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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做這么多年了,咋還這么客氣。放心吧,你架子上的東西我都照看著。說起來,有好多人想買你架子上的東西,你沒說過想賣,我也就沒松口?!?/br>“除了我正做的這件,其他的成品有人要就賣了吧。價錢的話……讓何姐定就好,她比較懂行。錢你們留四成。”“哪能呢,你……”“朔哥,朔哥,我今天時間不太多,你們先賣著,怎么分咱過后再說怎樣?”工坊老板看著邱依野埋頭把一側(cè)拉出荷葉邊,突然想要不讓他給工坊拍組宣傳照:青年的側(cè)臉俊得幾乎有些艷色,眼神認(rèn)真專注,沾了些許泥水的小臂線條緊實有力,在初春午后的陽光里像一幅唯美的畫。賀坤面對著桌上的晚餐,感覺到了邱依野的潛臺詞:以目前咱倆的關(guān)系,我也就只能給你做成這樣。每人面前兩小碗手搟面,中間兩個大碗中分別是番茄炒蛋和rou末酸豆角,另有一盆紫菜蝦皮湯和一碟腌黃瓜。這世上大概沒有比這個更家常的中式家常菜了。邱依野看賀坤沒什么表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他冤枉了:他并不是刻意降低晚飯標(biāo)準(zhǔn),只是沒有特殊優(yōu)待罷了。不過他也沒解釋,優(yōu)雅的端起眼前的小碗紫菜蝦皮湯對著賀坤舉了舉,“BonAppétit!”(法語,祝你胃口好)即使自認(rèn)為感知到邱依野的小性子,賀坤也被他的這番舉動逗得有點愉快,有點類似被貓撓了一下,卻又覺得沖自己喵喵叫的小東西挺萌。不禁陪著他表演,回了一句“BonAppétit”紫菜蝦皮湯清淡鮮香,賀坤本來只想喝一口嘗嘗味道,不知不覺淺淺一小碗就見了底。他推開湯碗,盛了些番茄炒蛋到一小碗面上,稍微拌了拌,吃了一口,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他挑起面看了看,這一口吃得更仔細(xì)。賀坤保持著得體的禮儀,但其實吃得很快,不到兩分鐘小瓷碗里就干凈得連番茄汁都沒留下。“面是自己搟的?”“吃出來了?自己搟比較筋道。賀先生喜歡這樣有嚼勁的還是更軟一點?”邱依野雖然這么問,其實料想到賀坤應(yīng)該偏向筋道的口感,因為上次他吃過冷河徹底的竹升面吃得挺開心。賀坤果然說這樣就很好。他把另一小碗面上也盛上番茄炒蛋,“番茄炒蛋跟我母親做得很像?!?/br>賀坤沒說出口的是,很像,但是更好吃一些:番茄大部分化成酸甜濃郁的汁液,蛋細(xì)嫩咸鮮,加一點蔥花賞心悅目。邱依野聞言也挺高興,“雖然是個中國人就能做番茄炒蛋,但可能因為簡單,更容易產(chǎn)生變化。一千人眼里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萬人做番茄炒蛋有一萬種味道。能跟阿姨做得像,那可是不小的緣分。”這道菜確實是按賀坤的口味來的。他若是給仇依邱或是謝峣做,就肯定不會加蔥花,而從上回給賀坤帶金沙?;手鄟砜?,賀坤應(yīng)該是喜歡蔥花提味,他就在出鍋前撒了一小把,沒想到碰得比他預(yù)想得還準(zhǔn)。賀坤放下第二個空碗,問,“還有嗎?”邱依野放下筷子,“冷凍室里還凍了一些,我都煮了?”“去煮吧。”賀坤夾了一口腌黃瓜,立即覺得如果不嘗嘗rou末酸豆角拌面大概就虧了。吃飽喝足的賀總精力旺盛,八點半就把邱依野壓到了床上。邱依野瞇著眼,“晚飯吃得開心嗎?”賀坤舔了舔他的耳垂,“開心?!?/br>“那……啊,我有個小要求?!鼻褚酪鞍咽址旁谫R坤摸到他內(nèi)褲的手上。“嗯?”“今晚只能來一次。”賀坤商人本性,卻也開誠布公,“你的一次,還是我的一次?”邱依野在他手上已經(jīng)動情,忍不住用腿勾住他的腰,“最好是,共同的一次?!?/br>賀坤把他的腿折過去,嘴唇順著他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游移,在根部輕輕咬了一口,“那你要加油。”“上次就想說了,”“啊……哈,什么?”“你怎么這么軟?”賀坤把他壓成了一個幾乎不太可能的姿勢。“那是……你趕上了好時候?!?/br>“嗯?”“我要進(jìn)組的,這個角色是瑜伽教練。”賀坤猛的一波加速,讓邱依野的呼吸瞬時亂了節(jié)奏。他抓著他的手,扭到背后不讓他動前面,腰動的越來越快。他舔走他頸后的汗水,低聲道,“最喜歡你敬業(yè)的樣子?!?/br>[20]賀坤自認(rèn)是個重信守諾的人,確實只做了一次。邱依野最后痙攣著靠在他身上,過了得有十分鐘才緩過來那股勁。扶著腰去清理的時候看了下表,已經(jīng)快要十一點了,不禁小聲說,“禽獸。”賀坤在他背后換床單被罩,聞言回過身拍了一把邱依野有彈性的屁股,“快去,不要早睡了?”情事后,邱依野性格里的那點平日里難見到的頑劣都冒了頭。他快速彎腰偷襲,彈了一下賀坤半軟的下`身,囂張的笑著躲去了浴室。賀坤本來就沒盡興,被彈一下又立起來。他舉著劍,卻沒了對手,只好孤獨的抱著床單被罩去洗衣間。被子上有邱依野殘留的氣味,惹得他把劍舉得更直了。賀坤是個壓榨雇員所有剩余價值的資本家,有小情兒在怎么能委屈了自己。他跟去了邱依野的浴室,半威脅半挑`逗的讓邱依野幫他擼爽了,才放邱依野去吹頭發(fā)。這套房子里還有幾個客房能供人留宿,但賀坤完全沒提,邱依野就識趣的跟著賀坤進(jìn)了主臥。前兩次邱依野都是被做得人事不知,直接睡到第二天。這晚是他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跟賀坤同床共枕。賀坤似乎是習(xí)慣裸睡,躺上床時雄健的身體上只留一條平角褲。邱依野于是也安心的脫下來浴衣放到床尾的腳凳上。床很寬大,賀坤靠在一邊看書,邱依野靠在另一邊,兩個人中間能躺下三名成年男子。邱依野本來也有睡前的習(xí)慣,但他現(xiàn)在太累了,感覺眼皮一合就能去會周公。他打了個呵欠,問賀坤,“助理明天早上六半點去我那里,我跟潘叔說了六點在樓下等。我定五點四十的震動鬧鈴,會不會打擾你?”賀坤睡的都是男星,知道他們職業(yè)需要,出門前收拾的時間比較長,問,“只留二十分鐘夠了?”半天沒人理他,回頭一看,邱依野竟然已經(jīng)睡熟了,看上去特別安詳。賀坤知道“安詳”這個詞怪怪的,但此時他確實是這個感受:安靜,祥和。他不自覺露出些笑意,抬手關(guān)了燈。賀坤睡眠不好,幾乎不跟情人一個房間睡覺,不多的兩三次嘗試都以失眠告終。但他有個預(yù)感,即使不被做昏,邱依野睡覺也會很老實。他心里惦記著邱依野明早時間肯定不夠用,不知怎么就睡著了,睡得很沉,連邱依野離開都不知道。是部都市勵志喜劇電影,拍攝成本雖然不高,但劇組配置挺有看點。主創(chuàng)是近五年最紅的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