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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進出,又同時握住了卓然的taonong起來,胸前被舔咬著,下面又被好好地服侍著,卓然一下沒忍住,發(fā)出了膩人的呻吟聲,容錦白氣息又粗重幾分,手沿著腰線往下摸,來到股溝,指尖試探性地戳刺,指甲搔刮著那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卓然小聲地哼哼著,兩腿已經(jīng)自動地夾上了男人的腰,屁股向上騰空,更方便了男人的玩弄。涂了潤滑液的指節(jié)微微探入還發(fā)著紅的xue口,卓然渾身一抖,前端一股一股地噴射出白濁,咬著嘴唇,卓然渾身都紅了。容錦白低笑:“不是吧,只是小半截手指而已……”炫耀似的又用力動了動腰,卓然氣憤不已,干脆收了手,兩只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指節(jié)輕松地進入了xiaoxue,然後增加到兩只,三只,卓然咬住了唇,有些難耐地動了動腰。容錦白拍一下屁股,上面立刻浮出紅色的印記,卓然淚汪汪地瞪他,含著春色和水意的眼睛不像平時那樣冷淡,反倒顯得性感,容錦白呼吸一滯,埋下頭就吻上帶著濕意的眼角。嘴唇從眼角下移到唇瓣,伸出牙齒磨著下嘴唇,卓然伸出舌尖,小心地舔了一下男人的上唇,然後就被兇猛地吻住了。性器取代手指進入身體的時候,卓然擰著眉,為那種過於飽滿充實的感覺生出不適和滿足,他抱緊了男人的脖子,小聲地喊:“錦白……”一遍一遍,都是三年前,他還是張揚的時候,容錦白要他這麼喊的。接下來卓然就被男人更加大力的沖撞頂?shù)萌耸虏恢恕?/br>只記得自己如何被翻了一個面,男人光裸的胸膛貼上自己的脊背,每一下都深入到令人暈眩的程度。又是被男人抱起來,面對面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雙手插入男人的發(fā)間,每一次起落都引起皮膚的顫栗,男人還舔咬他的胸膛乳珠,在本來還沒褪色的痕跡上,又蓋上新的紅豔的齒痕吻痕。脊柱發(fā)抖,好像連內(nèi)在的靈魂也在跟著熱烈瘋狂的歡愛而感到顫栗。接受著來自男人的濕濡的甜蜜的吻。他看著男人熱切的瘋狂的眼睛,那種好像看到自己,好像看著別人的眼睛。掩下心底的嘆息。ENDIF作家的話:我18號到家就沒完沒了地開始生病了,兩天之內(nèi)迅速從不舒服升級到高燒呢,剛剛喝完藥渾身都是汗,可是我還是堅守著諾言過來更新了喲?。m然現(xiàn)在是20號但我是從19號開始寫的嚶嚶嚶)☆、28容錦白在逐漸復(fù)出,蓮手容家的小少爺近日頻繁出現(xiàn)在商報上,公開報道的經(jīng)濟年會,企業(yè)合作年會,股東大會,沒有公開報道的群聚party,花園舞會,別墅茶會,容錦白容光煥發(fā)地帶著卓然出席各種場合。在他孜孜不倦不厭其煩地引見介紹下,混這個圈子的人幾乎沒有不知道卓然牛逼地治好了容錦白,并且牢牢占據(jù)容六少爺疼寵第一名。卓然看著眼前一排領(lǐng)帶,眉頭都要打成結(jié)了,他轉(zhuǎn)頭去看對著鏡子正在給頭發(fā)定型的男人,認(rèn)命地隨便取了一條,往自己脖子上套。鐵灰色西裝的男人透出一股子精英范兒,頭發(fā)也都規(guī)整地抹到腦後,天生帶了情意的眉梢眼角這下毫無阻礙,即便打扮得不近人情也還是透出性感的誘惑。男人微微勾著唇,看他領(lǐng)帶打得不倫不類,走上來捏住他的下巴:“你還真是對打扮毫無自覺可言啊?!敝讣鈴南掳图馔拢刂掳突【€,脖子,鎖骨,停在皺巴巴的領(lǐng)帶結(jié)上,“這條昨天已經(jīng)戴過了,而且墨綠色的襯衫,再配這條熱帶風(fēng)的領(lǐng)帶,你是想我被他們嘲笑死嗎?”卓然一下耷了眉毛:“那就讓他們嘲笑好了,反正我是弄不來了,愛咋地咋地吧?!?/br>男人彎著唇,含笑看他,突然湊上來親了他嘴角一下:“我本來以為你肯定要說那我不去好了。很好,有進步了?!?/br>卓然嘟囔:“反正我說不去,最後肯定還不是要被你拉著去?!?/br>容錦白最後挑了一條純色的領(lǐng)帶,微微蹲下身給他系上,最後又夾了個水晶的領(lǐng)帶夾。卓然在鏡子前左看右看,最後微微抿著唇,不大滿意地評價:“太娘了?!?/br>容錦白摟過他的腰肢,正經(jīng)道:“不是衣服的問題?!?/br>卓然看著他。“是你被我cao多了?!?/br>兩人下樓,司機去車庫取車,管家?guī)е畟蚱腿藗冊陂T口送的時候,年長的女傭擔(dān)憂地問了句小少爺:“少爺您還好吧?”容錦白不動聲色地把捂住腰的手收回,一派溫和的笑容:“當(dāng)然還好,怎麼了?”“就算是您體諒卓醫(yī)生,也要多照顧好自己啊,少爺?!惫芗乙矐┣械氐??!岸疫@種事,一兩次也就夠了,少爺,您一定要掌握主動權(quán)啊?!?/br>“……?”關(guān)他什麼事?“……”容錦白的表情凝固了。這次他們要去一個業(yè)內(nèi)的小聚會,都是容錦白當(dāng)年生意場上談熟的人,又都是年輕一輩的人,所以都還談得來,聚會也沒有媒體,有點專門祝賀容錦白重見光明似的。地址在其中一個少爺?shù)幕▓@別墅里,平時就拿來應(yīng)酬辦派對用的,現(xiàn)在天氣太冷,在溫室玻璃棚里賞賞亂季的花草,陶冶陶冶心情,還是很可以的。卓然脫下大衣交給侍者,和容錦白一起走進玻璃花房,大概他驚訝的表情太明顯了,容錦白偏頭看了他一眼,笑道:“這個別墅除了留了大廳和幾間客房,都拿來做這個花房用了?!?/br>卓然仰頭,看見濃豔的綠影,好像還看見熱帶的鳥在枝上啼叫,天花板是透明的玻璃,看著就像日光直接透進來一樣。“關(guān)慕那家夥,家底不一樣搞的玩意兒也不一樣哈?!庇孀邅韼讉€舉著酒杯的男人,容錦白和他們一一碰了杯,就有人咂著嘴道。“要不是和他打小一起長大的,搞不好我以為他根本是另一個時代的人。”一個頗為年輕,眉眼雖然一般,但還算有氣勢的男人搖頭笑道,“每次去他家,我都覺得自己在逛古代園林?!?/br>“哈哈,人家祖上代代都是進士嘛。”“那是你們還沒見過他們過年拜宗祠的時候?!比蒎\白笑著插上一句,周圍就哄一聲,嘰嘰喳喳地鬧開了。卓然在邊上聽得一愣一愣的,覺得聽到的關(guān)慕好像和自己以前知道的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一樣。不過又不覺得違和。那個男人可是會在頭尾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替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隱瞞殺人罪證的怪異人類啊。“喂喂,我說你們這群人,到底明不明白什麼叫人在屋檐下啊?”討論中的男人出人不意地出現(xiàn),掛著笑容,一副都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借出地方來給你們鬧,你們還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