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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瞎子都知道他們戰(zhàn)況多麼激烈了。就連在飯桌上還要繼續(xù)把rou麻當(dāng)情趣,不時夾個菜咬一半湊過來你一半我一半的,卓然覺得容錦白是擺明了存心想rou麻他,確實(shí)也被膈應(yīng)得不行,恨不得戳他眼珠子。有次容錦白甚至抓著他的手往自己就套了個浴袍,里面啥都沒有的下體摸去了。媽的,居然還真的硬了。卓然當(dāng)時沒忍住,就爆了句粗口。容錦白臉色也是立馬黑了。兩人在餐廳又虎虎生風(fēng)地打了一場,卓然仗著容錦白眼瞎摸不清方向,占據(jù)了餐桌大好地勢,而容錦白搏斗術(shù)甩了卓然可不止兩條街。兩個人打了半天身上都掛彩,都沒討到好。不過比起被看活春宮,卓然只後悔沒把男人暫時打得不能人道。因?yàn)楫?dāng)天晚上容錦白壓著他,真是恨不能把他撕碎吞了的力道。卓然想到慘烈的回憶,脊背一涼,往樓上梯階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身休閑服,搭了條鐵灰色毛線圍巾的容錦白,輕松自然地從樓梯走下來。頭發(fā)往腦後抹了抹,露出額頭和整只耳朵。明顯打了發(fā)蠟,又有型又性感的。也難為他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還能把自己捯飭得人模狗樣的。不知道為什麼,卓然看著就很是不爽。容錦白說著:“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你們也早點(diǎn)回去吧?!彼叩缴嘲l(fā),眼珠轉(zhuǎn)了圈,竟然一下就準(zhǔn)確坐到了卓然的身邊,他一下?lián)н^卓然的脖子,對著嘴唇用力親了一口,彎出調(diào)笑的弧度,“今年圣誕,不如就卓醫(yī)生陪我了?”女仆們露出應(yīng)當(dāng)如此果然如此的會意笑容。卓然對容錦白的語氣和表情都很不得勁兒,他扯出個笑:“我為什麼要和你過這個圣誕?”女仆們都愣了愣,然後更加睜大了眼睛,連耳朵都要豎起來了。默默地停下手中所有的活,不動聲色地以兩人為中心靠近。容錦白也愣了愣,隨即勾起個性感的笑,但怎麼都帶著譏誚:“嗯?寶貝兒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呢?”卓然看著他,聲音更加冷淡:“我不想和你過圣誕。”男人輕嗤了聲:“卓然,你現(xiàn)在算是在鬧小脾氣麼?你是不是搞錯自己身份了?”男人明顯的理所當(dāng)然地,像對待白伶小兆那樣對待包養(yǎng)小男孩的態(tài)度,多少還是有點(diǎn)傷到了他的心。他知道容錦白就是這個德行,從白伶小兆還好好地待在別墅沒哪點(diǎn)受到怠慢就知道了,容錦白甚至還會和他們倆親個小嘴調(diào)個情。可他們現(xiàn)在糾纏成這個樣子,到底是他自己促成的。他自己先說出看上容錦白了,也自愿讓容錦白cao,他現(xiàn)在覺得惡心膈應(yīng),難道之前沒考慮到嗎?他只是更不能容忍容錦白恨不得他早點(diǎn)死的態(tài)度,也不能容忍每天晚上容錦白懷里都摟著另一個人。卓然在感情問題上一直不是個很有智慧的人,他的情感一直都是受到扭曲和壓抑的,連表達(dá)都不會,更不用說解決這麼復(fù)雜的情感問題。他糊里糊涂不知不覺的就讓兩個人變成了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只是再怎麼,他多少還是有點(diǎn)傷心,像被針刺了一下,有點(diǎn)疼,也不是那麼疼,因?yàn)椴碌搅耍龊昧藴?zhǔn)備。只是還是會疼的。他最近一直在想怎麼把礙眼的兩個小男孩給弄走。這個感覺糟透了,像個女人一樣,和一群女人爭一個男人,還一頭栽進(jìn)去。卓然就在想,至少三年前,容錦白對他也沒有這樣過。搞不好那時容錦白是真的喜歡他呢?卓然快被自己逗笑了。他兀自沈思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臉色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沈的容錦白。一道鈴聲打斷了尷尬的寂靜,卓然拿起手機(jī),看見號碼頓了頓,才接了:“羅森。”容錦白皺了皺眉:是個男人?羅森的聲線有點(diǎn)像大提琴,天然帶著磁性的低音,十分的迷人。就算隔著手機(jī)也能清晰聽見。容錦白……眉皺得更緊了。嗯嗯唔唔兩聲,卓然掛了電話。他帶著笑,帶著點(diǎn)不知名的快意,道:“我朋友現(xiàn)在在機(jī)場,我要去接他們?!?/br>至於圣誕什麼的,他這次懶得將就。愛咋咋地好了。容錦白眉毛皺得都成倒八字了:“你說什麼?!”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卓然竟然敢理直氣壯地甩他的約!“你耳朵有問題麼,圣誕你要過去過好了?!弊咳环鲋酒饋恚闯鳇c(diǎn)笑,“我,不想搭理你?!?/br>ENDIF作家的話:本來還想做成圣誕賀文小甜一下呢。。等白天考完試,晚上更新,嗯鬧別扭的卓美人,你以為容少會讓你去接羅森麼?人家容少可是期待了好久的圣誕你造麼!☆、16“容錦白,你干什麼!”卓然大聲喝道,想站起來,卻被男人按住肩膀,背靠在沙發(fā)上,男人跪上沙發(fā),騎在他身體兩側(cè)。卓然被壓制得無法動彈。容錦白臉上仍然帶著笑,卻帶了明顯的狠戾之色。他在卓然耳朵上咬了一口,低聲道:“再問你一遍,要不要和我出去?”男人的神色籠著巨大的陰影,聲音表情全都表示著危險。卓然抖了抖,一下都有點(diǎn)後悔了。只是一口氣堵在喉嚨口,讓他還是咬著牙:“不去,讓開,我要去機(jī)場。”他按在卓然的肩膀上的手越收越緊,像要掐進(jìn)rou里。卓然疼得皺緊眉毛,聽見男人平靜得可怕的聲音:“你們現(xiàn)在,馬上出去?!?/br>女仆們連連忙忙彎下腰,頭都沒敢抬,迅速地出了主樓。卓然看著容錦白布滿陰翳的臉,悄悄咽了咽口水。整個別墅不到一分鍾時間,就只剩他們兩個人了。完了。卓然眼前一黑,念頭還沒閃完,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一下漫出來,卓然捂住嘴唇瞪著眼睛,男人展開一個陰冷邪氣的笑容:“卓然,今天晚上我本來想讓你好受點(diǎn)的。”男人抓住他的雙手,扯下圍巾給他纏住,打上復(fù)雜的結(jié),卓然竟然扭不開,有點(diǎn)急了:“容錦白你究竟想干什麼?”容錦白還騎在他身上,他捏起卓然的下巴,冷笑道:“干什麼,干你啊?!?/br>然後腳腕也被男人拿皮帶捆了,容錦白扛起像條蟲子一樣縮著縮著掙扎扭動的卓然,扛到二樓,打開臥室把人整個扔在床上。卓然被撞得頭暈了一會,容錦白沒管他,從房間出去,很快又回來,卓然看見他手里拿的皮鞭和一個大袋子,心都涼了。“容,容錦白……你放下那些東西,放下,我我和你出去……”容錦白朝他走近,蛇皮做的皮鞭看著就涼,卓然臉都有點(diǎn)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