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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第二天也沒有急著動工,而是準備去一趟鎮(zhèn)上買牛。本來他們兩個只要一個人去鎮(zhèn)上就可以了,但是他們兩個人剛在一塊兒沒多久,黏糊著呢,反正家里又沒什么事兒,所以還是一塊兒去的。那大雨又派不上用場了,畢竟他們又不想兩人同騎,而且……云黎今天可能也不是那么適合騎馬。更何況,回來的時候得牽著牛,根本快不起來,大雨這個性子,還不得被憋死。所以,他們還是決定自個兒去吧。到了鎮(zhèn)上,依然是正好趕上了剛剛開市的時候,他們直奔買賣牲畜的那個區(qū)域。之前他們倆已經(jīng)商量好了,到時候不僅僅要買一頭小牛犢子,還要買一頭剛好成年,立馬可以工作的牛。說實在的,前者好買,但是后者就很難能買到了,正是壯年的牛,除了特別急用錢的人家,基本上沒人會拿出來賣的,畢竟馬上就春播了,誰家不得要耕地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的運氣比較好吧,等他們到地方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大一小兩頭牛正懶洋洋的躺在墻角,有一下沒一下的咀嚼著嘴里的草。雖然司言很缺一頭牛,但是他也沒表現(xiàn)出自己急缺的樣子來,而是很隨意的晃過去,道:“大哥,你這牛要賣?”“是啊是啊,一大一小都要賣?!笨匆娪腥藖韱?,那個賣牛的中年漢子趕緊上前說道,顯得有點兒急切的樣子。司言卻是沒有直接問價錢,而是有點疑惑的問道:“這馬上就春播了,正是要用牛的時候,你怎么的就把牛賣了呢?”他其實是有點兒懷疑這牛有問題的。大家都是農(nóng)戶人家,將心比心的情況下,那中年男人哪能不知道司言的想法啊,趕緊擺擺手,道:“小兄弟啊,我家娃娃病嘍,等錢瞧病呢,我也是沒辦法??!家里值錢的可不就這兩頭牛嗎,哎~”說來也是悲哀,對于普通收益的農(nóng)戶人家而言,無論上年如何豐收,只要家里任意一個人病上一場,就能讓這個家的家底全部被掏空。司言雖然也有點兒感慨,但是也沒有全然的相信了那人說的話。詢問了一下價格之后,發(fā)現(xiàn),他給出的價格確實是比之正常時節(jié)賣牛要貴一點兒,雖然他是特殊情況要賣,但是說實在的,這個時候想買牛的人確實只會多不會少,這也算是司言他們趕巧了。這個價錢他們還是能接受的,畢竟他們之前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無功而返的準備了。當然,司言也沒有直接就把那兩頭牛給買下來,而是先檢查了一下這兩頭牛的健康程度,然后又把大牛牽起來走了兩圈,確定各方面都沒有問題之后,司言才買了下來。那人接過賣牛的錢,便步伐匆匆的直奔藥鋪去了。牽著買好的牛,他們便把其他的計劃也提上了日程,既然他們已經(jīng)買好了牛,那么就可以再稍微的買點兒大件兒了。當然,在這之前他們要去給他們的牛配個車去。這種牛車和牛比起來自然要便宜不少,基本上買的起牛的人家都買的起,而且賣這個的店也不少把車給牛套好之后,司言就拉著牛往前走。其實他挺想試試看趕牛是什么感覺的,但是在鎮(zhèn)里面是不能趕牛的,特別是人多的時候,不然可是要罰款的。買好了牛,司言還想買兩頭豬,雖然這貨臟了一點兒,但是自己養(yǎng)兩頭的話,到了過年想吃豬rou就不用等到別人殺豬了。反正他們已經(jīng)想好了,到時候比較臟的動物就全部都養(yǎng)在老房子那邊就好了。小豬仔什么的倒是好買,買完還送了幾只雞崽子,司言自己也加買了幾只湊了個整數(shù)。司言所謂的大件兒當然還不止這些,還有一些農(nóng)具啊,花具啊,還有一些已經(jīng)炮制成一塊一塊木板的半成品木料,還有一些木工工具。這些都是原主家里沒有或者是不夠的東西,之前原主都是一個人,那么家里準備的農(nóng)具什么的自然只有一份,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這些東西就不夠用了。這也得虧了他們現(xiàn)在有馬車,不然的話,這些東西哪里帶的回家啊。今天他們倒是沒在鎮(zhèn)上耽擱,畢竟馬車比他們走路還慢呢,真的太晚出發(fā)的話,那估計得趁著夜色才回的了家了。到了鎮(zhèn)口,司言還正好遇見了村里出來趕集的人,迎面過去的時候,司言沖著他們笑了笑,便權(quán)當打過招呼了。由此也能知道牛車到底多慢了,司言他們這么多零散的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坐牛車來的人這才剛剛到呢。“剛剛那滿車都是村里最最最八卦的女人了,之前我忽然建了新房子他們估計背后就沒少議論,今天看我們買了這么多的東西還買了牛,怕是又不知道會說些什么了,估計我在他們眼里的形象大概就要變成抱你大腿的那一類了。”稍微走遠了一點兒,司言這才和云黎打趣道。他對這個話題倒是坦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們花錢的時候不存在是單花誰的錢的問題,之前做房子的錢都是司言出的,后面的散錢都是云黎出的,而現(xiàn)在的話,錢都放在一塊兒用了。說實在的,這年頭的銀子很值錢。哪怕他們這么花,他們的存款都沒少一半。不過他們兩個都是見過大錢的人,這點錢真的沒辦法給他們太多的安全感,別的不說了,坐吃山空肯定是不成的,掙大錢倒是不用強求,但是固定收入還是要有的。想比務(wù)農(nóng)掙錢多那就要經(jīng)商了,但是說來尷尬,兩個人都沒什么經(jīng)商的經(jīng)驗,司言唯一和經(jīng)商沾點兒邊的就是他有點兒投資經(jīng)驗,就算是如此,古代經(jīng)濟和現(xiàn)代經(jīng)濟的差別還是很大的,他們還需多方商議。首先,成本太高的肯定是不用考慮了的,成本太高的話對他們這種新手而言,很容易陪到本兒都不剩的。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比較好。說來也是絕了,他倆一個穿越的,一個重生的,愣是一點兒關(guān)于掙錢的金手指都沒有。“我只知道,女人、富人和小朋友的錢特別好掙?!彼狙韵肓讼?,綜合了一下自己上輩子的情況之后,說道。這話放在古代也是一樣合適的,女人向來舍得給自己花錢,就比如說他們之前演那出戲的時候,優(yōu)姐就能拿出不少的受傷還有一些明顯不是便宜貨的配飾來,要知道,優(yōu)姐的丈夫也就是小康之家罷了。小孩子的話,那就主要體現(xiàn)在學習上面了,就比如說,二十一世紀的家長或許辛辛苦苦掙了錢卻不舍得給自己買一件比較貴一點兒的衣服,但是卻舍得給自家孩子報幾個幾萬塊錢的補習班。現(xiàn)在也是一樣的,自家再窮,但凡有一點兒余錢都要送自家孩子上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