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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身穿制服的服務(wù)生推著餐車進(jìn)來,不解地往貼墻而立的五月偷瞄了兩眼,然后把餐車上的東西一一擺放到茶幾上去。澤居晉把小費(fèi)遞過去,服務(wù)生收下,微笑道謝,客氣說:“我們送餐服務(wù)到凌晨兩點(diǎn)結(jié)束?!碧挚戳丝赐蟊頃r間,“還有半小時,客人還有什么需要沒有?” 澤居晉表示不需要了,等服務(wù)生走后,過來拉了下五月的頭發(fā):“膽小鬼,過來吃粥了?!?/br> 五月卻不說話,臉貼在墻上,一動也不動,漸漸有壓抑的抽泣聲響起,竟然哭了。 晉-江-獨(dú)-家 作者有話要說: 日本人習(xí)慣稱木村大神為“キムタク”,姓名的略稱,kimutaku。 以后盡量不放防盜章,要么就一部分放在“作者有話說”里,要么就全部放在作者有話說里。 第183章 22.9.28 澤居晉微微一怔, 扳過她腦袋, 凝視她的面龐:“怎么了?和我在一起, 怕什么???”依舊是平時訓(xùn)話時的調(diào)調(diào), 但聲音卻難得的低沉又溫柔。 然而, 使她哭泣的,卻并不是因?yàn)榕?,而是因?yàn)殡y過和委屈。今天的翻譯工作完成得無可挑剔,沒有卡殼,沒有犯錯, 沒有丟臉, 本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就是莫名的難過。剛剛突然受驚, 更覺自己可笑又可悲。一個晚上的心情都是這樣的大起大落。一會兒想哭,一會兒想笑, 情緒忽高忽低,從冰點(diǎn)到沸點(diǎn),從天堂到地獄,忽然鼻子一酸,一下子沒忍住, 趴在墻上就哭了。 澤居晉把她頭上戴著的睡衣帽子拉下來,用拇指替她拭去面龐上的淚水, 柔聲說:“傻瓜,別哭了?!?/br> 五月轉(zhuǎn)臉,試圖躲避他的目光和手掌:“我走啦, 晚安。” 澤居晉的手卻扣在她腦袋上不放,看著她,笑著嘆氣:“膽子怎么這么?。俊?/br> “就小,怎么樣?!?/br> “笨蛋,特地給你叫的夜宵。” “不需要,謝謝。”語氣堅(jiān)決,眼神倔強(qiáng),淚珠一顆顆落在他扣住自己腦袋和臉龐的手背上。 “傻瓜,別哭了?!?/br> “偏要哭?!?/br> “笨不笨?。坑形以谀?。” “誰稀罕你?!?/br> “嘖,敢公然頂撞前輩?”澤居晉上下看看她,蹙眉道,“發(fā)現(xiàn)你這家伙最近說話沒上沒下,沒大沒小,一點(diǎn)規(guī)矩都沒有了是不是!你身上原來那個叫做溫柔的東西哪里去了?!” “不是澤居桑叫我遇到不喜歡的事情就明白干脆說不的嘛,我這不是遵照您的指示,在努力改正嘛!” “說話再敢這樣沒禮貌,馬上就發(fā)火了啊!” “要發(fā)就發(fā)好了。” 澤居晉張了張口,突然“啊”了一聲,五月以為他真要發(fā)火,害怕腦門上挨巴掌,嚇得一縮脖子,眼睛緊緊閉上。結(jié)果他轉(zhuǎn)過頭去,啊了兩聲之后,“哈苦秋——”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氣得笑了,一邊揉鼻子,一邊訓(xùn)斥她:“酒店里的香波和沐浴乳統(tǒng)統(tǒng)不準(zhǔn)再用!” 五月趕緊低頭揉眼睛,沒忍住,“噗嗤”一聲,又哭又笑了起來。 “嚴(yán)肅點(diǎn)!鐘五月桑,我認(rèn)為你現(xiàn)在對待前輩和上司的態(tài)度極其不端正,有必要就此進(jìn)行深刻的反省,混蛋!” “叫了什么啊?” “龍蝦粥?!?/br> “謝謝。” “不用謝,混蛋?!?/br> 五月擦了把眼淚,在矮茶幾前坐好,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出來,問他:“澤居桑要嗎?” 澤居晉坐回到沙發(fā)上去,搖了搖頭,喝了口溫水,繼續(xù)看自己的電視。 “我要開動了,請別盯著我看啊,會難為情的?!?/br> “嘖,誰要看幼稚園小班生吃飯,我又不是保育阿姨,怕你吃不完浪費(fèi),或是漏到衣服上面去?!?/br> 聽見“保育”二字,五月忽然問:“對了,澤居桑有沒有看過中國四大名著之一的?” “……” “沒看過總聽說過吧?那么有名。就比如源氏物語,我記不住人名,看不下去,為了應(yīng)付考試,也只能逼自己看。其他諸如枕草子、萬葉集之類的,看是沒看過,但知道總是知道的啊。” “知道你知道很多書,了不起?!?/br> “哎呀你誤會了,人家不是自賣自夸的意思……” “我是在諷刺你,叫你有話直說?!?/br> “噢這樣啊。紅樓夢里的男主人公賈寶玉知道吧?總感覺澤居桑的很多地方都像他,所以,我覺得,澤居桑大概就是日本的澤居寶玉吧?!痹挍]落音,一團(tuán)擦過鼻子的紙巾丟到腦袋上來了。 五月訕訕:“忘記澤居桑在臺灣呆過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辈辉俣嘣?,埋頭粥。 龍蝦粥的鮮美超出她的想象,可能因?yàn)槎亲邮种I的緣故。她晚飯時忙著翻譯,兩邊說話,幾乎沒吃什么東西,肚子里都是果汁和茶水,折騰到現(xiàn)在,早就餓了。她行李包里有零食,但故意不拿出來吃。為什么呢,因?yàn)檫@家酒店的自助早餐在網(wǎng)上一水兒的好評,所以她對明早,不對,是今早的一頓自助餐充滿了期待。她想,粥就吃一碗好了,對早餐應(yīng)該沒什么影響。一碗吃完,她想,這么鮮美的粥,浪費(fèi)了多少可惜?要么再來一碗好了,于是又盛了一碗。 澤居晉忍不住問:“好吃么?” “嗯,好吃。” 可能她吃得太香,等兩小碗粥吃完,半盤白灼芥藍(lán)下了肚,坐在沙發(fā)上的澤居晉也忍不住了,坐過來,說:“那個,請給我也來一碗好了。” 五月拿小碗幫他盛粥,順口問:“明天幾點(diǎn)回上海?” 澤居晉望著她:“后天上午回?!?/br> “為什么啊?合同不是簽好了嗎?工作提早完成,還有必要逗留下去嗎?” “不為什么。” 五月表示對他的決定難以理解,想起家里還沒完成的翻譯工作,覺得白白耽誤一天未免太可惜,雖然可以多領(lǐng)一天的出差補(bǔ)貼,但總的來說,還是得不償失。有這一天時間,可以看很多書,做很多事情,早知道把筆記本電腦帶出來就好了。平時忙碌慣了的人,突然多出大把的空閑時間,第一反應(yīng)不是開心,而是無所適從,繼而會生出深深的罪惡感:“澤居桑對這筆生意不見得有多熱心,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