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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陪他回來看看?!?/br>君陌打趣:“回娘家?”“什么叫回娘家啊!”夏緲炸毛。君陌住在逍遙王府,她起得早,似乎是真的在為自己的君氏藥堂做準(zhǔn)備,中午一般不會回來,只有臨近黃昏才見得到她的人影。她不像別的女孩子,一點也不嬌弱,穿著簡約,盡量強求比較好走動好做事的裝扮,烏黑的頭發(fā)總是編成辮子,垂在胸前,是個干練的女子。夏緲對她挺有好感的,她和泓引一起長大,知道很多泓引小時候的事,夏緲去找她,她也樂意說些泓引年少的事。某日君陌回來的比較早,經(jīng)過廚房看見泓引將幾條魚裝進袋子里,提了就要帶走。想起昨晚吃晚飯的時候夏緲還在哀怨說想吃糖醋魚,于是走過去問泓引:“師兄,你做什么呢?”泓引看見她,不答話,出了王府,君陌跟著他到了一處廢棄的廟宇。里面有一群流浪貓,也有一些小孩子,看模樣是乞丐,沒人管的。奇怪的是,還有廚具。君陌正不解,一個黑黢黢的高個兒男孩兒已經(jīng)走過來:“大哥,你又來了?!?/br>泓引頜首,一聲不吭開始殺魚,他手法還挺熟練,君陌看得一愣一愣的。高個兒男孩幫他燒火,斜睨了一眼君陌:“你誰?。俊?/br>“我叫君陌?!本岸Y貌道。“你不會說出去吧?”男孩兒懷疑。“說出去?”“就是讓他夫人知道啊,他每天都跑到這邊來學(xué)做糖醋魚這件事?!?/br>“每天?”“哎呀,大哥,放多了,多了!”男孩兒轉(zhuǎn)頭就吼泓引。今天的糖醋魚還是不太完美,沒有王媽的家鄉(xiāng)味,也沒有成親那日那大廚燒的那么回味不絕。幾個小孩兒圍在一堆掃滅幾條肥魚,有些打嗝,貓咪們小口小口吞魚rou,尾巴懶洋洋的晃。泓引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回王府。“大哥,明兒再接再厲!”那男孩遠遠的喊。“師兄?!本案诤箢^,還是有些不解。“王爺說的偷魚賊……是你?”“你把魚拿到這里來親自做,是為了什么?”泓引默了片刻,道:“我想了想,他那么愛吃魚,我總不能扔一輩子。與其讓他一輩子念叨別人做的,還不如念叨我做的。畢竟,他是我夫人?!?/br>君陌道:“所以在你還沒學(xué)會做糖醋魚的期間,王爺是吃不到糖醋魚了?”“對?!?/br>可憐。晚間飯后,夏緲又想念起了自己的糖醋魚,君陌目睹了真相,這回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能幽幽嘆息:“有師兄這么好的男人,你就知足吧?!?/br>廚房王媽與那位沒見到面的偷魚賊斗了一個多月,筋疲力盡,揮淚道:“老娘再也不買魚了!”翌日泓引再來,果然沒看到魚。默默的,只好自個兒掏銀子買魚。離憂門上的小金子憂愁的望著手中小紙條,快要望出兩行寬面淚來。顧蕭將自己裹得厚厚的,滿離憂門的跑步,妄圖暖和一點,他沒練武,體質(zhì)差,比較畏寒。經(jīng)過小金子見他面上表情,猜到準(zhǔn)是又和那司城有關(guān),抽走小金子手中紙條,匆匆一掃。“拒絕了?”小金子就感覺日月無光:“他為什么給我介紹別的姑娘啊……”“那就是拒絕嘛,就是叫你別把心思花到他身上。”顧蕭又添一箭。小金子被重傷,捂著心口:“之前還好好的啊,我親他他都……”然后想起司城把手帕扔到他臉上,其實沒什么表示。“啊……”抱頭崩潰。戀愛中的人啊,敏感,多疑,胡思亂想,就是毛病多。小金子就沒想起人家司城小臉紅紅叫他保重的情形。顧蕭,嘖嘖,直嘆可憐可憐,小跑著走了。留小金子一個糙老爺們兒面對司城送的紙條欲哭無淚。額滴小城城??!作者有話要說:☆、風(fēng)雨欲來離憂山。大雪覆蓋了一整個山巔,山上的樹冠都染成白色,四下寂靜無聲。離憂門坐落在重重樹木之后,厚重的門,墨色的樓,以及,空曠慘淡的氛圍。“最近怎么怪怪的?”顧蕭站在屋檐下望著大門方向,一只鳥毛都沒見著,也沒收回眼神,仍是相當(dāng)困惑,小金子擦著自個兒的暗器,順口問:“怎么?”“你沒發(fā)現(xiàn)嗎?幾個月了,沒幾個人來離憂門求藥!”顧蕭不敢置信的樣子,“現(xiàn)在武林很和平嗎?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啊?!?/br>小金子頓了一下,沒吭聲。“而且啊,一個月前來求藥的那個人,竟然不要門主的藥,你說這不是很有問題嗎?”想當(dāng)初,每一個上山來的人,誰不是指明要門主的藥啊,而現(xiàn)在,竟然冒出一個指明不要門主的藥的人。顧蕭滿頭問號,一點頭緒都沒有,他常年待在山上,對山下的事不甚了解,但小金子不同,小金子要時刻關(guān)注山下對于離憂門的所有傳聞啊謠言啊什么的,以便及時防止那些對離憂門不利的事發(fā)生。小金子:“你是有多不關(guān)心門里的生意,這么久了才注意到這個問題。”“…………”顧蕭沉吟,“難道說,這種現(xiàn)象不是這三個月才有的么?”“去你媽的顧蕭,你好歹也是我們門里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么大個事兒,如果不是今天雪下得太大路太滑不能跑步,你還是不會發(fā)現(xiàn)對吧!”顧蕭笑,還怕氣不死他似的點頭:“你說得對?!?/br>“媽的等門主回來我要他撤你的職!”“你想得美,門主現(xiàn)在有門主夫人了更不會經(jīng)常煉藥了,要是少了我這么個又勤勞又能干的大藥師,離憂門該有多大損失啊,你個衷心的離憂影殺首領(lǐng)就每天跪著哭吧你?!?/br>“說正經(jīng)的,”小金子白眼他,繼續(xù)擦自個兒的寶貝,“離憂門這種情況已經(jīng)有半年多了,大概是從上半年四月開始的吧。”顧蕭收斂了笑:“這么早?發(fā)生什么事了?”雪花成串,悠悠飄落到顧蕭衣領(lǐng)子上,顧蕭感覺到冷,往里面走了一點,他身體不如小金子結(jié)實,平時都很注意照顧著。“有一批人冒充我們離憂門,讓那些吃了門主的藥的人都病得更嚴重。三月時候門主一直在補救,有些人救回來了,有些人卻死了。這件事傳了出來,都說門主醫(yī)術(shù)不濟,以訛傳訛,理所當(dāng)然沒有人再敢來求藥了?!?/br>“門主沒解釋?”“解釋?這可沒什么用處,你又不是不知道人的那張嘴多厲害。”“也是?!鳖櫴挻甏曜ψ樱诺拍_,實在受不了了往廚房跑,“艾瑪不行,還是太冷了,我去端盆火來烤著?!?/br>小金子手里握著一柄十字鏢,嘆了一口氣望向檐外漫天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