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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又嘰里咕嚕地朝老人道歉。“葉先生,您還好吧?”那賣家緊張道,“有沒有嗯……不舒服什么的?”“沒有啊?!比~誠一頭霧水。“那就好?!辟u家松了口氣。葉誠說:“其實我一開始并不知道那東西叫古曼童,它的外包裝與桃花符一樣……好啦你不要道歉了,該道歉的是我……那個……還差多少錢?我可以補給你?!?/br>“什么還差多少錢?”“它很貴嗎?”“也不貴啦,跟桃花符差不多……等等!難道你要買它?!”“對啊?!?/br>哐當——椅子翻倒,一片嘈雜,賣家嘶嘶抽氣的聲音響起。“葉先生……嘶——這只古曼童……”老人又說話了,賣家聽了一會,嘆氣道:“葉先生,您不用補錢,是我發(fā)錯了貨,我給您補個桃花符。”葉誠汗了一把,這個賣家真是太厚道了,他在賣家掛電話之前,問那人符該怎么疊。賣家也沒多說,只是發(fā)了個圖片教程,叫他按照上面的方法去疊。圖片教程自然共享了一份給閻老板。閻老板把符紙的照片和教程打印出來,丟給下屬去研究了。葉誠出了辦公室后去找鄭川川,鄭川川頂著黑眼圈去給他開門。“密碼123?!编嵈ùㄕf,“下次你自己開啊?!?/br>葉誠:“……這么簡單?。?!”“你能猜到嗎?”“猜不到?!?/br>“那不就行了嘛!出來時記得關門哦?!编嵈ùǚ瞪砭妥?。葉誠喊了他一聲,鄭川川轉過頭。“謝謝你!”葉誠感激道。鄭川川擺擺手,大步離去。那丈夫正趴在床沿睡覺,Hannah睜著眼,還在盯著天花板。長期睜眼的緣故,她的眼珠子布滿了血絲,乍看之下煞是可怕。葉誠輕輕撫上Hannah的眼,幫她理了理所剩無幾的頭發(fā)。“早日康復?!比~誠輕輕地說。他沒叫醒那丈夫,那丈夫除了上班就是一直陪著她,偶爾回家看看孩子,三個地方來回跑,早累壞了。葉誠從地上撿起衣服給他披上,輕輕關上門走了出去。同一條走廊里,葉誠發(fā)現(xiàn)了一個門牌寫著廖總的房間。同樣是密碼房。密碼會不會是123呢?葉誠這樣想著,抬手按上去……門果然……開了!房間并不大,廖胖子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他的氣色比Hannah要好,心電圖正有規(guī)律地跳動著。一個妖艷的女護士帶著藥走來,朝葉誠拋了個媚眼,還色迷迷地往他胸膛摸了一把,問他要不要進去坐一坐。葉誠抖了抖,正要離開時,一陣梵音響起。電話接通,Peter醫(yī)生說:“葉誠,你問川川要點藥,馬上帶來醫(yī)院?!?/br>“怎……怎么了?”“沈舟的情況有變,你回來再說吧。”“好……”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一聲尖叫,葉誠轉頭看去,廖胖子撞開護士,兩眼通紅地朝他撲來……作者有話要說:☆、第十九章小鬼快回家!第十九章小鬼快回家!鄭川川揉揉眼,睡眠不足讓他異常疲憊。他掏出煙,正想點燃的時候忽然想起實驗室禁煙,只好訕訕地收回兜。研究狂們各忙各的,誰也不理誰。門打開,沖進來一個研究員。那研究員揮著手,大聲說:“出事了!廖胖子失控了?。?!”實驗室里一片安靜,只有鄭川川回過頭。“廖胖子?”鄭川川疑惑道,“不是莉莉在管的嗎?”“是啊?!?/br>“哦。”鄭川川毫不在意,繼續(xù)觀察顯微鏡里的血液樣本。他小心翼翼地往樣本里滴試劑,那研究員撓撓頭,支支吾吾道:“嗯,廖胖子沖出來了。”“莉莉在場?”“在?!?/br>“那不就行了嘛!讓她去抓!”鄭川川揮揮手,叫他別廢話快滾。那研究員只好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嘟噥:“還有個人呢?!?/br>“誰?”鄭川川聽見了,關心一句。那研究員歪頭想了好一會:“好像叫什么誠,葉誠?”“什么?!??!”鄭川川一下子蹦了起來,顯微鏡翻倒,血液樣本灑落在桌子上。鄭川川拽著他吼:“你怎么不早說?。。 ?/br>“你叫我別廢話快滾的啊……”研究員好委屈。鄭川川披上衣服,抬腳往外跑,身后響起一陣驚呼。“川哥!等等?。 ?/br>鄭川川如脫韁的野馬一個勁地往門口沖,研究員A連忙拍下緊急按鈕,敞開的大門猛然關閉,鄭川川止步不及,一頭撞了上去。鄭川川頭破血流正要發(fā)脾氣,就被一涌而上的研究員拖了回去。他們指著桌子,嗷嗷叫道:“川哥!快看!”血液樣本脫離了器皿后,在桌面蜿蜒流淌,仿佛有生命似的朝著另一支試管爬去,研究員把試管倒灑,兩灘血跡匯合,繼續(xù)朝著另一支試管淌去。鄭川川忽然靈光一閃,把一杯茶倒在桌子上。那血竟然像是有眼睛似的,遠遠地繞開茶。研究員們覺得好有趣,竟然誤打誤撞地發(fā)現(xiàn)了血液的新特性,他們倒牛奶,倒咖啡,逗那攤子血淌來淌去,更有人清空桌子,讓它從桌子這頭淌到桌子那頭。沒多久,那攤子血被他們折騰得筋疲力盡,慢慢干涸不動了。鄭川川的視線落到一瓶子的血中。從Hannah身上抽出的血。大家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上司,把血抽進針筒,打進了自己的血管中……“快趴下——!??!”隨著一聲尖細的呼喊,葉誠立刻雙手抱頭撲倒在地。廖胖子從他上方呼嘯掠過,四肢著地落到前方,那匍匐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像是圓滾滾的大肥豬。這只大肥豬體積雖笨,但動作異常迅速,葉誠爬起來時正好被廖胖子抓住了腳踝,廖胖子的胳膊上肌rou爆突,膨脹了一倍有余,這一抓之下葉誠馬上聽到自己腳踝發(fā)出的咯咯聲。葉誠發(fā)出一聲痛呼,之前的幾次都是有驚無險,然而此刻他終于體驗到那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強烈恐懼感。廖胖子把軟軟的葉誠拽向自己,摁著他的腦袋張嘴就咬,葉誠疼得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無力反抗,他痛苦地閉上眼,與小鬼在一起的日子在腦子里一閃而過。一只芊芊玉手橫進兩人之間,不偏不倚送進廖胖子的嘴里。廖胖子的牙齒咬進了護士的rou里,奇怪的是,傷口處竟然沒有流出一滴血。“胖胖!聽話!”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