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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屁股從椅子上抬起來幾公分,澤居晉一松手,她馬上又一屁股跌坐下去,跟黏在椅子上一樣。澤居晉一樂,也跟著坐下來,和她一左一右并排坐在土特產(chǎn)店的門口看人看風(fēng)景。 半天,澤居晉說:“很累?” “嗯,累死了?!?/br> “回酒店去寫報告?” 她從椅子上一蹦而起:“走?!?/br> “去哪里?” “個園和東關(guān)街唄?!?/br> 澤居晉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看見他登山包側(cè)面有放水瓶的網(wǎng)袋,伸一根手指偷偷勾住。澤居晉察覺登山包驟然變沉,回頭一看,見掛了個人在上面,不禁就是一樂,后又訓(xùn)她:“要是真走不動,不用這么勉強?!?/br> 她嘴硬:“我要去拍張留念的照片?!?/br> 然而個園和東關(guān)街最終還是沒去成,她掛在澤居晉包上,害得澤居晉也不好走,拖著她走了大約五十米,他突然不耐煩,一個回身,一把揪住她背心,伸手?jǐn)r了輛出租車,把她塞進(jìn)車?yán)?,強行帶回了酒店?/br> 她回到房間,把已經(jīng)有點漏氣的氫氣球從包帶上取下來,在椅背上系好,外套都沒脫,往床上一撲,即刻睡著。晚上五點三刻醒來,去洗手間給浴缸放了滿滿一缸水,撒了一把浴鹽進(jìn)去,終于泡到了昨夜沒能泡成的澡。按摩浴缸太舒服,不想起來,躺在里面,聽著手機(jī)里循環(huán)播放的老歌,一不小心,又睡了過去。 六點一刻左右,在浴缸里睡得正香,被電話鈴聲吵醒,是晉sama在召喚她:“晚餐時間到了,速至一樓西餐廳集合?!?/br>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他在那邊又說:“這次不許再磨蹭了,聽見沒有?”語氣強硬,又是一貫不容人說個“不”字的命令口吻。 她躺在浴缸里,還沒開動腦筋思索之前,就已經(jīng)習(xí)慣性地應(yīng)了一聲:“好的,老板?!?/br> 不過正好這個時間點餓了,也沒心思去多想,有的吃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從浴缸里跳出來擦身體吹頭發(fā),因為是西餐廳,不能太邋遢,穿好衣服后還化了個淡妝。時間用去差不多十分鐘,不敢耽擱太久,抓起房卡和手機(jī),趕緊跑去乘電梯。 一樓的西餐廳里,澤居晉已經(jīng)提前定好了位子,到了門口,報上他的名字,領(lǐng)位員徑直把她領(lǐng)到他那里。他早到了,現(xiàn)在正在點菜,看見她,沒有發(fā)火,而是往她臉上端詳了一下:“臉上怎么還有枕頭印子?” 她一驚,忙摸了摸臉,再看他在笑,就知道上當(dāng)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澤居晉要了牛排,問她要什么,她于對西餐的了解還停留在豪大大雞排、必勝客以及薩莉亞等快餐店這一層面上,恐怕出丑,想著和他一樣總沒錯,于是也要了牛排,不過他是五分熟,她是七分熟。一瓶干白上來,他問:“這個也需要加雪碧喝嗎?” 她搖頭:“不用,我就喝水好了?!?/br> “啤酒要不要?” “也不用了,謝謝?!?/br>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也沒說什么。 大概因為是工作日,西餐廳客人不多,靜悄悄、黑漆漆的,照明僅靠每張餐桌上以及角角落落里點的小蠟燭。侍應(yīng)生們說話輕聲輕語,走動時躡手躡腳,恐怕驚到客人似的??傊裾{(diào)很高,情調(diào)很足。而燭火后面的澤居晉的面孔忽暗忽明,眸色幽深,總是瞇著眼睛看她。她心里嘀咕起來:明明白天和他說笑吵鬧,頂撞還嘴都不在話下,怎么到了晚上,甚至衣服都沒換,還是那件sao里sao氣的棒球服,說話的腔調(diào)以及給人的感覺卻像是變了個人。 菜陸續(xù)上來,她刀叉用不熟練,切牛排時,刀子鋸在餐盤上的聲音像是夜貓子慘叫,聽著使人牙酸,導(dǎo)致她越來越慌張,菜沒吃幾口,冰水倒喝了許多下肚。白天二人之間的那種可隨意說笑的輕松勁兒蕩然無存,有的只是莫名緊張和害怕。一緊張,就想說點什么話緩解一下,然而搜腸刮肚,卻找不出合適的話題,在這種氛圍下,嘮叨不大合適,也沒什么好嘮叨的,于是管住自己的嘴,專心低頭小心對付牛排。 澤居晉看她全神貫注卻又笨拙地切牛排的樣子,無聲笑了一笑,伸手把她的盤子拉過去,用自己的刀叉給她切成小塊,再推回去給她。她小聲說:“謝謝?!?/br> 最后一道甜點焦糖布丁上來,偏甜,很合她的口味。幾口布丁吃下去,心里多多少少舒暢了一點。澤居晉問:“喜歡?” 她點點頭,他把自己的那一份也推給她了。她知道他不愛吃甜食,所以也不客氣,默默把兩份布丁吃掉了。 一頓飯,兩個人也沒有說幾句話。一是餐廳氣氛不適合高談闊論,二是澤居晉頗為反常,大部分時間里都在喝著酒,默默注視著她,她跟個被捉到老虎窩的小綿羊似的,嚇都嚇?biāo)懒?,話是一句也不敢說了。 澤居晉一瓶干白喝完,她把兩份布丁吃完時,他叫人來結(jié)賬,她躬身鄭重道謝:“今天一天,讓澤居桑破費了,謝謝?!?/br> 澤居晉看她一眼:“嗯?!鳖D了一頓,又說,“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做什么?!?/br> 賬結(jié)好,出了餐廳,等電梯到來的時候,她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他。電梯終于到來,二人入內(nèi),澤居晉斜倚在電梯墻壁上,仍舊盯著她看。密閉的空間內(nèi),氣氛比之在餐廳的時候,更是多出一分sao動和尷尬,五月拿出手機(jī)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日期,像是自言自語說:“明天就可以回上海了呢?!贝蟾攀呛芟肷虾A?,聲音里帶著些雀躍和輕松。 “不喜歡揚州?”眼睛不離她左右。 她忙否定:“誰說不喜歡,喜歡?!?/br> “和我一樣?!彼膫€字,很普通的一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感覺和他身上的外套一樣,都那么的sao里sao氣。 “嘻嘻嘻?!蔽逶聼o言以對,只能以傻笑來化解尷尬,對話是無法繼續(xù)下去了,就從兜里摸出一支資生堂潤唇膏來涂抹嘴唇。 澤居晉轉(zhuǎn)身對著電梯墻照了照,捋了下頭發(fā),然后把手伸到她面前:“拿過來?!?/br> 五月剛涂完嘴唇,把潤唇膏的蓋子蓋上,正要塞回到兜里去,聞言一驚,下意識地忙把手藏到背后去:“拿什么給你?” 澤居晉“嘖”了一聲,過來奪她的潤唇膏:“這個,借我一用。” “干嘛,這是女孩子用的東西,澤居桑要來干嘛?” “這不是無色的嘛,我也可以涂一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