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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距離停車場那么遠,真有很重要的案子,等你趕過去黃花菜都涼了,上車,我搭你過去。”陸以南有些等不及,躍躍欲試了。陸以南說的也對,肖銳直接坐上了副駕駛位,車子在公路上走了一半路程,肖銳說,“以南,開快點?!彼傆X得真的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好?!标懸阅弦荒_踩油門踩到最深。亮黑色本田在高速公路上“刷”一下疾馳而去,半夜里劃出一道奪目的弧線。車子離開高速路,轉(zhuǎn)而開下國道,陸以南依著肖銳的指示,開著開著,覺得不對勁了,他疑惑道,“老大,案子發(fā)生在恩人家附近嗎?這方向不是去恩人家的么?”“前面停車?!?/br>“???”陸以南愣了愣。肖銳心急想第一時間看見落星舟,車子一停,他推開門,撒腿就想著落星舟家的位置跑去。陸以南坐在駕駛位上,看著箭步跑進小區(qū)里的肖銳,嘴里嘀咕著,“嗯,一定是案子發(fā)生在落恩人家附近?!?/br>他想了想,搖頭道,“可這附近看著這么安靜,不像是有大案子發(fā)生啊……老大不會是都三更半夜了,還特意飛車過來找落恩人的吧?老大平日里跟落恩人的關系是挺好的,可是……不至于吧……熱戀中的男女朋友都沒有這么纏綿的啊……”陸以南腦子不夠用了,想不出來他也就不浪費腦力去想了,停好車后,跟著也要走上落星舟家。肖銳來到落星舟家門口,伸手拍了兩下門,“小舟,小舟,你在家不,我是肖銳。”“啪啪——”又拍了兩下,可過了許久了,依舊沒人回應。“啪啪啪——”肖銳接二連三拍著門,可就是沒人回應。這時陸以南乘升降電梯上來了,走出電梯門,就看見肖銳抬腳準備把門給踢開。“老大,這個,踢門不好吧?!?/br>肖銳沉聲說,“小舟可能有危險,不能再等了。”肖銳抬起的右腳要踹門時,西裝褲袋里的爪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連忙伸手進褲袋里抓出爪機,看都沒看來電人是誰,直接滑動接聽鍵接聽了。“小舟……”“咳,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不是落星舟?!?/br>“你是誰?”肖銳警覺性很高,一聽就知道大這通電話的人有問題。“我是誰肖處長都聽不出來了嗎?看來真是我的存在感太低了,肖處長都不把我看在眼里了。”聽著手機里傳來的聲音,肖銳很快記起來是誰的聲音了。“是你!”“哈哈!肖處長總算記起來我是誰了?!?/br>“少廢話,你打我電話做啥?我跟你沒啥好說的?!毙やJ說著就要掛斷電話。“誒誒誒,肖處長,清虛觀高徒,你先別急著掛我電話啊,落星舟,你是在找落星舟吧?你就不想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是死是活?”“劉懷聞!你要是敢碰星舟一下,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肖銳勃然大怒,白皙脖頸上極細小的青筋一根根都爆顯出來,他緊緊攥著右拳。“急了?哈哈哈!“劉懷聞站在后院大門的外面,看著后院里升騰起來的濃霧,扯深一邊嘴角,陰邪邪地繼續(xù)說,“看在咱們之前也份屬一派的份上,看在很多年前你幫星舟(前世)抄過千條門規(guī)的份上,看在星舟還挺喜歡跟你交朋友的份上,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訴你,我現(xiàn)在要殺落星舟,聽清楚了沒有?”肖銳淡色的眸子驟然一冷,他情緒激動脫口而出,“劉懷聞,你他媽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就屠了你,你要真敢……我就滅你長青觀滿門!你他媽在哪里?”“急了,咱們一貫高冷不理人的肖處長終于是急了啊?!眲崖勑Φ迷桨l(fā)陰冷,“肖銳,記住一件事,明年今日就是落星舟的忌日!情蠱你知道吧?知道腫了情蠱的人是無藥可治的吧?”肖銳渾身一僵,“你說什么?情、情蠱……”“沒錯!”劉懷聞的聲音拔高八度,“這情蠱還是我?guī)熜智昵熬毦统鰜淼?,你沒想到這蠱蟲會在我這里吧,我?guī)熜值牡佬形仔M之術造詣多高,你是知道的,經(jīng)由他練就出來的情蠱,就算落星舟他道行再高,也不可能比我?guī)熜值母撸@次是求生無門,必死無疑了?!?/br>“你在哪里?”肖銳現(xiàn)在只想知道落星舟在哪里。“告訴你我在哪里,然后你飛車過來,啊不對,是變出真身,變成一條金龍飛過來救落星舟嗎?”劉懷聞邊搖頭邊笑,“我沒這么笨,你是不是打了很多通電話給落星舟那臭小子,都打不通?。恐朗裁丛虬??!”肖銳沒閑時間去想,可他還是知道。“死亡屋。”“是的,就是死亡屋,院子里面死氣沉沉,沒有半點生機,信號也是隔絕的,半格都沒有?!?/br>肖銳心獰著緊,像是被一只大手整個掐住了那樣,他百思不得其解,“劉懷聞,你干嘛那么憎恨星舟,他跟你又無冤無仇,一個月前你甚至都還沒有見過他?!?/br>“這你不用管,你就當我看他不順眼吧?!眲崖勆焓置嗣掳?,真實的原因他不要告訴肖銳,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肖銳這傻子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眼前的落星舟就是十八年前的唐星洲吧,哼,他心心念念的人,到死了,他都不知道其實自己一直牽掛的人一直就在身旁。很好,就這樣,非常好。“你想要什么?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我統(tǒng)統(tǒng)都給你?!毙やJ頭腦清醒。“我什么也不要,就要落星舟死,你不是問我為何那么恨他嗎?我苦苦修煉上千年,到頭來道學修為都不及他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小孩,上天這么不公平,大家不都說他落星舟是修煉玄學的奇才嗎?我他瑪就讓他天妒英才!”“玄學天才從來只能有一個人,那就是我?guī)熜?,是千年前那個白衣少年郎,別人他媽的都不配!”說道這里,劉懷聞戛然而止。“嘟嘟嘟嘟……”爪機里傳來掛斷了的聲音。劉懷聞看著小陶罐里蠕蠕爬行的血蟲子,眼底映下一片猩紅。他伸手摸了摸右肩上掛著的黃布袋,伸手進黃袋子里面摸出一個翡翠綠羅盤,羅盤表面的刻紋極其精致,上面雕刻的每一條飛龍都栩栩如生,像是要從玉羅盤里飛出來那樣。九龍飛星羅盤。劉懷聞伸出干凈好看的右手,細細觸摸著羅盤表面的金龍,黑眸黯了黯,聲音暗啞,“小舟(前世),今晚幫下我,讓我順利殺了落星舟那小子,這小混蛋這么湊不要臉居然連名字都冒充你的,要是今晚失敗了的話,我就去陪你?!?/br>說完后,劉懷聞邁開雙腿,走上泛白的石階,伸手推開黑棕色實木門,兩扇門頁緩緩推開,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