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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喚回身乜他一眼,練自己的字去了。鳳樓因為走動,身上好不容易結了痂的傷口扯開幾處,遂回床上躺了一躺,待養(yǎng)足了精神,又起身教她幾個新字。她學得用心,不用督促,也不喊累,一個字反反復復地寫,一定要練到自己滿意為止。 到得晚間,與鳳樓各自用了晚飯,洗漱罷,李大娘等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她極力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撿起毛筆,欲要再接著練,李大娘勸一聲:“天不早了,姨娘早些歇息為是?!币粋€眼風丟過去,靜好及倩惜就上前來不由分說,架住她往床上送。 她窩到床里邊,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道:“好累,好困。”言罷,蜷縮成一團,面向里睡了。 鳳樓伸展了一下手腳,慢騰騰地挪到她身后,緊緊貼著她的背,伸手去解她的小衣裳。她警惕非常,一只手緊緊地護住前胸,一只手去抵擋,一面嚇唬他:“你敢欺負我,我明天去告訴你家老太太,請老太太教訓你!” 鳳樓在貼著她的耳朵曖昧地嗤嗤笑:“你傻啊?!?/br> 她抵擋不住,才三兩下,兩只手就已被他攥住了。無法,一咬牙,違心說道:“娃他爹,咱們能好好說話么?” 鳳樓嗤嗤悶笑幾聲,幾乎要岔了氣,好不容易止了笑,頭伸到她耳邊,道:“等我忙完了再說,或是一邊忙一邊說?!毖粤T,湊上來就親嘴巴。 她在床上亂撲通,不過三招兩式便潰不成軍,不由得又窘又羞又氣。其時,他的手已覆上了前胸,她用了吃奶的力氣終于掙出一只手來,胡亂揪住他的一綹頭發(fā),硬是把他的人給扯開少許,皺著眉頭氣恨恨地問他:“溫鳳樓,我問你,你家中已有了兩個老婆,為甚還要搶我回來?” 鳳樓道:“我也無法。你可聽說過世上有身不由己、情難自禁這句話?其實說起來,都是你不好?!?/br> 她氣極,詰問:“我哪里不好?我哪里不好?你又看中我哪里!難道是因為你看我吃東西比別的人香甜,才去搶我回來的么!” 他晃了晃一根手指,瞇著眼睛回憶道:“那一天我在你家,看見你披著頭發(fā)坐在豆角架下,手里捧著一把櫻桃,腳下臥著一只花貓,而那一天的日頭正好,你的影子拉得老長,你不停地往嘴里丟櫻桃,腮幫子鼓得老高,面上還帶著淺淺的笑——” “長話短說!” “看見你的那一瞬間,我眼睛忽地一跳,心里咯噔一聲,下邊撲棱一下?!?/br> “聽不懂!” 其實前面兩句她懂了,但不明白他說的下邊撲棱一下是什么鬼話。但她深信,但凡她聽不懂的,一律都不是好話。 他想了想,重又道:“我初見你時,心想,咦,這可愛的女孩子不就是我兒子的娘親么?我認出你的時候,心里立時便咯噔一聲,然后就曉得大事不好了。” “什么鬼話?!” 晉-江-獨-家-發(fā)-表 第30章 22.9.28 五月無聲地流了許久的淚,看看更衣室里掛著的時鐘,忙抽濕巾出來擦了把臉,胡亂收拾了下,到外面吃飯化妝做準備工作去了。 今天生意也好,開市伊始,所有的桌子轉眼間坐了個滿滿當當,來的客人幾乎都是她認識的熟客。才給這邊的金城端來燙清酒,轉眼就看見鄰桌的妞妞爸媽。小兩口今天帶著妞妞一起過來了,看她一邊手忙腳亂地寫菜單,還要眼觀六路,給那邊桌子上菜,為這邊桌子上茶,妞妞mama頗為同情道:“你們挺辛苦啊?!?/br> 五月也笑:“是啊,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這樣,習慣了,但我覺得忙點好,比較充實嘛。” 美代領著久美子一路巡視過來,大概是聽見她與客人的對話,經過她身邊時,特意繞一步過來,親昵地替她理了理衣襟,轉身對久美子說:“我看下來,好像咱們五月喜歡把工作服燙過再穿?!?/br> 久美子點頭:“的確,棉布衣服容易皺,熨燙一下,看上去舒服多了。咦,五月哭了嗎?怎么眼睛都紅了?” 五月揉揉眼睛,抱歉地一笑,并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否認也沒用,眼睛是紅的,眼皮是腫的,人精們是騙不過的。 久美子笑吟吟地說:“五月呀,不是我說你,咱們做服務行業(yè)的,最要緊的是笑臉迎人,千萬不能帶著情緒上班。你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哪個客人花錢出去用餐時愿意看到服務人員腫著臉、紅著眼?不是晦氣嗎?” 美代是個即便心里不快,也絕不會把情緒掛在臉上的人,她只是關切地問五月:“不要緊吧?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還是出了什么事了?” 五月正要搖頭,卻聽旁邊金城笑道:“咦,五月醬的眼睛真的有點紅,和我不就成了一對了?” 五月向來厭惡廚師,但世上卻還有“例外”這個詞語,而五月的這個例外,就是金城。 金城,京都人,全名金城龍之介,年齡在三十五與四十歲之間,是附近喜來登酒店的總廚。其人性格安靜,話少,固執(zhí),不懂得變通。一年四季都紅著一雙眼睛,至于他的紅眼睛是燒菜時被煙熏火燎的,還是天生如此,就沒人知曉了。 赤羽里面流傳著他的很多傳說,比如他要求餐廳的清潔工把馬桶刷到水可以舀起來直接喝的地步;要求洗碗工洗碗一定要沖洗七道,要是偷jian耍滑,少洗一道,被他知道,立馬開除走人。總之其人嚴苛如魔鬼,固執(zhí)到不可理喻。 他對自己餐廳的員工的要求高到變態(tài),但自己卻一周七天來衛(wèi)生狀況有時達標有時不達標的赤羽用餐。每次來用餐的時間也是一成不變:周一到周六是每晚八點,周日則是晚上六點,因為周日他休息。 他每次來都是一個人,點的酒和菜也都是那兩樣,一壺燙清酒,小菜三兩個。偶爾叫個生魚片,價格上去了,赤羽的女孩子們跟他說:“金城桑,您今天單點的價格比放題還要貴了,不如我把單點換成放題,這樣比較劃算嘛。” 一般這種情況,他會說聲謝謝,然后再客客氣氣地拒絕:“不用了,算單點就好?!比缓笤摳抖嗌偈嵌嗌?,絕對不要一分錢的優(yōu)惠。 要論檔次,居酒屋在日本國內其實就是類似于街邊吃烤串的小酒館的水平,而喜來登酒店的餐廳不論是檔次還是環(huán)境都能甩赤羽八條街還不止。但金城還是一天不落地來赤羽用餐,他從不和赤羽的女孩子們說笑,對mama桑美代亦不熱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