?”劉懷聞問。“我也調(diào)查了落星舟的同學(xué)朋友了,他們說落星舟根本就不會什么道術(shù),只不過是學(xué)校里一個成績不怎么好,還喜歡到外面惹事的一般學(xué)生容易?!壁w其鋒說。劉懷聞睨著眼睛瞥了趙其鋒一眼,“普通學(xué)生?普通學(xué)生能破蝕骨陣,讓你師弟半身不遂?”趙其鋒立即低下頭,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不過從得來的消息來看,以前他確實不會道術(shù),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場車禍后,他就開始會道術(shù),會到他家附近的公園去給人算命了?!?/br>“車禍?”劉懷聞冷冽的眸子沉了沉。“啊,對了,他好像跟肖銳的感情還挺好的。”趙其鋒補充道。“肖銳?”劉懷聞看著趙其鋒,突然扯深嘴角意味深長地笑了,“你們這兩個蠢貨,跟肖銳好的,會是無門無派的嗎?”“師傅,這……”趙其鋒話都沒有說完,劉懷聞就說,“你先出去?!?/br>趙其鋒趕緊退了出去。劉懷聞手里抓著一個拂塵,他在書房里面來回走了兩圈,然后站定住腳步,沒有說話,深如寒潭的眼睛里迸射處一道刺骨的寒芒。大概七點左右,落星舟醒了過來。他洗漱完后,騎著自行車在家附近的早餐店要哦兩個rou包子,一碗魚片粥,還有一條炸得金黃的油條。吃完后,付給老板十塊錢,老板又找回他兩塊。吃飽后,落星舟踩著自行車又來到附近的公園里。和往常一樣,他盤腿坐在紫荊花下練功,吧最近收納的功德都轉(zhuǎn)化為靈氣,沉心靜氣的打坐后,體內(nèi)的能量越來越多了,走起路來一時間覺得有些輕飄飄的。練完功后,落星舟伸手從隨性的黃布袋里面抓出來畫著“第一神算”的白布,然后在公園里面閑逛著。經(jīng)過一個石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