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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手術(shù)排的擠,太累,老毛病要翻了。回家向長寧怕一躺沙發(fā)徹底起不來,先進浴室洗澡,洗完頭上搭了一條毛巾,坐在空蕩的家里,在沙發(fā)上一邊擦著頭發(fā)上的水,一邊才點開手機。有幾條姚真的微信,還有幾個姚真的電話。冉斯的也有。姚真的不急,向長寧先給冉斯回了過去。“生日快樂啊弟,對了,老王的腿差不多了,藥也要完了,我要帶過來再讓醫(yī)生看看嗎?”向長寧聽完愣了愣,冉斯又問了句,向長寧方緩慢道:“嗯,可以,他什么時候有時間?”“后天早上可以嗎?他最近都在加班,我知道他后天有一天休息,其他的時段我怕勸不過來。”“……好吧”口吻有些猶疑。“沒什么為難的吧?”冉斯敏銳感覺到向長寧的不情愿。向長寧淺淺蹙眉,一語定音:“沒有。就后天。”掛完電話,向長寧明天也不能去看姚真了。時間上趕不及。一邊擦頭發(fā)一邊發(fā)神,后知后覺今天姚真還沒說生日快樂~嗯……不高興。向長寧起身拉開冰箱,上層只剩幾條巧克力,平時太忙忘了補,姚真一走,庫存馬上就要被自己清空。向長寧手指在最后幾條上猶疑半天,拽出剩最多的那個口味一條。坐回沙發(fā)上剝開巧克力,毛巾搭在肩上,頭發(fā)擦得半干不濕。客廳的頂燈向長寧沒開,只開了身邊的一個立燈,照亮的區(qū)域有限,顯得整個屋子都有些孤寂和冷清。向長寧咬一口巧克力,甜膩的味道充斥在舌尖,莫名有些苦味。看了一眼日期,分明沒壞。拿出手機打開微信。姚真統(tǒng)共沒發(fā)幾條:【我過來吧】【……我可以開車過來】【怎么不回了?】【進手術(shù)室了嗎?】向長寧翻通話記錄,這個微信發(fā)完姚真還給打了幾個電話。簡直完美錯過。艸!看一眼水果機右上角,差幾分鐘過完今天。姚真沒有說,他可以打電話讓說。心有靈犀的釋義大概就是,他想打電話的時候,姚真的電話同時進來了。“喂?”向長寧聲音也帶著疲累,發(fā)沙。“呼——二哥你接了,你在家了吧?沒有剛下手術(shù)吧?”“沒,在家的,昨天給你說了,這臺手術(shù)不會過十一點?!?/br>“那太好了!!”對面聲音莫名帶點喘,又帶著慶幸。向長寧腦子木,不是很明白:“好什么?”“那個,二哥,我有句話給你說!”生日快樂?姚真換了口氣,看著屏幕上顯示,剩最后幾分鐘,老小區(qū)還有幾層的樓梯要爬,只有跑一跑拼了。“二哥,你開下門,呼——”喘氣聲更大,聽起來像是跑動?“???”“開門??!”向長寧睜大眼,不敢置信:“哪里的門?”姚真好笑:“家里的啊,你不是在家嗎?”“你是說——”“——快來”向長寧愣愣,站起身的一瞬心被狂喜淹沒。兩步并一步走到門口,開門的手有些發(fā)顫。打開門,門外黑漆漆的。狂喜的心情又一剎那下跌,捏著手機木訥:“開了,但是……”對面的喘氣聲更大,向長寧聽到衣料摩擦的聲音。門外也隱約傳來腳步的聲音,遲鈍的腦子細細分辨一刻,這兩種聲音漸漸合攏到一處,直到樓梯間的燈次第亮起來,向長寧不可思議看著姚真出現(xiàn),對著他直直跑過來。這一刻如此不真實,像是在做夢,向長寧懷疑自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想掐一把自己的臉。沒來得及,青年幾步跑近身前張開手臂,猝不及防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透體的炙熱從皮膚上近乎燒灼傳來。姚真看一眼自己手機,最后一分鐘了,他在向長寧耳邊喘氣,一邊喘一邊說:“還好還好,我趕上了!“趕上了!”向長寧感知尤不真實,遲鈍:“趕上,什么?”姚真累的把頭擱在向長寧肩膀上,也不管額頭的汗蹭在向長寧的睡衣上,呼吸噴在向長寧的鎖骨上貼著。熱。“生日啊,生日快樂二哥~~終于當面說這話了,禮物在包里。“呼——跑死了,你讓我緩緩?。 ?/br>向長寧手動了動,一塊東西還在手上,低頭看是巧克力。舔了舔舌尖,那種黏膩的味道又變回了純粹正常的甜。須臾,向長寧伸手回抱姚真,無奈:“你真是”向長寧想嚴肅,再開口語氣卻沒崩住。姚真聽到帶著笑的呢喃:“傻不傻啊——”尾音卻又掩著一抹難自抑的沙啞。姚真剛想說話。向長寧側(cè)臉,在姚真的耳邊輕輕呷了口。“嗯,很快樂。”第67章禮物在門口向長寧開了個頭,不知道怎么,兩個人就親上了,纏綿悱惻的,向長寧頭腦發(fā)木,整個人訥訥被姚真按在門口使勁兒咬他的舌頭。向長寧想推推姚真,越推越纏得緊,向長寧被逼的往后退,艱難的總算在一邊糾纏一邊把自家的門關(guān)了。其實向醫(yī)生也怕遇到走廊上有誰這么晚還回來。夜深人靜的還被圍觀,向長寧內(nèi)心拒絕。姚真一身的汗,今天開了一天的車又是從A市硬給折騰不要命跑到B市,向長寧摸到他身上哪,哪兒都是火燙熾熱的。向長寧手上那塊巧克力都要被握的融化了。伸手推搡間,觸到凹凸不平的一塊,是姚真疤痕才脫干凈的手臂,若細看,新長出來的嫩rou還沒有變回正常的色澤。姚真肯放開手時,向長寧的嘴唇發(fā)木,姚真低頭在他肩膀上喘息。向長寧動了動,脊背貼著大門,姚真伸手把他困在兩臂之間。向長寧能感知到空氣中帶著一種蠢蠢欲動的起伏。肩膀上一陣呼吸的暖熱氣息,姚真:“你才洗了澡的?身上味道很干凈?!?/br>向長寧:“恩”頭發(fā)上還滴著水。姚真咽了口口水,踟躕道:“可以……”說了兩個字就停住,喉頭滑動劇烈。向長寧:“可以。”“?。?!”向長寧在姚真的目光下并不覺得羞恥,聲音反而很輕很柔:“你想干什么?”“我……”姚真也不知道,只是那種情愫,那種渴切在身體內(nèi)急劇增加,激烈的心跳之下,總是覺得想干什么……可是……生日都還沒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