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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短痛,何大壯一咬牙,舔了兩下金睿的舌頭,然后立馬退了出來。看著金睿說“行了吧?!?/br>金睿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似乎在品味,看得何大壯雞皮疙瘩起一身。然后他笑著說“吻可不是這樣的,來,我教你?!?/br>何大壯還來不及拒絕,就被突然壓下了腦袋,隨后就是金睿的吻,還有那霸道侵入自己嘴里的舌頭。何大壯劇烈掙扎起來,但那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又動了起來,何大壯立馬老實了。金睿滿意的繼續(xù)壓著何大壯的腦袋親吻,其實何大壯的味道不錯。何大壯這個連初吻都沒獻出去過的人,哪里是金睿的對手。這個吻雖然讓他覺得惡心,但是卻是真的讓他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吻的滋味。不過想著自己心心念念保存了十幾年發(fā)誓要獻給夏余暉的初吻,就這么斷送在了這個死變態(tài)的手里,何大壯心里默默的涌上一陣難過。而且隨著金睿的纏繞,何大壯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子情欲。把他嚇得,立馬掙扎了起來,這么下去還得了了!然而,金睿是這么容易放過他的人嗎?當(dāng)然不會了。原本抓著他屁股上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伸到了前面,開始不要臉的挑撥。何大壯整個人像是一只炸毛的毛,立馬劇烈掙扎起來,但金睿壓得他死死的,他根本就動彈不了。突然覺得今天金睿的行為很是危險,說不定這死變態(tài)真的變態(tài)到了想要爆他菊花。何大壯開始玩命的掙扎“金睿,你放開我!”結(jié)果讓何大壯有些意外的是,金睿還真放開了他。不過卻在他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猛的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何大壯大驚,爬在床上大吼“金睿,你想干嘛!”金睿一屁股坐在何大壯的腰上,一只手控制住何大壯的身子,一只手從枕頭下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東西。套套和潤滑劑。何大壯再傻也明白這死變態(tài)想干嘛了。不要命的開始掙扎起來“金睿,你他媽放開我!”金睿慢條斯理的扯下何大壯的褲子,擠出潤滑油抹在他的屁股上,彎下腰湊在他耳邊笑著說“考試不及格的懲罰,現(xiàn)在,正式開始?!?/br>第56章你乖點我就對你好何大壯猛的瞪大眼睛,突然想起金睿剛才說的一句話‘我有潔癖,上床之前必須洗澡?!@個上床,原來說的并不是上床睡覺,而是另一個意思的上床。何大壯一想通,整個人都炸了,不要命的開始掙扎“金睿!你他媽放開我!”何大壯玩命的掙扎,讓金睿皺了皺眉,他抓著何大壯的手說“別動。”何大壯聽他的才怪,仍舊不要命的掙扎。金睿有些煩了,抓著他的手咔嚓一下,就給他卸了。“啊!”何大壯疼得大叫一聲“金睿!你個混蛋!”金睿摸了吧何大壯疼得扭曲的臉說“乖,聽話點,少挨些罰?!?/br>何大壯疼得冷汗直冒,咬牙切齒的看著金睿大罵“聽話泥煤!”金睿也無所謂,低頭又親了口何大壯的脖子說“乖,待會就不疼了。”說完低下頭開始細(xì)細(xì)的親吻何大壯的背。何大壯只覺得整個人又痛又癢的,喘了兩口氣,連忙說“金睿,金睿,我用手,用手幫你好不好?!?/br>金睿抬起頭笑了笑,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何大壯的耳垂,何大壯立馬抖了抖。“不好,今天就想cao你,怎么辦。”何大壯氣得雙眼通紅,大罵“金睿臥槽尼瑪,你今天要是敢碰老子,老子絕對殺了你!”金睿仍舊絲毫不為所動,忙著自己手上的事情。何大壯這下真的急了,大叫著“金睿,金睿,算我求你,你放過我。只要你肯放過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br>金睿不搭理他,繼續(xù)忙自己的。何大壯氣得又開始大罵“金睿,你今天要是敢碰我,老子讓你以后斷子絕孫。”金睿這下子倒是抬了抬頭,看著何大壯不慌不忙的抬起他的腿,拉開。笑著說“你有那個本事,就盡管來,想殺想斷,我等你便是?!?/br>何大壯猛的瞪大眼睛,突來的疼痛讓他額頭上青筋瞬間繃起,整個人像是發(fā)了狂的野獸一樣,瘋了般的大吼道。“金睿!我殺了你!”然而他沒能成功的殺了金睿,金睿此刻卻正在凌遲他。何大壯恨不得金睿給他一個痛快,也好過現(xiàn)在這般的折磨。身體在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反轉(zhuǎn)了過來,可他卻絲毫抬不起力氣去給面前的人送上一拳。金??粗未髩?,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誰都看得出來他此刻的心情很好。“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cao你的時候,你會是什么樣兒。是哭著求我放過你,還是倔強的咬著牙不坑一聲??墒恰?/br>金睿掐著何大壯腿的手突然大了兩分,何大壯悶哼出聲。“我從沒想過,你會是這樣,仍由我玩弄的樣子。不過,這樣的你,我很滿意?!?/br>何大壯躺在床上,腦袋里一片混亂。全身上下都疼,可痛后之余,又有些麻木。他甚至都覺得,這身體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他甚至都不明白,現(xiàn)在金睿在干嘛。他的思考能力像是已經(jīng)被封存了一樣,完全無法思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睿在自己身體內(nèi)侵略,看著他那帶著情欲的臉,不明所以。只是有時候被金睿實在是弄得疼了,他才會不受控制的悶哼出聲。可這似乎,更加能引起對方的興趣,把自己弄得更疼。金??粗稍诖采稀郧伞暮未髩眩p眼空洞無神,臉上也沒表情,頭發(fā)搭在額頭上被汗水打濕,腦袋歪著不知道在想什么。偶爾會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一眼,空洞的眼里還帶著一絲絲水意。那樣子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娃娃,讓人想狠狠的玩弄和揉捏。金睿從來都沒有這種整個人都特別興奮起來的感覺,所以徹底盡興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何大壯早就不知道是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整個人虛弱得好像隨時隨地都能斷氣。金睿給茍醫(yī)生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給何大壯檢查檢查。茍醫(yī)生問“少爺,何少是哪兒不舒服?我也好帶藥?!?/br>金??粗采鲜呛未髩?,沉默了一會兒說“撕裂。”兩個字,茍醫(yī)生瞬間明白了,掛了電話連忙拿起傷藥往金家跑。金??粗稍诖采系娜?,去找了見背心,給他套上。然后把人給翻了個身,讓他趴著。瞥了眼那床單上帶著絲絲血跡的痕跡,金睿伸出手,摸了摸何大壯的頭。何大壯不高興的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