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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虞清的手輕輕地搓,洗干凈了,牽著虞清去吃飯。虞清面對著一盤子豬肝一盤子豬紅一盤子雞血羹,徹底沒了胃口,他敲敲盤子:“沒青菜?”梁濂這才跑去炒了個青菜。吃飯的時候梁濂告訴虞清,他參加了公司的健身俱樂部,還從兜里摸出一張小紙片給他看。虞清見到紙片,眉頭也是一跳:“哪發(fā)現(xiàn)的?”“冰箱底下,這玩意藏的角度非常巧,必須要坐在跑步機(jī)上才看得到。”“你覺得,這紙是什么意思呢?”“一種提醒吧。”梁濂大口大口地吃豬紅,“俱樂部里肯定有不見得人的秘密!”虞清把小紙片放桌上,嘀咕道:“是誰寫的呢?”“應(yīng)該是里面的清潔工吧?!绷哄フf,“紙上積灰太多,在冰箱下放置有一段時間,沒準(zhǔn)那清潔工已經(jīng)不在了?!?/br>虞清點點頭:“那清潔工估計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叫人快逃?!?/br>紙上只有兩個字:快逃。梁濂偏不逃,還簽下了健身合約。“我倒是要看看,這俱樂部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梁濂說話的時候,眸子里閃過一絲青白色的光,等虞清再看過去時,梁濂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仿佛剛才只是他的錯覺而已。虞清點點頭:“小心點?!?/br>吃飽飯,梁濂一抹嘴,神秘兮兮地喊了聲:“清?!?/br>“唔?”虞清含著一口飯?zhí)痤^,正好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到眼前。盒子里放著一枚精致的結(jié)婚戒子。梁濂單膝跪到他面前,捧著戒子說:“嫁給我吧?!?/br>虞清:“……”聰明的梁濂改口:“嗯……娶了我吧?”虞清摸摸他腦袋,輕聲道:“笨蛋,結(jié)婚哪有那么容易啊?!?/br>“去國外,領(lǐng)證?!绷哄グ呀渥哟鬟M(jìn)虞清左手的無名指上,牽過他的手親了親那枚戒子,“我已經(jīng)計劃好了……等事情結(jié)束,我們就過去拿證!”虞清:“我還沒答應(yīng)你就把戒子給戴上了?”梁濂晃晃他的手:“那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虞清紅著眼點點頭。梁濂:“說答應(yīng)?!?/br>虞清揉他腦袋:“答應(yīng)啦答應(yīng)啦,我還在吃飯呢!你就不能等等再說嗎?”“不行,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你知道……”梁濂把滿嘴油的虞清抱懷里親了親,“我愛你。”虞清滿臉通紅地埋在梁濂懷里,忽然伸出手,鉆進(jìn)梁濂的襯衣里摸他的胸。梁濂臉一紅:“那么急???”虞清貼在他胸膛上,側(cè)著耳朵聽。不知剛剛是不是錯覺,虞清總感到梁濂的心臟似乎停了……葉誠腿一軟,摔在跑步機(jī)上,順著跑帶軟軟地滑了下地。鄭川川倚在扶手上,恨鐵不成鋼道:“怎么就不行了?才一個小時??!”“不行了……呼呼……再跑要掛了……”葉誠好累,躺在地上就不想動了。鄭川川給他安排的簡直是地獄式特訓(xùn),葉誠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小時沒有停過,這一停下來,他直接趴在地上響起了鼾聲。鄭川川推不醒他,抄起一盆冷水潑下,葉誠又醒了。“不許睡,你還沒變身呢。”“變不了啊?!比~誠的視線落到鄭川川手上,詫異道,“你……你怎么弄的?!”“我也不知道?!编嵈ùㄅe起爪子,“剛剛我拍你拍不醒,想著要有個爪子就好了,結(jié)果就變成這樣了?!?/br>“……真謝謝你潑了我一盆水。”“看來運動并不能激活變化?!编嵈ù耦^想著,建議道,“冥想吧?!?/br>兩人盤腿,面對面坐在地上,幾分鐘后,葉誠埋在鄭川川懷里發(fā)出沉沉的鼾聲。鄭川川拿他沒辦法,把葉誠丟進(jìn)沙發(fā),自己坐地上繼續(xù)冥想。不知睡了多久,葉誠被手機(jī)吵醒,他睜開眼,看到的是拖著兩只爪子的鄭川川。“兩只手變了,身體不知該怎么變?!编嵈ù▏@氣。“你又想到了什么,才讓另一只手變成這個樣子的?”葉誠拿起電話,點開接通。鄭川川語氣輕松,揮動爪子道:“我在想……現(xiàn)在的事情那么急,你卻睡得那么香,真想把你丟出去……”葉誠:(⊙﹏⊙)b電話是梁濂打來的,約他們出來碰個面,但鄭川川的手變成爪子后變不回去了,無奈之下只得讓梁濂親自過來一趟。葉誠又撥打葉小貴的手機(jī),告訴他不用買晚飯了。“那晚飯你在哪吃???”葉小貴問。“在這邊吃?!?/br>“飯?zhí)玫臇|西能吃嗎?”葉小貴表示懷疑。“臭小鬼,小心挑食長不大哦!”葉小貴啵了一聲:“知道啦!”前面的人走了,終于輪到葉小貴,那老板娘見小年輕跟女朋友聊得火熱,特地多送了他幾粒章魚小丸子。葉小貴提著小丸子趕回去的時候,葉誠他們已經(jīng)聊開了。鄭川川兩只爪子威武霸氣,路人紛紛投去羨慕的眼光,鄭川川氣定神閑地拿起筷子,筷子斷了,去拿碗,碗碎了……眾人只好伺候著喂他吃。梁濂跟他們交代了一遍工作上的事情,當(dāng)聽到要搬遷公司的時候,葉誠與鄭川川對視了一眼。梁濂問:“你們覺得,他們?yōu)槭裁匆蝗话徇w呢?”葉誠不加思索地回答:“因為鸚鵡螺被發(fā)現(xiàn)了!”虞清比較冷靜,他一邊做筆記一邊分析道:“鸚鵡螺是其一,還有陳國旗,陳國旗的身份暴露了,這表示他們公司進(jìn)行的某種實驗也暴露了,這場遷移針對干部,我估計是轉(zhuǎn)移那些產(chǎn)生異變的人?!?/br>梁濂點頭:“鸚鵡螺已經(jīng)被裝箱打包,搬離陳國旗的辦公室,跟一堆辦公物品放在一起,辦公用品是周日上午搬,員工則是安排在下午……我推測分公司只是個落腳點,鸚鵡螺從那邊再運出去,離開了這座城市的話,我們將無處可尋?!?/br>“今天星期幾?”鄭川川問。“星期二。”梁濂說。鄭川川拍拍葉誠:“還有五天,加油哦?!?/br>還剩五天,等周末他們搬遷的那天,便是……搶奪鸚鵡螺的最佳時機(jī)。論戰(zhàn)力,他們變異的人只有鄭川川和葉誠,至于Hannah是不必想的了,廖胖子和牛娃也未必肯來幫他們。要將對方一網(wǎng)打盡……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在運輸?shù)耐局?,把鸚鵡螺搶過來。直到吃完飯,鄭川川的手還沒變回來。他苦惱地望著碎成渣渣的煙盒,努力回憶著當(dāng)時是怎么變回來的。好像,也沒做什么特別的事情,陳國旗跑掉之后,他的手就慢慢恢復(fù)原樣了。鄭川川不知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