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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我就要睡柴房?!?/br> 李大娘笑得手軟,使不出力氣來,往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才止住笑。對旁邊的幾個(gè)人遞了個(gè)眼色,靜好倩惜會意,上前來拉的拉拽的拽,把新娘子給架到床邊,三下五除二,把她腳上的軟鞋脫掉,往半死不活的新郎身側(cè)一推,放下帳幔,交代了一聲:“請新郎新娘子好生安歇?!焙衾怖驳鼐鸵魂囷L(fēng)似的退了出去,房門掩上,只留下她歪伏在新郎官身畔發(fā)傻。 第23章 22.9.28 心驚膽戰(zhàn)地趴了一會兒,新郎官沒動,也沒說話。又趴了一會兒,新郎官沒動,還是沒說話。她就曉得身邊這人大約是由于傷重而泛不起什么浪花了,于是悄悄吁了一口氣,偷偷地活動了一下壓的發(fā)麻的腿腳,尋了個(gè)舒服的姿勢,拉過錦被的一角搭在身子上,閉上眼睛,慢慢醞釀睡意。心里曉得阿娘及爹娘哥嫂眼下只怕正在憂心,但萬事大不過吃飯睡覺,再如何心煩意亂,也要等明天起來吃飽喝足再做計(jì)較。 今天原本困極累極,以為能早早睡著,誰料躺倒在床后,神思卻漸漸清明起來。她天生就認(rèn)床,這里的枕頭也比家里的高,比家里的軟,不習(xí)慣不說,帳外幾支紅燭燃得正旺,甚是刺眼;身畔還躺著個(gè)陌生人,固然這人眼下人畜無害,但他的氣息與身上的味道與她爹她哥哥她所認(rèn)識的任何一個(gè)人都不同,她并不十分怕他,卻因?yàn)樗臍庀⒍鴿u漸慌張,漸漸心煩意亂起來。這樣的情形下,叫她如何還能安心入眠? 她窩在床里邊一動不動地躺著,聽帳外紅燭燃燒的噼啪聲響,聽花窗下蟲鳴瞅瞅。靜靜地躺了許久,愁思一陣陣地涌上心頭,她就開始想家啦。 心里想阿娘,想花點(diǎn)子,想爹娘,想哥嫂侄子,想小滿,想菜園地里的瓜與果,想隔壁的六娘子和五斤老奶奶,連她們家養(yǎng)的禿尾巴狗也連帶著想念非常。真是奇怪,那禿尾巴狗老是欺負(fù)花點(diǎn)子貓,她從前都是見一回揍一回的。 腦子里需要想的太多,愁思似波濤洶涌,然后想著想著,她就抽抽搭搭地哭出來啦。 正在一抽一抽的隱忍掉淚,忽覺一只手掌從身后伸過來,手掌先是落在她的小蠻腰上,后順著腰往身上各處慢慢游走,還試圖穿過她的胳膊探到胸前來。她駭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去阻止那只手掌,誰料自己的小手轉(zhuǎn)眼間就被那微燙的手掌反握住,抽也抽不出,動也動不得。她便回頭去看,肇事者自然是身邊半死不活的那廝。明明半死不活了,力氣還恁地大。 那廝一身傷藥膏,包扎得像只粽子似的。他身不能動,心卻不死,想想還有一只手臂是好的,便伸出那只僅有的好手去招惹她。她使出全身的力氣,騰出一只手往他身上死命捶打了兩下。他的傷勢雪上加霜,她終于得以抽出手。他吃痛,卻不發(fā)一聲,只拿眼死死地看定她。她被他的眼神嚇得心頭砰砰直跳,身子發(fā)軟,氣息不穩(wěn),力氣就再也使不出啦。 如此僵持了許久,她連呼救都不敢,只好把身子縮成蝦子一般,使勁往里側(cè)鉆,臉拼命地挨著枕頭,背對著那廝,和他之間閃出老大的縫隙來。半響,見他沒什么動靜,她就把頭悄悄埋到枕頭下去,假裝自己會隱身。 過了一時(shí),那廝的手又慢慢伸過來,因?yàn)檫h(yuǎn)了些,夠不著她的前胸,便在她后背腰臀上摩挲,最后終于停在腰窩處,撩起她衣衫一角,手伸進(jìn)去,一下一下地捏她腰窩上的軟rou。 她的腦袋藏在軟枕下,身子抖啊抖的,寒毛豎啊豎的,由著他捏了一夜的腰。 天將要拂曉之際,她再也支撐不住,也鬧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了,闔上雙目,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正在香甜好夢中,忽然間卻又被他捏醒,懵懵懂懂地回頭去看,聽得他在腦袋上方喚道:“小月喚,扶我起來?!?/br> 她迷迷糊糊地問:“扶你起來?你要作甚?” 他極其不要臉地說道:“這個(gè)時(shí)辰,我起來能作甚?自然是去小解……昨晚飲下的酒太多,藥也灌下許多……我下不來床,你扶我去?!?/br> 她抱住枕頭裝作沒有聽見,鳳樓再喚,她嫌煩,閉著眼睛,嗅著枕頭,口中含糊道:“去去去,姑姑要睡覺,找你爹娘去。”咯吱咯吱磨了兩聲牙,沉沉睡去了。 鳳樓忍著氣,又喚了兩聲,聽她始終不應(yīng),發(fā)恨道:“好好好!看我將來傷好怎么收拾你這個(gè)、你這個(gè)……”不愿意喚人來,只能咬著牙黑著臉,艱難地滾下床,拖著傷腿扶著墻,慢騰騰地去隔間小解去了。 又睡了一陣子,被一陣婦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驚醒,腦子里回過神的同時(shí),嚇得渾身一哆嗦,急忙睜開眼睛,見自己腦袋不僅好好地枕在枕頭上,身子竟然偎在那廝的懷中,身子與他緊偎在一處,吻合如兩把疊放在一處的湯勺似的。眼下是六月天,兩個(gè)人貼在一起,都出了一身的薄汗。更要命的是,他的手也還伸在她的小衣裳里面,搭在她的腰窩軟rou上。 她低低呼叫一聲,嫌棄又驚恐地把他的手拎起來往旁邊一丟,才要爬起來張望外面的動靜,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又把錦被往上拉了拉,給她蓋到脖頸。 她已養(yǎng)足了精神,正要往他身上捶打兩下,大力抵抗一番,他已艱難地爬坐起來,從帳幔中伸頭出去,喚了一聲“老太太”。隨即便有一人在床沿上坐下,從帳幔的縫隙中看坐下那人的錦衣華服,想來必是府中主母無疑。 床沿上坐下的那人淌眼抹淚道:“好孫兒,乖孫兒,聽說你被打了?可打緊?大夫來瞧過了不曾?”又道,“你放心,我今天起身后的頭一件事就是叫人去罵你那混賬老子去了,大夫我也叫人去請了,不一時(shí)便能到的?!甭犅曇?,已有七老八十,卻原來是那廝的祖母。 鳳樓口中一面哼哼哈哈地敷衍,一面費(fèi)力把她擋在身后,極力不叫老太太看見她的身影,又悄悄地把錦被往上扯了一扯,將她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蓋住,僅留了兩只眼睛在外。 她從小被阿娘教導(dǎo)要尊老愛幼,見著年紀(jì)大一的人要行禮問好。雖然眼前這老人是惡霸的祖母,她想了想,覺得還是爬起來見個(gè)禮,向她訴說一番自己的遭遇才好,誰料才動了一動,轉(zhuǎn)眼又被那廝按住。她只好干躺著,假裝自己已經(jīng)隱了身,世人誰也瞧她不見。 老太太因太過于擔(dān)心孫兒的傷勢,便也顧不上什么規(guī)矩了,別的人自然也一概不往心上去的,只一連迭聲地拉著鳳樓問東問西,問他挨了多少打。鳳樓左哄又勸,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