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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肖銳略紅微有些低溫的右手伸到落星舟胸口位置,食指在櫻桃點那呈圓環(huán)樣轉動摩挲。落星舟忍不住低哼了一聲。“啊?!?/br>肖銳抬起眼瞼,看著落星舟那俊美得過分的側臉,手指收回來,緩緩褪下身上深藍色的西裝,之后用手指扭開白襯衫上的紐扣,從最上面的一顆解開,持續(xù)向下,很快解開第三顆紐扣,露出精致得過分的鎖骨,繼續(xù)而下,顯露出來的是健美得如同模特的身材。白襯衫上的紐扣悉數(shù)解開后,肖銳大大方方脫|下白襯衫,寬肩窄腰完美的肌rou曲線不留一絲痕跡地展示出來。落星舟的右手繼續(xù)在索奪肖銳的刺激,已經達到最高峰。肖銳再也抗拒不了了,輕撫在落星舟臉上的右手緩緩而下,來到落星舟深藍色褲衩事,勾起邊沿線條,縱深而下,一把套住落星舟最脆弱的地方,緩緩擦弄著。落星舟伴著節(jié)奏,嘴邊輕輕地喊出了叫人抓心撓肺的悶哼聲。最后的一道防線,肖銳黑色西裝褲褪了下來,兩個人纏綿在一起。就在肖銳欲望非常,想要繼續(xù)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睡得迷糊的落星舟忽然喊出了一聲足以叫肖銳渾身熱流瞬時冷卻的話。“銳哥,銳哥……”這句話猶如一道霹靂驚雷,一下子擊中了肖銳的大腦中樞。他蠢蠢欲動的右手停住了,不再往雷池深入半步。身體嚴嚴實實趴在落星舟的身上,腦子里有關唐星洲的畫面一次次沖擊著他的視野。肖銳猛地從木板子穿上坐起來,看清了眼前人不是唐星洲,而是落星舟,他側轉腰身,從木板子床頭抓起白襯衫,很快穿到了身上。穿完白襯衫,緊接著就要穿黑色西裝褲,這時落星舟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渾身上下只穿了條深藍色褲衩,而肖銳這會兒也坐在木板子床上,上身穿著件白襯衫,紐扣系得有些亂,第二課紐扣系在了最上面那個扣眼上。更叫落星舟震驚的是,一直以來衣裝整齊,高冷得如同高嶺之花的肖銳,這會兒身上只穿了件白襯衫,下身那里似乎都沒有穿,半塊布料都沒有。“肖銳——”落星舟喊了肖銳一聲。肖銳這會兒恰好在穿褲衩,麻利了上來,中央處依舊是高高聳起的,他不敢用正身面對落星舟,背對著他說,“你感冒還沒好,早點睡。”“不是,肖銳你……”“你的衣服是我脫的,剛剛你吃了感冒藥也沒起到什么作用,我就用酒精給你擦身體,用來降溫的?!毙やJ沉著聲音解釋道。“不是,我是想……”“晚了,我先回去了,你早點睡?!毙やJ說完后,十分麻利的穿上黑色西裝褲,然后邁開大長腿往房間外面走出去。眼瞧著他已經走出房間門口了,落星舟緊跟著也下了床,赤裸著雙腳走到客廳,看見肖銳在門口處換皮鞋,他喊了一聲,“這么晚了,你還回去?”聞聲,肖銳抬起深邃淡漠的眸子看著落星舟,見他光裸著腳丫子,關心道,“夜里冷,你還感冒,別光著腳。”肖銳說著,從鞋柜里拿出一雙拖鞋,又來到落星舟的面前,叫他穿上。落星舟穿上拖鞋,之后伸手撓了撓鬢角的頭發(fā),說,“剛剛我們……”“沒有,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毙やJ冷聲道。“不是,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說剛剛麻煩你給我擦身體了,回去的時候開車小心點。”落星舟送肖銳到門口。肖銳叫他回去早些休息,要是明天還沒好的話,打電話告訴他,然后明天帶他去醫(yī)院檢查。“嗯,我會的。”落星舟勾起嘴角說。瞅見落星舟勾起好看的嘴角,肖銳的腦海里突然又出現(xiàn)以往唐星洲在他面前勾起嘴角笑的時候了。肖銳離開后,落星舟回到房間里,瞅見木板子床上放了一床的衣服,他簡單收拾了下,然后又麻溜的躺進暖和的被窩里。剛合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真是活得沒心沒肺的。同一時間,肖銳開著白色奧迪在公路上馳騁,疾電般的速度,很快回到他住的高級別墅區(qū)。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后,肖銳回到自己的家里。偌大的別墅里面只住著他一個人,夜晚四下一片漆黑,肖銳邁開雙腿走到二樓,伸手旋動一間房間的門鎖。這個房間他已經又一段時間沒有進來了,十年前他不是修真監(jiān)管所的隊長,還只是玉虛觀里的一名道士,那時候他就按下決心一定要買一套屬于他自己的房子,屋子里面留一間主人房給唐星洲。這個愿望在唐星洲死后的第二年他就實現(xiàn)了,可唐星洲再也不會回來了。這個房間的主人永永遠遠都不會住進來了。肖銳緩緩推開棕黑色的實木門,踱步走進去,一進去就看見白色墻面上掛著的一副照片。那是十六年前第一次見唐星洲時的畫面。直到現(xiàn)在,肖銳毅然歷歷在目,就連唐星洲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他都記得清楚。那是十六年前的夏天,那時候肖銳在玉虛觀的后院里看書,落星舟從圍墻外面爬進來,腳一不小心踩滑了,整個人直接摔了下來,不偏不倚,恰好摔在肖銳的身上,他的手里還抓著兩個烤紅薯……第四十八章玄學稱霸現(xiàn)代“啊啊啊……”唐星洲的叫喊聲回蕩在后院里。正手拿著紙質書坐在冰涼石階上看書的肖銳聞聲,驀地抬起了頷首,他都還沒有看清那人是誰,落星舟已經整個身體趴在了他的身上。由于慣性的作用,肖銳身子朝后摔下,直接躺在了冰涼的石階上。落星舟緊密地貼在肖銳的身上,沒有受到半點傷。他伸手肘撐著略微有些青苔的石階支了起來,想要起身來的時候,瞅見躺在他身子給他當墊背的是一個外表冷峻的大帥哥。落星舟嘿嘿笑著勾起唇角,伸手指揉了揉鼻尖后,說,“不好意思啊,不過謝謝你接住我啊。”肖銳冷漠得臉上像是夾雜著寒霜冰雪那般,一雙深邃淡漠地眸子不輕不淡瞥了眼唐星洲。他還沒有開口說話,落星舟拍拍手上的灰塵,然后停止腰桿占了起來,他伸手要拉肖銳起來,肖銳并沒有伸手過去,而是自己坐直了腰桿。“帥哥,你叫啥名字???你也是被罰到后院來抄的么?”唐星洲探了一聲氣,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都不知道師傅他怎么想的,什么不罰,偏偏發(fā)我們抄易經,風水學說之類的,這些玄學入門的東西,我都可以從后面往前面背回來了,抄起來別說多么乏味無聊了。”肖銳冷如寒鐵,半句話都不說,真真是遠峰上的高嶺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