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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撲面而來,五月自然知道他喝多了,心情多多少少遭到破壞,不想再多說話,卻還禮貌地為自己不能過去坐一坐而抱歉一笑:“總之多謝出井桑的邀請,謝謝,不好意思?!?/br> 出井終于轉(zhuǎn)身走了。澤居晉坐下,一口把剩下半杯紅酒喝下,不怎么愉快地瞄她一眼,拿起高腳玻璃杯看了半天,終于緩緩開口說:“工作場合也好,外面的事情也罷,要是不樂意的事情,直接拒絕就是。一味的迎合遷就別人,委曲求全,結(jié)果只能是個性一點點的離自己而去,最終喪失自我。而這樣做,并不會使你更受歡迎,更受尊敬,明白?” 今天自看電影到現(xiàn)在,二人之間的氣氛一直很好,直到他開口說了這一段話。說這段話時,他一直皺著眉,看上去有點不太高興,似乎也有著恨鐵不成鋼的怒氣,語氣更是出乎尋常的嚴厲。 其實五月本來也沒有要去出井的位子上陪他喝個一兩杯的意思,以前在赤羽和慫恿客人喝酒開酒不過是為了賣酒,是大環(huán)境所致,并不是她喜歡和人家喝酒。而今天,也是出于禮貌,或者說是出于迫不得已,才和出井寒暄一兩句而已。 仔細回想,自己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正常,語氣也是客氣而疏離,感覺應(yīng)對還算得體。作為她來說,總不能被叫出名字而故意不理人家,這樣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所以澤居晉突然發(fā)怒,對她說的這些話,感覺有點莫名其妙,怎么聽怎么有點借題發(fā)揮的意思。她猜不出他為什么會突然生氣,大概是對她平時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早有不滿了吧。 五月和他說說笑笑,抬杠到現(xiàn)在,但見他一擺出訓(xùn)話的姿態(tài)來,就不敢說什么了,只是老老實實低下頭,不出聲。她本來沒做錯,被他一說,馬上跟犯了錯似的低下頭,態(tài)度夠老實,姿態(tài)也夠低,但澤居晉卻并不滿意,把手中玻璃杯往桌上一頓:“喂!笨蛋,問你話呢,不用回話嗎?!” 漸漸的,五月眼中就有淚水慢慢涌出,也不說不上什么委屈,因為他說的其實都對,就覺得心里酸酸的,眼淚止不住地就掉了下來,不敢讓他看見,悄悄把眼淚水眨掉了。 晉-江-獨-家 第165章 22.9.28 澤居晉黑著一張臉, 說話咄咄逼人, 五月一邊淌眼淚, 一邊輕聲為自己辯解:“我也想馬上回答一句‘噢, 明白了, 我也不喜歡這樣,馬上改掉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個性就是!’可這又不是工作中犯的那種填錯數(shù)字、寫錯文字的錯,也不是開會時說錯了話,咬咬舌頭,重新來過就是……”說著說著激動起來, 抬頭看著他, “從小到大都是這種懦弱無用的性格,我也想改, 可是怎么改?又哪里是一朝一夕能改的掉的?” 澤居晉直視著她的眼睛,并不為她眼中不斷涌出的淚水所動, 再一次問她:“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 她吸吸鼻子,擦了把眼淚:“意識到啦!從澤居桑第一次為這個罵我的時候就意識到啦!” “那改不改?” 過道上的行人穿梭來往,經(jīng)過這兩個人身旁時,不免要奇怪地對這一桌黑臉訓(xùn)話的男人和一個哭著辯解的女孩子多看上一眼。要是出井看見,只怕更會尷尬, 自己這一打岔,害人家小情侶當(dāng)眾吵起架來了。 五月想反正丟臉丟到家了, 哪怕被人家圍觀也無所顧忌了,大聲的擤鼻涕,使勁的擦眼淚。然而眼淚多得很, 怎么也擦不完,一邊噼里啪啦亂掉,一邊哽咽著賭氣說:“改,雖然知道很難,但是今后努力去改就是了!” “嗯?!睗删訒x終于點頭,伸手從夾克口袋里拿出一包七星和打火機來,一支香煙都已經(jīng)拿出來叼到嘴上了,看看四周,又拿下來,放回到煙盒內(nèi),重新塞到口袋里去,默默看著她掉了很久的眼淚,突然說,“笨蛋,聽了前輩的至理名言,怎么毫無表示?” 五月傻傻地看著他,圓張著嘴巴:“???還要表示?要怎么表示?” “沒看見杯子空了?倒酒呀!” “噢,是!”突然覺得想笑,臉上還掛著兩行眼淚,就“嗤”地笑出了聲,倒了半杯紅酒,雙手捧著高腳玻璃杯,恭恭敬敬說,“前輩,請。” 下半頓飯,氣氛有點沉悶,兩個人都沒怎么說話。但五月心情卻算不上壞,被澤居晉莫名其妙地兇一頓,哭過之后,頭一次沒有覺得委屈,反倒有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為了表達心中的喜悅,還把自己蘸醬的烤rou默默送給他一塊,又趁他不注意,把他面前一片四邊有點烤焦的牛仔骨夾過來,塞進自己嘴巴里去了。一片好心,換回他一句:“五月ちゃんって、本當(dāng)にバカだね。”五月醬果然是傻瓜一只呢。 又是日語。被他嫌棄的這只傻瓜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他認為中文不能夠表達自己情緒的時候,就會自動切換成母語,覺得很有趣,嘴上卻嘆氣說:“哎,雖說本來就傻,但也不用強調(diào)這么多遍,聽多了,變得更笨更傻怎么辦?” “但是,是個溫柔的傻瓜?!闭Z氣依舊很嫌棄,但說話時,看向她的眼神卻意外的溫柔。 這只傻瓜聽了以后,覺得很是開心,捂著臉,偷笑又偷笑。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又被出井打了岔,一頓飯吃掉一個多小時,等紅酒喝掉大半,送的一瓶啤酒也倒空,五月確定他不會再要酒要菜后,假裝去洗手間,把錢包裝在身上,去收銀臺結(jié)賬。 算下來,烤rou加啤酒和飲料其實還好,總共六百塊多點,一瓶紅酒卻要388元,加起來一千出頭。不過錢足夠,還多出一百多。心里頓時一松,這時已經(jīng)顧不上心疼錢,顧不上去想接下來這一個月的生活費該怎么辦了,心里只有避免出丑的慶幸,在心里自言自語說:“哎,謝天謝地,謝天謝地?!苯Y(jié)好賬,叫收銀員開了□□,刮開一看,中了二十元,簡直開心死了。美中不足的是,中獎金額較大,無法當(dāng)場兌換。 回到位子上后,若無其事地接著吃吃喝喝,過一會兒,澤居晉問她還要不要追加什么,她搖頭。他取出錢包,招手叫服務(wù)員來買單。她說:“咦,澤居桑不是說要我請客的么?” 澤居晉又開啟了訓(xùn)話模式,教訓(xùn)她說:“你幼稚園還沒畢業(yè)嗎,這點常識都沒有?這樣的玩笑話也會相信?女孩子和身為上司的男人出來吃飯,怎么可以自己買單?” “澤居桑,你的大男子主義有點嚴重哦?!?/br> “嘖?!?/br> 服務(wù)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