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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網(wǎng)上買來的,本來買的緊身褲,賣家發(fā)錯了貨,七月懶得退了,就丟給她穿了,她穿之前洗了一下,結(jié)果縮水了。 這條保暖褲的款式土得掉渣,顏色俗到劈叉,因為縮水,還有點緊了,把她兩條腿繃得像東海龍王家里兩根鍍了金的定海神針。她又怕冷,在圓領(lǐng)衛(wèi)衣外面還套著一件半舊的農(nóng)家手工縫制的盤扣立領(lǐng)對襟老棉襖,盤扣的花樣別致,布料上印滿了“福”和“壽”字樣,看著喜氣洋洋,是農(nóng)村七八十歲以上老年人愛穿的那種,乍一看,活脫脫一個清朝時期的幸福地主婆。 第154章 22.9.28 金秀拉向幾個同事介紹說:“五月家有二寶, 缺口破陶罐, 古董老棉襖。睜開你們的眼睛看一看, 能認(rèn)出這件老棉襖的牌子不?不認(rèn)識?聽好了:丐中丐。” 五月團(tuán)了一團(tuán)紙扔到她腦袋上:“走開走開, 這還是我外婆在世時給我縫的, 棉花是自家種的,暖和得不得了,穿了很多年,舍不得扔掉而已?!?/br> 金秀拉的同事說:“美女,褲子可以丟掉啦, 難看死啦?!?/br> 金秀拉咯咯亂笑:“這是她meimei送她的, 當(dāng)成寶貝一樣,最近天天穿。”帶著幾個同事技術(shù)女把五月盡情嘲笑了一通, 小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參觀結(jié)束后, 翻出一盒撲克牌,問五月:“炸金花玩不玩?” 五月不會,金秀拉說:“我教你,這個不難,靠的就是膽子和運氣?!?/br> 幾個人在五月床上床下各找了地方坐好, 金秀拉一邊教五月,一邊說:“這個要下賭注才好玩, 我們賭什么?” 一個喝得滿面通紅的豪放技術(shù)女說:“賭脫衣服,誰輸了誰脫衣服,脫光為止?!?/br> 五月暗叫了一聲我的媽, 說:“那算了,你們自己玩吧?!?/br> 金秀拉說:“現(xiàn)在天氣冷了,脫衣服受不了,要么抽耳光,贏家抽輸家耳光,怎么樣?” 五月遲疑,豪放技術(shù)女激她:“小姑娘膽子小,不敢來,哈哈哈!” 五月把甘蔗汁一口干了,說:“哼,來就來,誰怕誰?!?/br> 金秀拉把五月教會,重新洗牌發(fā)牌。五月走了狗屎運,第一把就贏了金秀拉。金秀拉也爽快,把臉伸過來,叫她抽了一記小小的耳光。 第二把五月就輸了,看金秀拉摩拳擦掌的,心里害怕,把手里牌一扔,趕緊就往床角躲。金秀拉搓手,嘿嘿直笑:“小乖乖,落到了我手里,還想逃?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禳c,乖乖的把臉給我轉(zhuǎn)過來!”為了增加氣勢,往手掌心里吐了一口酒精含量很高的唾沫星子搓了搓。 五月嚇得哇哇大叫,把頭拱在被子里,跟鴕鳥一樣,撅著個屁股。金秀拉上下其手,把她身上的丐中丐老棉襖都扒掉了,就是打不到她耳光,于是哄她:“小乖乖,要么你出來表演個節(jié)目,表演節(jié)目也行?!?/br> 五月把頭伸出來:“表演什么節(jié)目?” 豪放女說:“脫衣舞?!?/br> 五月一聽,又趕緊鉆回去,把頭埋起來。幾個技術(shù)女哈哈大笑。 “不表演是吧,不表演就強了你,強了你個小處女,強了你強了你!”金秀拉把五月按在床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招呼豪放女,“把手機(jī)找出來,給我錄下來,我要和小處女拍黃片,拍愛情動作片!” 五月氣得大叫:“死女人,二百五,去你的!怪不得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男朋友,人家女孩子喝了點酒都梨花帶雨,滿面嬌柔,美色撩人的,你倒好,跟梁山好漢上身似的!我辛苦到現(xiàn)在,還要被你抽耳光,還有沒有天理?放開我,否則下次我再也不煮飯給你吃啦!” 金秀拉酒上了頭,根本不考慮后果的嚴(yán)重性:“不表演節(jié)目,也不愿意和我拍愛情動作片,那只有讓我打耳光了,趕緊的,把臉露出來,讓我小小的抽一記?!?/br> 五月把臉露出來半邊,金秀拉面目猙獰,手高高揚起,還沒落下去,她又反悔了,尖叫一聲,趕緊鉆回到被子里去了。 幾個技術(shù)女跟著幫腔:“愿賭不服輸,拖出去扁!” 金秀拉又把她按在身下,兩只手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揉:不想挨打是吧?那可不行,不想被打,只有等著我給你小屁屁開光了……小乖乖,身段可真柔軟哪!小屁屁這么翹,前面也很有料嘛,親媽呀,手感真好,真讓人陶醉,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哪……” 豪放女已經(jīng)把手機(jī)拿出來了,聽后哈哈大笑,沖金秀拉特豎大豎大拇指。 金秀拉得意,對著鏡頭開始念起了旁白:“我們五月醬呢,都23歲了,至今還是處女一名,屁屁沒開過光,第一次嘛,姐會對她溫柔一點的啦?!闭f完,轉(zhuǎn)身再去抱五月,“小乖乖,等著我,我來啦——”往五月身上一撲,纏著五月,兩個人的身體跟疊羅漢似的摞在一起。 金秀拉碼子大,力氣不得了,五月這個不到一米六的小身板哪里是她的對手,氣得伊哩哇啦大叫,卻怎么也甩不掉她,只有吭哧吭哧喘氣的份兒。無奈,一邊由著她調(diào)戲,一邊趴在床上養(yǎng)精蓄銳,等有了力氣,再用力撲騰翻滾,幾個回合下來,兩個人抱在一起,終于從床上滾到了床下。豪放女笑得手上的手機(jī)都拿不穩(wěn),摔到地板上去了,另兩個技術(shù)女也都幾乎笑岔了氣。 床不高,床下還鋪著一塊地毯,兩個人摔下來,疼是不大疼,但五月被金秀拉壓在身下,像是一根瘦弱金針菇馱著個胖大傘把菇,幾乎喘不過來氣,半天才把她從身上推開,然后趴在地板上喘氣,正吭哧吭哧喘著呢,猛地一抬頭,忽然就看見面前不遠(yuǎn)處的地板上多出一只穿著人字拖的光腳。腳又長又大,是男人的。人字拖是她的,36碼。 恐怕看錯,還揉了把眼睛,再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脫了外套,領(lǐng)帶松開,身穿白襯衣的澤居晉。澤居晉站在她房門口,腳上是她洗澡專用的人字拖,一只腳在門外,一只腳在門內(nèi),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房間里幾個女孩子鬧騰。 她的人字拖太小,穿在他腳上,腳趾和腳后跟兩頭著地,看著滑稽又好笑。不用說,肯定是外面拖鞋用光了,哪個缺心眼的技術(shù)男跑去洗手間找出來給他的。 她腦袋里先是“嗡”的響了一聲,緊跟著就唱了一出大戲,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具體唱的什么卻聽不清了,因為磬兒、鈸兒、鐃兒、镲兒們一齊響叮當(dāng)。響聲中,心里面的動物園開放了,小鹿和兔子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