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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暗戀的小狼狗說他分手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向長寧惡向膽邊生:“你是直男吧?”

姚真一愣,以為向長寧怕被自己下毒手,忙不殊表明屬性:“是是,不彎?!?/br>
“鋼鐵直男?”

咬咬牙:“是!”

向長寧低頭凝視姚真:“再不放老子要親你了!”

“……”

“???”

姚真還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幻聽,向長寧壓根不給他時間反應(yīng),直接俯身,在姚真額頭蜻蜓點水碰了下,親上的那刻,向長寧的心臟活蹦亂跳得厲害。

姚真額頭一涼,但見向長寧親完慢悠悠直起身體,面不改色,因為俯視而低垂的眼眸半斂,內(nèi)雙褶線露出,漂亮精致到過分。

他二哥真的親他了?

?????

他是誰他在哪里?

向長寧嗓音不自主發(fā)?。骸安环盼以儆H了!”

這話一出,落在姚真耳朵里不啻于晴天霹靂,姚真手一松,下意識捂住額頭,和二次元漫畫一樣,嗖嗖嗖極快退到了墻角邊上靠著,愣愣捂著額頭,雙眼瞪得極大。

向長寧在這種注視下微微一笑。

姚真還沒回過味兒來。

向長寧轉(zhuǎn)身進屋,關(guān)門。

砰!

姚真只想到了一句話: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向長寧把澡洗了,穿著春天的睡衣,又隨意裹了一件秋天的保暖毛絨外套。

門口最初姚真的哀嚎聲已經(jīng)消失。

向長寧家貓眼沒封,但是他不敢往外看。

離關(guān)門拒絕姚真那刻,差不多有兩個小時過去,洗完澡的向長寧頭腦清醒些,把周邊的賓館一個個電話打完,果然沒有一家還有空房。

不過醫(yī)院周圍,賓館本來就緊俏。

向長寧揉眉心,差十分鐘兩個小時時,給北宜年撥了電話。

掛著耳機的。

北宜年吹口哨:“稀奇啊,大半夜的,你終于寂寞難耐了?!”

向長寧深吸口氣:“其實吧……”

北宜年自顧自說:“老王電話要么,半個小時溫暖你?!?/br>
向長寧:“……”

北宜年莫名從這種罕見的沉默中聽出一絲不對勁,跟著心慌起來:“我嘴快,你說你說?!?/br>
“有件事想告訴你?!?/br>
“你這個開頭……不是好事吧?”

向長寧不為所動繼續(xù):“今天見著姚真了。”

“啊啊啊啊,然后呢,你要說什么?!”

“不要激動?!?/br>
“那你快說!??!”

向長寧深吸口氣,往門口走,把急診遇見還有回家拿藥,都說了一遍,北宜年那邊就一直啊啊啊的感慨詞不斷,向長寧忍受著耳朵的折磨,走到門口終于說出最后一句:“然后他說要住我家里。”

北宜年心都涼透:“……所以你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事后求我祝福來了?”

“不,我把他關(guān)在了門外?!?/br>
“干!干得漂亮??!向醫(yī)生!”

“過譽。”

北宜年腦速奇佳:“不對,那你給我打電話干嘛?”

向長寧撥開貓眼:“想讓你見證一下?!?/br>
北宜年毛都炸開:“見證什么???”

“他說他不走,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門外兩個小時,我查了下賓館,也沒給他找到一家有房的,所以……”

北宜年提著心:“所以?!”

向長寧手放在門把手上,安然:“所以如果我開門他真的熬著沒走,我就讓他住進我家?!?/br>
“啊啊啊啊啊啊——”

向長寧誆北宜年:“我開的外放?!?/br>
耳機那邊跟被掐著脖子一樣,驟然消聲。

片刻后,聲音輕輕柔柔,優(yōu)雅發(fā)問:“那你現(xiàn)在從貓眼看一下,給我個概率?!?/br>
“沒有?!?/br>
“嗯???”

“我看過了,沒有?,F(xiàn)在開門?!?/br>
“呼——開吧開吧——你嚇?biāo)牢摇?/br>
向長寧并沒有聽清楚耳機對面的全部話語,因為一打開門,門邊上就是盤腿坐著的姚真。

孤孤單單坐在貓眼的死角上。

這個小區(qū)隔音好,門里面的對話姚真是不可能聽到的。

姚真抱著自己的背包,隨著門開啟的聲音緩慢抬頭,人有些困了,一睜眼,眼睛在昏暗的樓道燈光下,仍舊閃亮亮的。

姚真揉眼睛,不可置信:“二、二哥?”

向長寧一時沒說話,可心里已經(jīng)軟爛透了。

姚真看他表情,把不準(zhǔn)向長寧是不是要發(fā)火,一瞬也是噤聲。

“怎么坐地上,不冷嗎?”聲線平直帶著慣有的冷。

“還、還好?!币φ鎰恿藙油饶_,立馬因為疼痛齜起牙。

那頭本來絮絮叨叨的北宜年聽到向長寧這句話,剎那喉頭像是被人掐死,心內(nèi)絕望透頂。

向長寧長吐口氣,半垂著眼,近乎溫柔說:“起來吧,包給我?!?/br>
姚真感天動地:“二哥你終于肯收留我了么??。 ?/br>
良久,向長寧:“今晚就住我家吧。”

既是對姚真說的,也是給了北宜年一個結(jié)果。

說完這句,向長寧摁下水果耳機控制鍵,果斷掐掉電話。

姚真起身有點困難,向長寧拉了他一把,觸手的皮膚溫度冰涼冰涼,向長寧心疼。

向長寧走前頭,姚真進門好奇張望,入目間家具簡潔,擺設(shè)收拾的一絲不茍。

向長寧說:“租了有幾年,沒有添很多東西,家里只有一張床,另一間屋子只有衣柜。

“我強迫癥晚期,你東西用了記得歸位。

“你腿傷不知道骨折沒有,不能打地鋪也最好不要睡沙發(fā),今天睡床吧。”

向長寧看向姚真,姚真坡行著,被乍然投射來的目光定在原處,向長寧問:“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姚真囁嚅片刻,聲音小:“二哥你是不是,不習(xí)慣和人一起睡?”

向長寧心里長嘆口氣,嘴上嗯了一聲敷衍。

姚真真誠許諾:“我明天就自己買張床?。?!我實習(xí)只有三個月,不會很久的。”

“……”

向長寧并沒有想收留姚真到后天。

伸出手揉眉心。

“先去洗澡吧,我給你拿毛巾和涼拖,你帶了換洗的衣服嗎?”

“帶了帶了!”

拒絕的話還是留明天說吧,今天就先不傷他心。

向長寧給姚真收整,找出家里沒用過的牙刷和毛巾,都給姚真,聽著浴室水聲嘩嘩的,床頭上放著姚真的一套睡衣,向長寧就覺得心情莫名復(fù)雜。

舍不得他睡沙發(fā)睡地上,他又不能睡沙發(fā)地上,媽的,都是什么事兒啊!

認(rèn)命拿出多余的枕頭被褥。

向長寧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就是,還好房東配的床是最大的,寬度有一米九。

姚真和他都不算矮,如果床還不夠?qū)?,艸他媽真的可以找根繩子自殺算求!

都收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