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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的明明是你,他那樣一個人,為什么會看上我,不就是覺得新鮮嗎?新鮮勁兒過去之后呢?我又該怎么辦?” “萬一他是認真的呢?” “怎么可能?你說話之前都不用考慮的嗎?是草履蟲嗎?他說自己不會結(jié)婚,你沒有聽見么?就算你沒聽見,上次去他家也沒有看到嗎?你看他家中可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跡?他和女友交往那么多年,都沒有和女友住到一起去。那樣一個不愿受任何拘束的人,又怎么會為某個我這樣的女孩子而安定下來呢?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你自己不清楚?不過就是路邊的野花野草罷了,和他撩過的、和任何一個向他投懷送抱的女孩子有什么區(qū)別?所以,真正糊涂的人是你好吧!”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和他在一起,你肩上的膽子會輕松很多,不論是工作上還是經(jīng)濟上……就算分開的那一天真的到來,以他的性格,總會妥善安置你的,比如說……” “我現(xiàn)在有喜歡的工作,有賺錢的能力,為什么一定要別人來安置我呢!求你別說了好不好!” 邪惡五月開始和她打感情牌:“就算他不會當真,不會為你安定下來,但至少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過了。不論時間的長與短,愛的深與淺……但總是愛過了,擁有過了,也就不留任何遺憾了。人家不是說嗎,對待一件事情,與其不做而后悔,不如做過再后悔,對不對?” “正因為是喜歡的人,我才不愿意被他當做路邊一朵野花野草,春風一度,撩過算完。我和他沒有可能,與其被他看輕,為什么不能通過努力工作來獲取他的認同,得到他的尊重呢?他將來任期結(jié)束回日本,在日本會有新的部下,每當他部下犯了錯,他那時就會想,要是sa醬在就好了,sa醬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或是在街上看見一個瘦小的女孩子,他就會想,這個人和我以前在上海的翻譯sa醬很像嘛,唉,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肯定還在努力奮斗著……我希望他用這種方式來記起我,懂不懂???我的話,你到底懂不懂??!” 邪惡五月不屑地看著她,滿懷惡意地笑:“我不懂,我只知道過度的自尊是自卑的表現(xiàn)?!?/br> 邪惡五月站在她的床前,狠狠羞辱她,嘲笑她,到后來,她已經(jīng)痛哭失聲,淚流滿面了,占了上風的邪惡五月才滿意而去。那以后,邪惡五月不斷地來找她,但她每次都緊咬牙關(guān),死不認輸。隨著時間的推移,邪惡五月總是說不動她,漸漸失去了耐心,最后終于銷聲匿跡,不再來找她了。 一切歸于平靜。上班,下班。學習,工作。努力存錢,給家中匯錢。 但偶爾也會有那么一點點不甘心和沮喪的情緒會在夜深人靜時悄無聲息地涌上心頭,這個時候,她就把自己的名片拿出來看,邊看邊說:“什么呀,原來你已經(jīng)成為津九的翻譯啦,是那個跨國集團津九嗎?真的是那個津九嗎?聽說你還沒有去過日本呢?你是自學成才?天,好了不起,加油,sa醬!” 一切重新歸于平靜。上班,下班。學習,工作。努力存錢,給家中匯錢。 日子安安靜靜過到了一月底,還有兩三周就到春節(jié)。大概是因為馬上就要放假的緣故,人心漸漸浮躁起來,工作的間隙里,公司同事們大湊在一起說的最多的就是去哪里旅游,哪里度假,春節(jié)又該如何度過等等。 澤居晉沒等春節(jié)放假就提前回日本去了。他要去日本母公司參加一個責任者會議,正好鄰近春節(jié),回程的機票就讓總務(wù)定在春節(jié)之后,接下來的兩周會在母公司上班,等假期結(jié)束之后再回上海來。 山中沒老虎,猴子稱霸王,財務(wù)課的諸位老兄沒人管頭管腳,在后面盯著,日子過得舒服得不像話。澤居晉不在,五月也稍微輕松一點,每天一大早看看澤居晉從日本發(fā)來的郵件,偶爾也會接到他的電話,把他的指令傳達下去,交代下來的工作做完。臨下班前,再把一天的工作內(nèi)容匯總成報告發(fā)給他。 這一天事情不太多,但公司里又不能明目張膽地拿書出來看,獨自對著電腦屏幕出了半天的神。正好呂課長有點小感冒,咳嗽不斷。她想不如去醫(yī)務(wù)室替領(lǐng)導(dǎo)要兩盒板藍根,于是關(guān)掉屏幕,拿上手機,轉(zhuǎn)到二樓醫(yī)務(wù)室去了。 醫(yī)務(wù)室是開婦女大會的好地方,公司里的婆娘們閑下來就要往那里跑,團團坐著八卦聊天。五月上去的時候,照例是有一群無心工作的婆娘們在閑扯的,小唐meimei啦米莉啦,都在。其中一個正在嗑瓜子的婆娘看見五月,吐掉瓜子皮,笑著說了一聲:“他們財務(wù)過年就要湊份子錢啦?!?/br> 五月耳朵尖,聽見那句話后,不由得“咦”了一聲:“為什么???” 婆娘笑:“小姑娘還不知道,嘖嘖嘖。你這翻譯怎么當?shù)模肯⑦€沒有我們品質(zhì)部這邊靈通?!?/br> 她這樣一說,五月更是云里霧里,一頭霧水,還是米莉告訴她說:“你們老板好事將近,要結(jié)婚啦?!?/br> 五月張口結(jié)舌,問出一句傻話來:“哪個老板呀?” 小唐meimei插嘴說:“你還有幾個老板?就是你澤居老板唄?!?/br> 五月轉(zhuǎn)頭就走:“好無聊,不可能?!弊叩介T口,都下了樓梯,才發(fā)現(xiàn)板藍根還沒拿,忙回去找醫(yī)生要。 和醫(yī)生說話的時候,耳朵里聽見小唐meimei和米莉說:“怎么樣,大家都不信,照片拿出來給她看?!?/br> 剛才說話的那個婆娘附和說:“難怪,消息太突然了?!?/br> 五月捧著兩盒板藍根要走時,小唐meimei一把拉住她,側(cè)開身子給她讓了半張椅子出來:“別忙走呀,咱們吹吹牛,都快放假了,獎金也發(fā)到手了,別那么賣力啦?!?/br> 五月和她擠坐在一起,低頭研究板藍根的用法用量,小唐meimei用手臂頂頂她胳膊:“很突然對不對?” “什么?” “你老板結(jié)婚的事情呀?!?/br> 五月想起半小時以前還接過他的電話,他要她催一下肖系長的資金回收表,在電話里,他的聲音聽上去低沉又平靜,帶有些許的冷冽,和平常沒有任何不同。所以她可以斷定,婆娘們的話是胡說八道。畢竟,結(jié)婚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他至少會提前和她說一聲的吧。 “那個,sa醬,前輩要結(jié)婚了?!边@樣的一句話,他總還是會和她說的吧。 然后她會很驚訝地哦一聲,在心里嘀咕一聲:不是說不會結(jié)婚的么,然后祝福他:“是