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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了?!彪m然接觸司言也有一段時間,已經(jīng)知道司言不是什么刻薄的老板了,但是小三子見了他還是顯得十分的局促,動作都不太自然,不過倒是不像最開始見他那樣結(jié)結(jié)巴巴的,也算是一個不小的進(jìn)步了。因為酒樓早晨不做了早點,所以所有的伙計都可以晚一個半時辰來上班了,這樣子的話也不用兩班倒了,因為畢竟是古代,夜里就算吃飯吃的再晚也不會和二十一世紀(jì)那樣吃到凌晨去。“那你燒好水就自己出去玩會兒吧,先別忙活了,今天集市日,待會兒中午人肯定多,你別累著了?!碑吘惯@么小一孩子,司言還是挺為他擔(dān)心的。這也就是在古代了,要是擱在現(xiàn)代,司言根本都沒想過雇這么小一個孩子做事兒。其實就算是在古代,雇小三子這么小的孩子做事兒的老板也不多,主要就是他們還太小,雖然工資不用給的像是成年人那樣高,但是他們干的活也比不上成年人。小三子之所以能在這邊做事兒就是因為大師傅會幫著他一點兒,不會真的給他重活兒做,他基本也就是跟著大師傅在廚房打雜,雖然可能并不比外面跑堂要輕松,但是不用和顧客交流溝通倒是讓小三子松了一口氣。云黎的回籠覺也沒有睡很久,大概一個半時辰左右,酒樓的伙計都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上班了,云黎也醒了。體質(zhì)好就是不一樣,云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之后,就頭也不疼了,燒也退了,就是咳嗽怎么也止不住,一直在咳,咳得厲害的時候,司言聽著都覺得他能把肺給咳出來了。“還是去看看大夫,叫大夫開點兒止咳的藥吧,這樣咳下去也不是辦法??!”司言有點擔(dān)憂的對云黎說道。云黎這回倒是沒和司言撒嬌或者耍賴了,左右他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也知道點兒輕重緩急,這咳嗽不僅沒好轉(zhuǎn)還有加重的趨勢,便不能放任不管了。“既然我都好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就不請大夫上門來診治了,我們自己去吧?!焙貌蝗菀自评杷煽诹?。司言趕緊找出自己的外套來給云黎穿上,然后帶著云黎去了醫(yī)館。這種時候云黎確實只能穿司言的外套了,因為自己真的就是帶了幾件單衣,他收拾行李的時候壓根就沒想著給自己也帶一件厚衣服或者說是帶件外套什么的。司言也覺得自己有點兒失策了,怎么能因為之前云黎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視冷風(fēng)如無物的樣子就習(xí)慣性的以為他真的無堅不摧呢,無論如何,云黎到底還是一個人啊,只要他是一個人,那么他又怎么可能百分之百不會生病呢。“其實,我現(xiàn)在還是覺得有點兒熱。”和司言并肩走在去醫(yī)館的路上,云黎不是很有底氣的對司言說道,聲音越說越小。“所以呢。”司言完全不接招。“所以……你能不能牽著我的手呢?我覺得你的手比較涼快。”看著司言那笑而不語的模樣,云黎默默的說道。雖然,他原本要說的肯定不是這個就是了。這個要求還是十分合理的,所以司言二話沒說就直接伸出左手拉住了云黎的右手。云黎說熱不是沒有道理的,司言的手這個時候確實是涼涼的,但是云黎的手已經(jīng)像是暖爐一樣熱了。“你看,街上很多人都用比較異樣的眼光在看著我們?!痹评鑼e人的視線很敏感,發(fā)現(xiàn)別人的視線不是那么的友善,便也不收斂聲音直接對司言說道。其實,那些人的視線雖說有些確實不那么的友善,但是也不算是惡意了,最多也就是覺得他們比較有傷風(fēng)化了。別說他們是兩個男的了,就算是一男一女,就這么手牽著手走在大街上都是一件非常引人注目的事情了。主要還是時代背景的緣故,再加上,這邊男男婚姻合法總共也沒有太長的時間。雖然被別人一路注目者,但是司言和云黎都完全沒有松開對方手的意思,畢竟以后要一起生活一輩子的,連個手都不敢牽,那可不是他們的作風(fēng),至于注目這件事情本身,那對他們兩個而言就更加不是問題了。“我們到了,進(jìn)去吧。”到了醫(yī)館的門口,兩個人就很自然的松開了手。在外面牽著手礙不著別人什么事兒,但是到人家店里還手牽著手黏黏糊糊的,就不是那么禮貌了,特別是對方還是他們完全不熟悉的人。“你好,請問有人在嗎?”進(jìn)醫(yī)館第一眼,沒看見什么人,司言略微的提高了一點點音量喊道。“等一下,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沒多久,連著后間的門簾子后面?zhèn)鱽硪粋€中氣十足的男聲。沒過多久,一個身高快兩米,留著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從掀開門簾子從后間出來。“你們兩個誰病了,什么癥狀啊,直接先說說吧。”說完,他就坐在柜臺里面,開始往桌上拿工具,看樣子他就是這家醫(yī)館的坐診大夫了。便是司言自詡很少以貌取人,此刻都忍不住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大夫了。當(dāng)然,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看你們面生,估計是第一次手令來我這兒看病,我就給你們看一下我的行醫(yī)吧,看完你們就該放下心來了吧,我真的是大夫,不是屠戶什么的?!笨礃幼舆@大夫怕是遭受了不少質(zhì)疑了,都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把行醫(yī)手令帶在身上了,這都是被逼的啊。行醫(yī)手令這個東西就是類似現(xiàn)代的行醫(yī)資格證一樣的東西,沒有這個東西在李氏王朝是不能開館坐診的,私底下給人看看病沒人會管,畢竟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但是一旦要正式行醫(yī)的話,沒有這個東西是會被抓的。這個東西司言是不認(rèn)識的,不過云黎自然是認(rèn)識的,確定了這是個真家伙之后,云黎倒是放松了不少。不過別誤會,云黎不是因為見了這大夫才變得神情緊繃的,他從出門起就繃著一根弦呢。“我看病,昨夜淋了一場春雨,怕是有點兒傷寒,夜里就有點兒低熱加腦袋昏沉,睡了一覺之后倒是好了不少,就是一直咳嗽個不停,嗓子癢癢的,現(xiàn)在咳得久了還有點兒刺痛?!痹评韬唵蔚拿枋隽艘幌伦约旱牟∏椤?/br>那個大夫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凳子,道:“你先坐下,我先給你把把脈?!?/br>云黎依言坐下。說實在的,這家醫(yī)館的大夫是這么個形象是真的讓云黎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如果坐在這大廳里面的是個頭發(fā)花白,看上去就是十分精干的老頭子的話,云黎大概就沒辦法這么放松了。“確實是風(fēng)寒入體引發(fā)的,不過休息的比較好,在加上你身體本身就比較好,所以確實已經(jīng)無傷大雅了,就是喉嚨比較麻煩,但是也不是一定要喝藥,也可以自己回家用冰糖和梨燉點兒湯喝,注意保暖別再受寒,然后多喝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