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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不應(yīng)聲,不知躲去了哪里,只有四春在窗外怯怯應(yīng)道:“姨娘,可有什么事情?” 月喚想想多說無益,這個家中,除了溫老爺能震住他以外,旁人是誰都無可奈何的,再是責(zé)罵旁人也無濟(jì)于事,跪坐在床沿上悄悄嘆一口氣,擺手道:“沒事了。” 四春卻猜出她心中所想,小心翼翼道:“我適才聽李大娘說……說五爺是昨夜趁大家睡熟了的時候跳墻進(jìn)來的……她先前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 鳳樓嘖了一聲,沖窗外四春發(fā)作道:“去去去!”把四春趕跑,從身后貼過來,手悄悄放到她的腰窩處慢慢摩挲著,一張臉拱在她脖頸里,“哎,小辣椒,小辣椒……” 月喚回身給他一個惡狠狠的白眼,把他猛地推開,“蹭”地從床上跳下來,自行梳洗吃飯去了,竟是連句話都不愿意和他說。鳳樓氣得牙癢癢,想要撂幾句狠話給她聽聽,又看她雖然冷冰冰的,但微腫的眼泡和不施粉黛的小臉上別有一股嫵媚俏麗,狠話竟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一句了。一早上,就著她的冷言冷語、鄙夷又不屑的神情胡亂用了一頓早飯。飯罷,又過來和她歪纏:“哎,好meimei,小辣椒,你看,也沒人管我,幫我梳個頭總成吧?” 月喚正在剪昨天沒來得及剪完的指甲,冷冷道:“我沒空,也不會梳爺們的頭?!?/br> 鳳樓討個沒趣,不覺惱了一惱:“從前不都是你替我梳的么?怎么今兒就不會了?” 月喚冷笑:“不會了就是不會了?!?/br> 鳳樓咬牙無語,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又過來,湊到她耳畔說:“今天老爺要出遠(yuǎn)門,我且去送上一送,回到家里后,即刻來陪你說話,明兒得空再帶你去城外關(guān)帝廟里逛上一逛,那里的風(fēng)景美得緊,梅花也有,比我們家的還好。等關(guān)帝廟逛好,再帶你去城中新開的三味齋用飯,你說好不好?” 李大娘在一旁拍手,替她回答:“好,好?!?/br> 月喚拿眼將她一看,她便又笑嘻嘻地與鳳樓道:“五爺,咱們姨娘這一陣子著實想念阿娘,五爺什么時候派人去把阿娘接來過上幾天才好呢?!?/br> 鳳樓點頭:“自然。年前家里事情多,家家都要忙,待年后再去接阿娘?!鞭D(zhuǎn)頭再來問月喚,“meimei,你說好不好?” 月喚轉(zhuǎn)臉不去看他。鳳樓也不惱,丟個眼色給李大娘,李大娘知趣,趕緊低頭出去了。待李大娘到了院中,退入廂房中后,鳳樓便笑著過來拉月喚,將她攬住,低頭去啃她的臉。月喚氣苦,抬手往他脖子上便撓了一把,用力將他一把推開,轉(zhuǎn)身要逃,一步還未跨出,已被他揪住后領(lǐng),她一急,反手啪啪兩下,兩記小耳光已經(jīng)甩到鳳樓臉上去了。 鳳樓沒提防,叫她打個正著,先是一怔,即刻松開她,抬手捂住臉,像是不認(rèn)識她這個人似的直直地盯著她看,一看就是半天。 月喚手才落下,自己也嚇了一大跳,當(dāng)即后悔起來,他若是生氣動起手來,自己哪里是他的對手?身在溫家,只怕哭死也無人敢來相幫。害怕他也要打自己耳光,緊緊閉了眼睛,一動也不敢動。心想,他若還我兩記耳光倒也好了,我挨了打,從此后便可死了心。又想,不承想我鐘月喚也會有挨打的一天,罷了罷了,打便打罷。心里這般想著,心底深處涌上一陣悲涼,便有淚珠慢慢滲出,順著睫毛落到面龐上。 半響,未有耳光甩過來,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縫偷偷去瞧他。他額上青筋凸顯,一下下地跳著,卻又歪著嘴角在笑,神色看著陰陽怪氣,古里古怪的。 見她睜眼,他的手忽然猛地一揚,她嚇得忙又縮了脖子閉上眼。他的手過來,落在她臉上,在她臉蛋上輕輕一扭,斥責(zé)道:“慣得你,下次不許再抓脖子和打臉,若是不小心留下痕跡,到了老太太那里可瞞不過去。” 她咬著嘴唇,不言不語。鳳樓看看天色,已然不早,因要送父親出門,不能耽擱,又交代她一聲:“今天乖乖在屋子里呆著,待我回來找你說話?!?/br> 月喚搖頭:“都說了不用來找我了,你來了我也不會睬你。” 至此,鳳樓的好脾氣和耐心終于盡失,咬著牙冷哼一聲,狠狠將她一瞪,衣袖一摔,轉(zhuǎn)身大步而去。 看他遠(yuǎn)去的背影,月喚心中暗暗難過,心道,才過了一天,他們竟都像無事人一樣,倒把我襯得像是不知好歹也不知天高地厚的怨婦一般。是他們奇怪?還是我不懂事?以后日子久了,我會不會也變成老太太和香梨那樣的人?遇上這種事情,為什么只有我一個人這樣的難過?為什么她們都無動于衷?說來說去,還是我太小雞肚腸了么?可是,我一想到他……心里就像窩著一團(tuán)火,胸口都要炸開來了,還怎么能夠meimei長meimei短地去笑對新人呢?唉,讓人好生煩惱……我的一輩子,就只能這么過了么? 鳳樓徑直去了溫老爺?shù)纳显?,溫老爺正在和兩個姨娘說話,鳳樓不便入內(nèi),就垂頭袖手站在門口候著。溫老爺這天天不亮就已收拾妥當(dāng),本來早就可以動身上路,他的兩個姨娘哭哭啼啼的拉住他不放手,是以耽誤到了現(xiàn)在。兩個姨娘你一言我一語的絮絮交代,交代完又哭,哭完接著交代,溫老爺?shù)胶髞硪咽谴蟛荒蜔?,一聲斷喝,把兩個哭哭啼啼的可憐人兒給趕跑了。兩個姨娘退出去后,鳳樓這才敢入內(nèi)給他請安,他先盡情訓(xùn)一頓話,訓(xùn)得累了,再領(lǐng)著兒子去與老太太磕頭辭行。 老太太惱他在家里蹲不住,總是要往外跑,一年到頭不沾家,便故意不起身,在床上躺著,不愿意見人,更不愿意見他。他領(lǐng)著鳳樓在老太太床前叩了頭,流淚許久,終于起身離去。鳳樓已叫人備好馬匹,及至出了府門,父子二人及跟隨伴當(dāng)各自跨上馬匹往城外行去。 到了此刻,鳳樓方才敢問:“父親這回去往何處?” 溫老爺悶聲道:“江南各地,哪里不是好去處?” 鳳樓一聽,就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游歷,低下頭,也是好一陣傷感。半響,再問:“父親年前是無論如何趕不回來了……待過了年后,不知五月前可能趕回?父親與母親的生日都在五月里,兒子想……” 溫老爺皺眉,揮手打斷他的話:“到得何時便是何時?!?/br> 鳳樓再也無話,偷眼去瞧父親,見他年不過半百,頭發(fā)胡須卻已然半白,一時難過,險些落下淚來。生怕叫父親瞧見要罵,忙忙的低下頭去,悄悄將眼中淚水拭去。 鳳樓走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