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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看見的樣子。不對,是真的什么都沒看見。吃完午飯,司言看今天下午的雪稍微小了一點兒,便去倉庫找了一根之前沒用上的大竹子,然后拿上自己慣用的那把柴刀回了房間里。房間里面點著火盆,會暖和許多。“你要干嘛?又做椅子嗎?”云黎洗完碗,也跟進(jìn)來,問道。之前司言就做了幾把椅子,本來他們兩個人用的話,就差不多剛好夠用了,但是現(xiàn)在加上小九和臨因兩個人,凳子都不怎么夠用了。司言擺擺手,把竹子丟地上,道:“不是,我拿竹子來就是想試著做個挺有意思的玩意兒,還不一定會成功呢?!?/br>做那種小東西是技術(shù)活兒,司言自己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有這么個手藝。大的竹子竹壁會比較厚一點兒,但是由于他是一根空心的圓柱體,所以想要用竹子弄出一堆兒方方正正的長方體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別的不說,這哪來做麻將的竹片兒總得能穩(wěn)穩(wěn)的疊起來吧,不然有什么用,連碼牌都沒辦法碼。雖然不知道他要這種四四方方的小方塊有什么用,但是云黎閑得也無聊,便來幫他一起做。當(dāng)然,只是端端正正的方塊也不行,竹子的棱角太容易傷人,所以那些邊邊角角還得磨平。總之,半天半天也沒做出一塊成品來。沒辦法,竹子有個天然的弧度,就注定了人工很難讓它完全平整下來。所以,司言就暫時先放棄了麻將這么回事兒。“算了算了,我們先不弄了吧,到時候天氣暖和了,我們?nèi)ド缴险乙粔K兒合適的木頭來做,最好是那種能越把玩越亮的那種木頭?!彼狙源_定了用竹子來做很難做出成品來之后,便把這些竹子都給處理掉了。因為這些竹子都被他弄成一節(jié)一節(jié)的了,所以他便把那種比較勻稱的幾節(jié)給留了下來,打算用來做竹筒飯。其實司言以前做飯也沒那么多的花樣的,只不過現(xiàn)在的生活環(huán)境有很多的自然資源,讓他能夠接觸到很多以前在城市很難接觸到的東西,讓他忍不住的就想去搞點兒什么花樣兒玩玩。云黎對于他說一陣兒是一陣兒的態(tài)度也沒說什么,只是幫他一塊兒把東西收拾了,然后,說道:“那就練字吧,你正好也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練過字了。”云黎不提的話,司言真的都要忘了。之前因為云黎在他的指腹上咬了一個特別深的牙印子,所以云黎就一直沒再讓司言拿筆,而是轉(zhuǎn)而開始學(xué)輕功了,久了以后,哪怕手好了,司言都差點兒忘了練字這回事兒了。說來也是神奇,云黎咬的那一下雖然沒有見血,卻反倒是留下了一個很淺很淺的牙印疤痕。司言對這個疤痕沒什么太大的感想,倒是云黎每次見了都會有些懊惱。“再有幾天就是年節(jié)了,想好怎么過了嗎?我這邊一點兒特殊的玩意兒都沒有?!彼狙砸贿叞鸭埞P擺好,一邊問云黎。云黎也搖搖頭,道:“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也沒什么頭緒?!?/br>“實在不行,我們現(xiàn)在商量商量吧!畢竟是年節(jié),還是我們兩個在一起以后過得第一個年,還是挺有紀(jì)念意義的?!?/br>理倒也是這么個理,云黎想想也確實是這個樣子。“那好,要不我們先去問問別人怎么過吧,我們想辦法弄得熱鬧點兒!”云黎也是笑道。他之前每次年節(jié)別的倒是不一定有,但是熱鬧是肯定的,畢竟宮里頭人多,年節(jié)的時候,各大主子們也不那么嚴(yán)厲,所以下人們也會比平日里要活潑些。司言和云黎也沒了練字兒的心情了,而是干脆準(zhǔn)備跑去問別人年節(jié)該怎么過了。云黎輕功好,就去問鎮(zhèn)上的其他人,司言就去問小九兩個人了。小九他們的房間就在他們房間的隔壁,不過這青磚建的屋子隔音效果好,哪怕除開司言以外的其他三個都是武功高強(qiáng)者,也沒辦法隔著墻壁聽見對方房間的聲音。到了門口,司言也沒多想,直接就敲了門,道:“小九,在嗎?我有點兒事兒想問問你?!?/br>他直接就忽略了臨因了,沒辦法,就算他問了臨因,臨因也不會回答他的。敲了兩下,里面沒有任何的動靜兒,司言有點兒疑惑,便又敲了兩下。這個時候,里面才傳來小九氣息不穩(wěn)的聲音:“司言你等會兒……啊,我現(xiàn)在有點兒事情,斯~我們待會兒再說吧!”接下來,就是一陣兒似有若無的不可描述之音。這要是司言再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的話,他就跟云黎改姓云算了。當(dāng)然,云黎也不姓云倒是。他實在是沒想到,這還是大早上的呢,這兩個就在屋子里面不可描述,看樣子果然是太閑了啊!司言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guān)上了。想想,他又干脆出門去找云黎算了,待在這邊他尷尬,小九他們更尷尬了。關(guān)大門的時候,司言還特意關(guān)出大一點兒的動靜,就是想表達(dá)一下,自己已經(jīng)圓潤的了,你們可以隨意。一腳踩下去,雪就直接沒過小腿,司言也不甚在意,直接深一腳淺一腳的就開始往村子哪邊兒去了。由于出門出的急,他連斗笠都沒帶,好在披風(fēng)他是沒忘記帶,披風(fēng)上的兜帽還能勉強(qiáng)替他擋一擋風(fēng)雪。因為直接在雪地里面前進(jìn)的難度實在是太高了,所以司言便開始嘗試在雪地里面試用輕功。或許是因為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態(tài)度吧,他居然從最開始的完全沒辦法在雪面上落腳到后來可以勉強(qiáng)不踩到地上就能再次借力躍起。雖然還是會陷進(jìn)去半只腳,但是不得不說,進(jìn)步還是十分的明顯的。果然,有時候還是要逼一逼自己的。等司言到了村上,才發(fā)現(xiàn),村里就沒有太多的積雪了,根本不影響行動。倒不是說村上雪就下得比司言家那邊要少,只是村上人還有要互相走動的,所以他們家家戶戶都是要每天掃雪的,所以雪也不會積累太多的量。司言其實也不知道云黎現(xiàn)在在誰家里,便直接去了李叔家里。李叔家自己有個曬鹽的池子平時就會曬些鹽在村子里面或賣或換的,司言剛好也要做臘魚什么的,也要不少的鹽。雖然說他之前買了不少,但是做臘rou的時候都用的差不多了,這次便帶了錢出來準(zhǔn)備再買點兒。一進(jìn)門,正好就看見李叔在門口抽水煙。見他進(jìn)來了,李叔便起身,道:“阿言啊!雪這么大你怎么出門來了?看你這身上全是水的,可別再生病了,咱可治不起病啊!”他也是很奇怪了,因為司言家住的偏,往年都是把整個大冬天要用的東西都備齊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