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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還能挪出來兩三天陪家人。以他現(xiàn)在的走紅程度,怎么可能沒有通告來找?馬致鑫,不,應(yīng)該說賀坤,不知給他攔下了多少。賀坤真是……太可心了!邱依野不禁笑起來,“這就是我男朋友的力量!”仇依云滿臉寫著“你一定不是我弟弟”。十六歲的仇依邱不知道他兩邊其實分別是jiejie、“姐夫”、哥哥,和“嫂子”,沒人想現(xiàn)在告訴他。這是他第一次出國,心里的興奮讓他把有些不同尋常的氣氛都忽略了:比如說,他哥對秋姐說“我姐我弟就麻煩你照顧了”,而秋姐給他小半個白眼。再比如說,他姐擔(dān)憂的掃一眼賀坤,對他哥說“你們量力而行”。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該說的昨天都已經(jīng)說過了,只是作為最親的家人總有太多不放心。仇依云和平燕秋帶著仇依邱消失在人群中,邱依野盯著國際出發(fā)那邊又看了一會,才轉(zhuǎn)過頭,微微笑著問賀坤現(xiàn)在去哪里。他晚上的飛機回X市,還有五個小時的空閑。傍晚一定會堵車,如果回市區(qū)的話待不了一個小時就得回來。怎么看都只有一個選擇而已。邱依野明早有戲,晚上還要坐將近三個小時的飛機,賀坤雖然放過狠話,可到底不忍心把他折騰的太過。手指從邱依野股溝邊沿向上滑過,一路沾上濃白,拖出一道斷續(xù)的痕跡,摸到肋下,“怎么又瘦了?”“本來應(yīng)該是人設(shè)需要,不過并沒有刻意減。好像當(dāng)人處于那樣的狀態(tài),身體就會漸漸失去能量?!鼻褚酪白阶≠R坤的手,與他十指交纏,“別擔(dān)心,范思卿說我沒事?!?/br>賀坤吻吻他的肩膀,“有事就晚了。什么時候能殺青?”“看來你認(rèn)識范思卿啊。”邱依野敏銳的捕捉到賀坤話里的信息,后面下意識的夾了一下。賀坤猝不及防,低喘出聲。射過之后敏感得很,邱依野突然縮緊的甬道讓他頭皮一麻,又脹大起來。將近一個小時過去,賀坤把邱依野抱進按摩浴缸,自己也跨進來坐到他旁邊,在旁邊的觸屏上選好模式,點開開關(guān)。邱依野腰背和肩頸被混著氣流的水柱沖擊,舒服得閉上眼睛。“邱依野。”耳里都是水挾著氣泡滾動的聲音,邱依野沒聽清,“什么?”賀坤覆到他身上,“殺青了來家里吃個飯。”“鐘導(dǎo)拍的速度趕不上喬二改劇本的速度,照這個進度殺青可能得九月中下旬。我弟八月下旬回國,我來S市送他入學(xué),到時候一起?”賀坤力道不重的掐一把他的腰,“傻?!?/br>“嗯?”邱依野睜開眼睛,撩起水去彈賀坤,“我哪里傻了?”賀坤抹一把臉上的水,撲上去跟邱依野鬧,“說你傻,還不承認(rèn)。我爸媽想見兒子的對象,帶上你弟像怎么回事?”他倆洗澡的時候總跟孩子似的喜歡在浴缸里撲騰一會兒,邱依野不管跟他在床上玩得多累,一進水里戰(zhàn)斗力就能回來幾成。是以賀坤沒想到,邱依野這次竟然直接被他摁翻在水里。這個Jacuzzi是四至五人大小,邱依野栽進水里一把沒摸到浴缸的邊,又被四面八方撲來的氣流水流打在臉上,馬上就嗆了水。他頭剛剛還暈著,鼻腔進水難受得一下子清醒,才想起來手忙腳亂。賀坤愣了一瞬,立即上前把邱依野從浴缸底抱出來。邱依野趴在浴缸邊上,嗆得鼻涕一把淚一把,賀坤一手拍著他的背,一手給他拿來毛巾。他剛緩過來一點就抓著賀坤,“你說什么?”賀坤眼神溫柔,“想要你下回作為男朋友來我家?!?/br>“你爸媽……”“他們知道有段時間了?!?/br>邱依野一臉做夢的表情,“你就這么出柜了?等等……‘有段時間了’什么意思?”賀坤把他眼角掛著的那滴淚擦掉,“我高中出柜的。那時躁郁癥正嚴(yán)重,他們大概覺得喜歡男的跟這病比起來不算什么。”邱依野剛想說話,就見賀坤胸口淌下來一道紅。“你怎么流血了?!”賀坤低頭,也看見了胸肌上的傷。他用手指沾了血,點在邱依野的鼻尖上,“還不是你剛剛在水里掙扎時指甲挖的?!?/br>“不好意思,劇情需要我最近沒剪指甲。”邱依野第一反應(yīng)是先道歉,然后睜大眼睛,“不對啊,明明是你涉嫌把男朋友淹死在浴缸里!”賀坤看著邱依野的紅鼻頭,笑起來,“傻。”八月流火,時間被烤化,流著流著就蒸發(fā)消失。的收視再創(chuàng)記錄,邱依野蔣青維組的單剪點擊量驚人,甚至火到了外網(wǎng)。邱依野之前的作品又被翻出來,還帶熱了幾個跟邱依野搭過戲的演員。蔣青維上綜藝時也各種帶話題,“明明可以靠演技”的字幕頻頻出現(xiàn)。第五集之后除了邱蔣組之外的所有藝人組都淘汰,雖然另四組之前被罵得慘,但好歹有熱度,淘汰后連熱度都沒有了。可以明顯感覺得到有三組知道自己一定完不成,從開拍就各種給自己加戲。若是沒有邱蔣對比,也許能看著樂一樂。但他們跟邱蔣剪輯在一個時間線上,幾乎像是兩檔節(jié)目來回切換,只能用一個“沒眼看”的表情包形容了。反倒是有三組素人的表現(xiàn)搶眼,像邱依野一樣嚴(yán)密計劃過逃亡。只是他們長得普通,隱匿在人群里很容易,難度和戲劇性都比邱蔣低了太多。“邱哥,你怎么又瘦了?”蔣青維在視頻里抱著一碗切成塊的西瓜,手上拿著水果叉。“不是吧?大概是臉上畫的陰影還在?”“化妝這么牛?你現(xiàn)在看著真心憔悴。對了,你看剛出的這集潛行者了嗎?”“還沒,今天有夜戲,剛回來。怎么,有爆點?”“那倒是沒有。就想跟你說,我們夜里遇襲那段被剪掉了?!?/br>邱依野點點頭,“嗯,這段應(yīng)該拍不好吧?天那么黑,兩個攝像又離得遠(yuǎn)。”“不是的,拍出來的效果好像還不錯。萬敬先說是電影方找過來,協(xié)調(diào)之后讓這邊剪掉,電影里想加重這一段?!?/br>“江南衛(wèi)視能這么大方?你們家老萬很有點本事啊?!?/br>“不是他,是賀坤,還有費朝在中間協(xié)調(diào)。你……不知道?”邱依野搖頭,沒往心里去,“他沒告訴我。原來覺得整這個電影不太靠譜,現(xiàn)在還真有點小期待呢。”蔣青維掛了視頻后把西瓜碗放在一邊,陷入思索。萬敬先走過來叉走一塊西瓜,“有事?”“有點擔(dān)心邱哥。他談起戀愛怎么是這個風(fēng)格啊,心也太大了?!?/br>[68]邱依野不完全是心大,而是沒精力想那么多。鐘樂剛說得沒有錯,邱依野之前演戲都是在用邏輯推衍模擬角色。他天生就有這種能力,給劇本里的人物添上血rou,紙上的字句就像DNA,他會由此克隆出角色的一切,令觀眾覺得“這個角色就應(yīng)該是這樣”。然而閆世澤是個例外。這個人物理性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