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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了,連忙搖搖頭道:“不是的,只是想和你們說一聲,我和阿黎大半個月之后要辦婚宴,想勞煩幾位告訴村里的其他人,到時候都可以到我家來喝喜酒,而且到時候免不了要借用到祠堂的桌椅碗筷什么的,就想著先和村長您說一聲?!?/br>這些東西都是用一次就可以了的東西,根本沒有必要去重新買,祠堂的那套家伙就是準備著村里做各種紅白事用的,不用重新買過,只不過用之前須得和村長說上一聲,村長會去點數(shù)兒,到時候酒席辦完了還會點一次數(shù),如果有少什么的,就得自己掏錢補上了。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也比自己買一套新的不知道要劃算多少。“我當是什么大事兒呢,這可是件大喜事兒啊,叔先恭喜你和阿黎啦,至于桌椅板凳什么的,你們什么時候要就什么時候去找我拿鑰匙去搬,原本這些東西就是大家伙兒一塊湊錢置備的?!?/br>作者有話要說: fg大旗終于還是倒了【人生重來算了.jpg】第87章第87章村長一聽是這個事情,立馬就拍胸脯打了保證。這還真不算是什么事兒,畢竟當初建祠堂的時候,司言的父母可是出了不少的錢的。雖然司言之前把日子過成那個樣子,但是他忽然就掙到錢了也沒有很多老輩人覺得奇怪,因為司言的父母是真的有本事的人,司言的父母雖然住的離村子比較遠,但是卻感覺什么問題都能解決的樣子,就和如今的司言和云黎一樣。所以他們的接受度才能這么好。“明天我就去幫你們問問有沒有人來幫你們做酒席,你們兩個人肯定是忙不過來的,而且你們兩個人大喜的日子也不適合這樣忙忙碌碌的cao心這么多的事兒?!贝彘L也知道司言和云黎的一點兒情況,基本上算的上是舉目無親的狀態(tài)了,如果沒人幫忙的話,這宴就真的很難辦下來了。司言沒有直接拒絕村長的好意,雖然他已經(jīng)找了店里的人到時候主持局面,但是村長到底是好意,所以他便道:“那司言先謝過村長了,不過到時候我們請了鎮(zhèn)上的師父來做酒,這方面就不用麻煩大家伙兒了,但是我還是需要幾個人幫忙布置一下場地的?!?/br>店里的人到底對他們村是不熟悉的,所以在這方面是真的幫不上什么忙。他們初步的計劃是,謝師傅帶著后廚的兩個人負責后廚,兩個洗菜的大娘負責擇菜,然后幾個跑堂的就負責上菜,賬房就負責主持各種環(huán)節(jié)了,安排的十分的妥當。等到幾位老人家和村長他們酒過三巡之后,外面的天色也已經(jīng)黑了,怕他們的家人擔心,司言云黎便和柱子一塊兒把幾位老人家都安然的送到了家里邊,這才回家去收拾殘局。像他們現(xiàn)在其實解決的只有那一場請全村人吃飯的婚宴問題,實際上還有很多的細節(jié)需要他們?nèi)ド套h。比如說,回禮這方面。至于嫁妝和彩禮他們雖然不用出,畢竟不分嫁娶,但是實際上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什么喜被之類的都是不能少的,雖然只是形式,但是也是要走的。這段時間他們跑鎮(zhèn)上跑的不知道有多勤快,就算是云黎不喜歡去鎮(zhèn)上,但還是依然每天跟著跑,而且還不是用馬車,而是用牛車,因為置辦的東西真的是多,用馬車拉不回來。等到統(tǒng)統(tǒng)的置辦妥當之后,離婚禮也就不到三天了,他們的院子里面也已經(jīng)掛滿了紅綢。其實農(nóng)家人哪來的這么多講究,一般都是貼幾個紅色的囍字就算是布置了一番,畢竟掛紅布紅綢都是要花錢去買的,但是司言和云黎在這一塊倒是沒想著剩,畢竟對他們兩個人的存款而言,這個也不算什么大的開銷,沒必要剩。看著已經(jīng)紅彤彤一片的院子,司言也是由衷的感到開心的,每天他們的院子里面都會來來往往很多來幫忙的客人,或許是真心或許是表面功夫,但是反正每天都能聽見有人恭喜他們,聽著還是很開心的。喜糖買了一堆,遇見嘴甜的小孩兒司言就給他一把。差不多到了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沒什么要準備的了,倒是要用的新鮮食材謝師傅都有準備,除了村里人以外,司言還額外的請了楊霖書夫妻和小九臨因等幾個之前幫忙建房子的人來赴宴,不過倒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就是了。其實云黎不是很想請臨因和小九的,或者說,他主要就是不想請臨因,主要是臨因給他的感覺有點兒熟悉,再加上臨因的武功路數(shù)和他也有點兒像。但是他們兩個算的上是朋友的人不多,就算是那種點頭之交的朋友都沒幾個,這才給他們也遞了邀請,至于來不來那他么就管不著了。關于請?zhí)@方面他們倒是糙的很,沒有請?zhí)?,就是一句口頭邀請,反正全村都能來,然后就是楊霖書一行了,其他沒了。至于客棧的伙計們是那天都要來幫忙的,雖然這本來就是他們的工作時間,但是司言還是有單獨給每個人都包了一個紅包作為彩頭的。因為馬上辦酒席,所以他們的倉庫里面堆放了不少的酒,云黎和司言雖然不算酒鬼,但是卻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怎么喝過酒了。今天到底是忍不住一人拿一個碗裝了一碗酒,又盛了一些花生瓜子和蜜餞之類的坐在亭子里面一邊喝酒一邊閑聊。他們兩個人是屬于有很多話題聊的人,平時沒事兒就會聊聊天,今天自然也是一樣,不過今天離婚禮沒有幾天了,雖然見慣了大場面,但是他們兩個卻仍然是難得的有點兒小緊張。可能也正是比較在乎的緣故吧。司言剝開一個剛剛炒好沒多久的花生,直接像是玩雜技一樣扔進嘴巴里面,然后才對云黎說道:“說實在的,我以前雖然也有參加過別人的婚禮,但是那個時候只要帶上禮金和嘴就好了,哪里知道準備一場婚禮會這么復雜啊?!?/br>這段時間他和云黎雖然算不上是忙的暈頭轉(zhuǎn)向,卻是也沒好多少,他們比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cao心過這么多的事兒了,忽然忙起來確實不是很習慣。云黎就沒這么豪邁了,剝開了花生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直接塞嘴里。“我以前去別人的婚禮都會搞得別人很不自在的,我一去整個氣氛就不對,至于我以前大婚的時候呢,基本就是個傀儡一樣,任由我父皇還有那些個皇后妃子置辦的,里面的水也很深,反正我看她們都的特別開心,再加上下人很多,估計感覺不到什么累。”云黎大婚的時候還是皇子,雖然那個時候已經(jīng)不像小時候那樣混的艱難了,但是也就是好了一點點罷了,這種事情也由不得他做主,父皇說要娶誰他就只能娶誰。所以他是沒有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