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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遞過去:“仔細(xì)看看,這是誰的?” 靜好將帕子接過去瞧了一瞧,搖搖頭,又遞給李大娘,李大娘看眼前這二人的神色都有些古怪,月喚是一臉冰冷,眼神倔強;鳳樓面上笑笑的,言語間卻又隱有怒氣,想來大約是在為這帕子在爭吵。想及此,心里頭不由得突突直跳,霎時功夫,腦子里已轉(zhuǎn)了許多念頭,生恐說錯了話,使他兩個又生爭端,更要吵鬧。 李大娘手里捧著帕子,沉吟半天,才遞給四春道:“我看這帕子倒有些面熟,看看清楚,這是不是你前幾天外頭撿回來的那條?我和你說了外頭撿來的東西不要用,誰知道是哪個人丟的,偏你這孩子生就的小氣,舍不得丟!你自個兒用也就算了,怎么一轉(zhuǎn)眼又到了五爺手上去了?” 四春雖是云里霧里,但也曉得此事非同小可,不敢駁李大娘的話,說這帕子不是自己的,看了看屋內(nèi)諸人的神色,唯唯諾諾順著李大娘的話胡扯道:“是……好像是我撿回來的那條,我上天不小心丟在屋子里,怎么找也沒找到了……”說完,又往鳳樓臉上覷了一覷,轉(zhuǎn)眼就低下頭去。 第140章 22.9.28 鳳樓無聲一笑,把月喚兩只手塞到被子里,替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直直地盯著她看了半天,方才說道:“你看你,性子這樣討人喜歡,她們原先都是我挑選過來的人,現(xiàn)在全都一心一意向著你了,為了你,敢當(dāng)面和我扯謊了。” 李大娘等人見這情形,心里已猜出個七七八八,生恐吵鬧起來月喚吃虧,又怕被他追究扯謊一事,出于心虛,都不敢出言相勸。 鳳樓稍稍俯身,耳朵湊到月喚面龐上,低低道:“哎,和我說實話,這帕子是不是羅少伯送你的?是不是還對他念念不忘,把他送你的定情之物悄悄帶在身上,和我吵鬧時,便想起他的好來了……是不是看見他的帕子,便當(dāng)做看見他這個人了?” 月喚羞極惱極,不由得就哭出了聲。鳳樓又笑:“別哭呀,叫我猜中了心事,便惱羞成怒成這樣了?” 月喚往他臉上啐一口,哭道:“明明是你不好,今日之事,皆是因你而起,扯上羅秀才做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干系!說這些混話,拿他來羞辱我,好有意思么!” 四春頭一回看見月喚哭泣,不知怎么,心里也跟著有些發(fā)酸,不一時,眼中便冒出兩顆胖大的淚珠來,只是她向來怕鳳樓和李大娘,不敢發(fā)出聲音,鼻子卻又不通氣,不一時,便吭哧吭哧地抽泣起來。鳳樓回頭,將她一看,冷冷道:“去?!?/br> 李大娘和靜好甚為擔(dān)心,卻也無奈,對看一眼,默默垂首,一邊一個,把四春拉到門外去了。 月喚掀了被子,自言自語道:“我要回娘家去啦,我想我阿娘啦?!?/br> 鳳樓把她一把拉?。骸斑@帕子真不是男子所贈?” 月喚轉(zhuǎn)過臉去不看他:“我問心無愧就是。” 鳳樓氣得笑了:“問心無愧?我看未必。既然不是男子所贈,為何總是避重就輕,不說實話,連看我一眼都不敢?” 月喚依舊不看他,也不發(fā)一語,將他的手一甩,跳下床去,鞋子也不穿,赤腳就往外面跑。鳳樓不過一伸手,便已揪住她的后領(lǐng),將她輕輕一帶,她人站立不住,歪倒在他的臂彎之中。 鳳樓將她一把抄起,往床上一放,居高臨下看著她,半笑不笑道:“哎,meimei,咱們不要學(xué)那些無知愚婦,動輒回娘家哭喊搬救兵,你搬回來的救兵我未必就怕。更何況,沒有我的話,你也走不出溫家大門。乖,不許亂動,好好躺著,咱們好好說話?!?/br> 月喚拉被子蒙住了頭,只是不理睬他。他還要再說下去,外頭又有人來催請,說老爺氣極,在外頭找刀找劍要進(jìn)來拿人了,他這才把那條帕子往懷里一收,囑咐道:“看好她,沒有我的話,不許她出這個門?!?/br> 鳳樓前腳才走,李大娘用托盤托著茶水糕點,和靜好四春閃身入內(nèi),叫月喚起來吃些東西。月喚看她幾人一眼,又拉被子蒙上頭,翻身向里,一言不發(fā)。李大娘同靜好道:“我們姨娘連東西都吃不下,可見是真?zhèn)恼嫔鷼饬?,老早被五爺……回來的那會,飯都沒少吃一口,唉?!痹诖惭厣献?,把月喚強拉起來,“你起來,我有話問你?!?/br> 月喚拿眼睛看她,李大娘問道:“那帕子是哪里得來的?” 月喚道:“你也不信我?你若不信我,適才為何要扯謊幫我?” 李大娘道:“又說傻話,我不幫你幫誰?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們鬧生分么?” 月喚一時傷心,坐起來,把頭靠在她身上,哽咽道:“明明是他錯,明明是他不好,到頭來做了錯事的竟變成了我,他怎么有臉這樣對我!” 李大娘伸手替她順頭發(fā):“傻月喚呀,他們男人家,自己左擁右抱、花天酒地都可以,咱們女子要被管頭管腳,不能說錯一句話,不能走錯一步路……更何況又是在這樣的人家,行動有多少人盯著?背地里有多少人想看咱們笑話?這帕子么,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讓四春死不松口了?!被仡^問四春,“四春,這帕子是怎么來的?” 四春這時已全然明白個中干系,聽李大娘問她,便挺直了小身板,斬釘截鐵道:“是我前兩天外頭撿來的!” 月喚氣急敗壞,大聲嚷道:“你們不用這樣,我又沒做什么錯事,叫你們擔(dān)心成這樣,光明正大地說起瞎話來了!”話雖如此說,細(xì)想起來,自己的臉與手腕子皆被那仇萬里摸過了,話故意說得這么大聲,就是為了掩飾心虛與慌張。 李大娘道:“我倒是不擔(dān)心你,就是白叮囑一聲:今后可要小心點兒,防著些人,可不能再亂收人家的東西回來,叫五爺瞧見,又是一樁事情?!毖粤T,長長的嘆一口氣,“唉,你和五爺,從前多少的恩愛?為了小滿那樣的女子鬧生分太不值得,她不配!我今天把她狠罵了兩頓,已經(jīng)給你出了氣,聽我的話,五爺回來后,不要再提這樁事情,從今后你們好好過下去?!?/br> 月喚忍耐不得,惱道:“你們一個兩個為何都叫我今后謹(jǐn)言慎行,那他,他便可以為所欲為了么?” 李大娘道:“誰叫他是男子,咱們生為女人呢?只能收了性子,拉攏著他些,討他的歡心。再有么,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還能怎么辦?” 故作神秘地左右看看,低聲道:“你別看咱們家小姐現(xiàn)在動輒端著架子說這個訓(xùn)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