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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水啊,總是吸引一些母貓往你這兒撲!”蘇景遠看著白默默不舍地回頭看了好幾眼,有些不爽地對蘇景行說道。蘇景行看著小孩一些不高興地模樣,笑著捏了捏他的圓圓臉蛋,然后輕輕在他耳邊說道,“你知道我更希望吸引一些公貓的?!?/br>沒想到笑面虎會說這么直接的話,蘇景遠的臉當即便紅了徹底。這個笑面虎真的是猥瑣變態(tài),雙面男?。。?/br>和蘇景遠逗趣了幾句之后,蘇景行便帶著蘇景遠去了蘇府的綢緞莊。這璟州因著風景很是不錯,所以人流量極大,這綢緞莊生意自然是很不錯。掌柜見大東家來了之后,趕緊出來迎接。蘇景行向掌柜的介紹了蘇景遠之后,怕蘇景遠覺得無聊,便對蘇景遠說道,“小遠,我和掌柜的要談些事情,你在這兒等一會兒?!?/br>蘇景遠點了點頭,說道,“我在店里看看這里的綢緞,你去談你的事情吧?!碧K景遠看著店里放的各色各樣的綢緞,覺得有些意思,便跑去店里了。蘇景行看著小孩確實不覺得無聊,便跟著掌柜去了后院談事情了。蘇景遠一直待在店里研究這些古代的綢緞,倒也不覺得無聊。大概過了一個時辰之后,笑面虎出來了。“怎么,小遠,喜歡哪種?我讓掌柜的給你拿。”蘇景行看著小孩還在看著那些綢緞,笑著說道。掌柜看著小少爺一副傻乎乎的樣子,看著自己店里的綢緞,也笑著說道,“東家真會開玩笑,小少爺身上穿的可是少有的云錦,怎么瞧上小店里的東西。”掌柜的也是聰明人,雖然之前一直都聽說蘇府三少爺不受寵,但是現(xiàn)在看三少爺?shù)拇┲鴼馍悴聹y那些多半都是謠言。“云錦?很貴么?”蘇景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了店里那些綢緞,心道,他怎么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沒有這些綢緞舒服呢?“三少爺還不知道吧,這云錦不只是貴,還十分的稀有,一個極有經(jīng)驗的師傅十天都才能織出一尺,我店里都還沒有這云錦呢,一般人家買不起啊。”掌柜的笑著說道。蘇景遠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看了看蘇景行,心道,笑面虎這敗家男人啊!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次他還給了自己好幾匹云錦,說是給自己做衣服!做衣服!蘇景行看著小孩驚訝的模樣,笑了笑,說道,“掌柜的,店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guī)葞∵h去白府?!?/br>“下次我不要穿那么貴的衣服了?!被匕赘穆飞?,蘇景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一直覺得笑面虎對自己真的是壞到不行,但是今天聽那個掌柜說,再想想之前的有些事情,粗線條的蘇景遠終于是覺得不好意思了。“為什么?小遠穿那些很好啊?!碧K景行看著小孩有些別扭的樣子,笑著問道。看來這小孩的粗神經(jīng)終于是有反應了,這璟州沒有白來。“太貴了。我在蘇府本來就是一條米蟲,再花那么多錢,好像有些說不過去?!碧K景遠覺得自己現(xiàn)在在蘇府的處境怎么那么像是被包養(yǎng)的男寵?!“嗯,確實是挺像米蟲的。不過我還養(yǎng)的起。好了,不要想太多,你看你這包子臉嘟的?!碧K景行捏了捏小孩嘟起來的包子臉,笑道。蘇景遠一把打掉蘇景行的爪子,不高興地說道,“我在跟你說很嚴肅的事情!你就不能嚴肅一點嗎!就知道笑!你才是包子臉!你全家都是包子臉!”這笑面虎就喜歡笑,哼!煩死了!不知道為什么,蘇景遠覺得笑面虎對自己的笑好像變了好多。以前笑面虎對著自己笑的時候,他總覺得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笑面虎對自己笑的時候,他覺得笑面虎好像還蠻好看的,心里也有些暖暖的。兩人回到白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蘇景行一進到白府便被管事叫住了。“蘇公子,剛才少爺讓我通知蘇公子,請您一會兒移步前院,我家少爺為你擺宴接風。”管事的早就在這里候著蘇景行了。蘇景行聽完之后,點了點頭,“我和小遠先去換件衣服,隨后就來。”說完,便又帶著蘇景遠先回屋子了。“都來了一天,有什么好接風洗塵的?!碧K景遠想著一會兒又要看到白默默纏著笑面虎,便有些不爽地說道。“白公子這也是正常的人際,好了,快去換件干凈衣服。”蘇景行拍了拍小孩的頭,而后又示意云白去給小孩準備干凈衣服。在云白的伺候下,蘇景遠換好了衣服。“云白,晚飯你自己解決就行了,我和小遠去前院吃晚飯?!碧K景行知道小孩心疼著小廝,于是便又特意囑咐道。云白看了看自家不爭氣的主子,只好點了點頭。果不其然,蘇景行和蘇景遠來到前院的時候,白家兄妹早就坐在那里了。“景行哥哥,你餓了嗎?我讓廚子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你快來嘗嘗?!卑啄豢匆娞K景行,便忍不住想要往那里撲,要不是自家哥哥在這里,她早就管不住自己的手腳了。蘇景遠看著又換了一身衣服的白默默,忍不住地癟了癟嘴。我看你是要浪出一朵花來!“景行兄,三公子,你們快坐?!币驗楹吞K景遠也不熟悉,白秀奇也只能生疏地叫他三公子。“秀奇兄太客氣了,我與小遠住在白府本就是打擾了,怎么還讓你破費呢?!碧K景行也是經(jīng)常在生意場上混的人,尋常客套話還是會說。“客氣什么,你我府上向來就是交際頗深,景行兄這么說,反而是見外了?!卑仔闫嫜鹧b不高興地說道。白默默看著自家哥哥,又看了看蘇景行,心里也是樂不可支??磥砀绺缡窃跒樽约河H事做鋪墊了。蘇景行聽了之后,便猜到白秀奇擺這場接風宴的目的了,但是也不好點穿,只能裝作糊涂,笑著沒有說什么。不出所料,酒過三巡,白秀奇的話題就開始從生意上偏離了。“如果我沒有記錯,景行兄也過了弱冠之年,怎么都沒有聽到景行兄成親的消息,還是說景行兄早已金屋藏嬌?”白秀奇裝作打趣地說道。“秀奇兄說笑了,要是我成親了怎么可能不請你來喝喜酒呢?!碧K景行還是一副謙和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蘇景遠聽了白秀奇的話后,也知道了這場接風宴的目的了。看了一眼蘇景行身旁的白默默,整個臉都漲紅了,不時地露出小女兒的嬌羞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蘇景行要娶她了呢!白秀奇聽蘇景行這么一說,以為自己meimei的這場親事有望了,便又繼續(xù)問道,“那不知景行兄可有心上人?”蘇景行聽后,臉上的笑意濃了一些,裝作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看自己左邊的小孩,說道,“有了?!?/br>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