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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淡定,甚至還有閑工夫幫組織活動的人搬搬凳子桌子什么的。參與的人得有幾百號,原本擺著的桌子自然是不夠的,要從各家各戶再搬一點兒過去。雖然司言的力氣大,一個人搬一張實木的桌子也不是問題,但是他并不想出這種風(fēng)頭,只是中規(guī)中矩的和云黎兩個人一張桌子一張桌子搬過去。“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搬好了桌子,云黎隨便找了個角落的桌子坐下,問司言。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籌備辭職和換工作,所以很龜速,求鼓勵【捂臉】第50章122“恩,是和想象中的有點兒出入,不過還能接受,真的很熱鬧?!彼狙钥粗鴣韥硗拿β等巳?笑著說道。其實這個場景倒是沒怎么出乎云黎的想象,主要是因為他之前壓根什么都沒有想。一切對云黎而言都是新鮮并且有趣的。人多,所以菜其實做的不是很精致,都是大鍋里面燒出來的菜,司言剛剛也有到廚房里面去看,不過他倒是也沒有留下幫忙什么的,畢竟他今天還有其他的事兒,而且他做飯雖然不錯,但是肯定是比不過人家做了一輩子飯的人了。把桌子椅子都擺好以后,也就沒他們兩個什么事兒了。所以他們便坐在這個角落里面看著來來往往的其他人忙碌。“他們看上去都很開心呢?!痹评韬鋈粚λ狙哉f道,語氣顯得卻是有點兒感慨萬分的樣子。司言從桌子底下拉住云黎的手,看著他清亮有神的黑色雙眼,道:“難道你不開心嗎?能有今天這樣的日子,反正我是很開心的。”對他而言,這樣的生活確實是來之不易的,所以他很珍惜,也很快樂。云黎被司言拉住了手,下意識的就用力回握,兩個人的兩只手便抓的緊緊的,仿佛述說了一個無聲的宣言一般。不得不說,司言緊緊抓住他的手,讓云黎忽然有了一種腳踏實地的真實感。他向來是個看的很通透的人,對自己的處境看的也很清楚,就比如他原本已經(jīng)應(yīng)該死的透透的這件事情怕是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所以他自己心里很清楚,所以偶爾才會有虛幻感。不過,他倒也沒有自怨自艾的真把這一切當(dāng)作虛假,他還是有自我判斷能力的。家宴是在晚上,他們通常會從早上很早就開始忙碌。所以現(xiàn)在其實天色都沒怎么亮,全村的人就都已經(jīng)聚在一塊兒忙活了,而且大家都沒有吃東西。所以早上的早餐也是統(tǒng)一做的番薯粥配雞蛋,對司言他們兩個來說就是普通的一頓早餐了,但是對其他人而言,早餐多加一個雞蛋已經(jīng)是難得的享受了。司言和云黎一人端著一碗粥,和幾個小朋友一塊兒吃著早飯。那幾個小朋友也是晚上要跟著他們一塊兒表演的,不過因為年紀小,實際上沒有什么太大的概念,就只知道這幾個大哥哥會帶著他們一塊兒玩游戲,所以他們沒什么事兒做也挺愛粘著司言他們幾個的。“言哥,毛唔頭哥哥呢?”一個小家伙一邊喝粥,嘴里的東西還沒咽下去呢,就含含糊糊的開始說話。司言實在是怕他說到一半直接把嘴巴里面的東西全噴出來,趕緊放下碗,略帶幾分嚴厲的說道:“先把飯吃完我就告訴你,嘴巴里面的東西沒吃完不準說話,小心吃的身上臟兮兮的,你阿娘到時候可要生氣啦!”那小朋友的腦海中瞬間回憶起自家阿娘生起氣來的樣子,趕緊閉上嘴巴不說話,吃自己的東西。村子的清晨霧蒙蒙的,哪怕是太陽都已經(jīng)出山了,還是無法驅(qū)散濃厚的大霧。不過大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并不覺得有何不妥,依然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他們兩個以前沒有參與過,實在是插不上什么手,所以司言直接給了村長一些錢,作為對這次活動的支持。“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們也很久沒出門了?!痹评枵f著從懷中掏出手帕,仔細的給邊上吃的一嘴臟兮兮的小朋友擦嘴巴擦臉。今天天公作美,也是難得不下雪的日子,云黎和司言一前一后的用輕功往山上略去。司言到底是自從學(xué)會輕功以來第一次上山,云黎怕他不小心出點兒什么事兒,便放慢自己的速度跟在他的后面。事實證明,司言果然是個穩(wěn)妥的人,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卻并沒有莽撞行事,雖然速度要慢上不少,但是卻比較難出現(xiàn)意外。今天他們兩個上山其實也算的上是漫無目的吧,就是打著走到哪兒算哪兒的打算。云黎跟在司言后頭真的記路也記得有點兒頭大。司言自個兒是不認路的,偏偏在前頭帶的路又是花樣百出。“你別亂竄,我快記不住路了,這大過年的在山里頭迷路了可就是鬧大笑話了?!背弥鴦偤玫搅艘粔K兒空曠的地方,云黎連忙叫住司言。司言這才停下來,往四周一看,果然是他完全不認識的地方。說起來也是有點兒尷尬,他一個人哪里會這樣浪啊,不就是想著云黎會記路,便無所顧忌了嗎!看他那略帶幾分尷尬的樣子,云黎忍不住笑了。“你先別動!”司言原本還是跟著他一塊兒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的呢,瞬間便變了臉色。看他這個樣子,云黎便也收斂了表情,開始感知自己周圍的狀況。他的身后果然有動靜,淅淅索索的,有點兒像蛇的動靜。但是是蛇的可能性很小,天氣這么冷,蛇都該冬眠去了。雖然身后便是未知,但是云黎卻并未慌張,面沉如水的凝內(nèi)力于掌中,然后在那動靜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果斷的轉(zhuǎn)身,狠狠的一掌劈了出去。回頭一看,云黎有點兒意外,本以為不可能是蛇嗎,但是回頭才發(fā)現(xiàn),居然還真的是蛇。那是一條比他手臂還粗的蟒蛇,被云黎一掌打爛了腦袋,躺在雪地里面,雖然頭已經(jīng)被打爛了,但是身體還是偶爾會抽動那么兩下。它流出來的血把整個雪地都染紅了。云黎情不自禁的皺起了每天,離那條蛇稍微遠了遠,道:“這大冬天的,怎么還有蛇活動?”他挺討厭蛇這種長條形的動物的,所以完全不想靠近。蛇冬天會冬眠是常識,哪怕這條蛇體積龐大,但是也是難逃自然法則的影響的,所以這條蛇沒有冬眠的話,那肯定就是有古怪了。“我們四處看看便知道了?!彼狙話咭暳艘幌滤闹?,便拉著云黎遠離了這條蛇。大冬天的,他的手心卻愣是出了不少的冷汗,都是剛剛給嚇得。被司言帶著汗的手掌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